霍縉川下車後,後麵緊跟的兩輛車也紛紛停下。
有人按耐不住下車,卻被人一把拉住。
“你瘋了!那可是ken!”
“是啊,敢跟他近戰,不要命了!”
不絕如縷的附和聲中,看著對麵氣場強大、有恃無恐的男人,所有人都如坐針氈。
ken這個名字,本身就是一種壓迫。
他僅僅是站在那裡,就令人恐慌。
霍縉川輕蔑地打量著車裡的人,冷嗤一聲,“派你們來送死,路易斯人呢?”
沒有人敢回答。
但有人打量霍縉川後,低頭竊竊私語。
“boss不是說ken中毒了麼,沒有反抗之力,怎麼看著不像啊?”
“不會是假的吧?”
“要真是那樣,我們兄弟怎麼可能是他的對手?”
“不管了!反正橫豎都是一死!我就不信了,我們這麼多人,還拿不下他!”
不知是誰先動的手,槍聲此起彼伏。
霍縉川身影如魅,槍法如神,以碾壓之勢消滅敵眾,讓人無反擊之力。
隻餘一二之人苟延殘喘。
然而霍縉川,卻暗皺眉頭,恍若無意地扶住車身,穩住搖搖欲墜的身軀。
渾身麻痹僵硬,所有的力氣都仿佛被抽走了一樣。
“ken支撐不住了,快殺了他!”
唯二活下來的人中,有一個眼尖看到,立刻狂熱地大吼。
可是卻沒有人回應他。
環視一圈,隻有他一個能站起身。
於是,氣急敗壞地怒罵,“一群沒用的廢物!”
熱血上頭,劍指霍縉川,“去死吧!”
殺了ken,他就立了大功!
金錢、名利、地位,都唾手可得!
噗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