娛記的美好時代!
碧落酒樓的木質牌子晃了晃,筆直地砸了下來!悠揚立刻推開允星,用自己的身體擋住廣告牌!
這時,一把長劍直劈過來,將木質牌子劈成了兩半,分彆掉在悠揚身體的兩旁。那斷掉的牌子足有四厘米厚,十分堅實厚重,如果真的砸到悠揚,恐怕不死也會砸出腦震蕩的。
悠揚和允星看到這牌子,心有餘悸,不停地喘息。允星咽了口唾沫,暫時壓下心頭害怕的感覺,把悠揚扶起來。
“兩位姑娘,你們還好吧?”手持長劍的男子關心地問。隻見他一身褐色福紋長衫,頭發高高豎起,雙眉英挺,眼神深邃,麵容俊朗,英俊非凡。
悠揚原本身子就弱,經不起嚇,所以現在雙腿發顫站不穩當,隻能靠在允星身上。她抬頭見到那男子,心中一驚,差點兒又跌倒了。
允星將悠揚扶到一旁坐下,轉身向男子道“多謝公子相救!不過”她突然變了臉,非常凶惡地走到酒樓門前,衝裡麵大喊起來“喂!你們老板在哪兒!什麼破牌子,不會安就彆安!亂砸人算怎麼回事!”
男子上前道“姑娘,有話好好說。”
允星道“公子,你彆管,我得找碧落酒樓的老板,討個公道!”
“在下就是。”
允星一愣“hat?”
男子炯炯有神的雙目直視著她,堅定地說“在下碧落酒樓老板——童清杉!姑娘請放心,一切損失由在下承擔!”說罷,他從袖中取出一錠銀子丟給她。
鐘允星原本還很感激他,發現救命恩人就是自己剛剛罵的老板,還有些小尷尬,可一見他態度如此傲慢。還跟施舍乞丐似的丟銀子過來,實在氣不打一處來。
“你以為我們是隨隨便便要錢的?!打發叫花子呢你!”
“難道不是?”童清杉不屑地說。他看多了這種揪著一件小事就跑來訛錢的人,對此類人十分鄙夷。若不是見她們是弱質女流,他才不會給她們一文錢!
“你!”
悠揚趕緊喊道“夠了,允星彆鬨了!隻是一場誤會而已,剛剛多虧童公子救了咱們呢!”
她知道允星生氣絕大部分原因是她,所以一個勁兒地說“我沒事兒了,咱們趕緊回客棧吧,我想休息一會兒。”
聽了她的話,允星滿肚子罵人的話硬生生咽了回去。
“吼。原本以為童清杉是個彬彬有禮的紳士,沒想到是個目中無人的大公子!”回去的路上,允星還在不停地罵。“跟堂姐寫的完全不一樣嘛!真是的!”
段悠揚滿腦子都在想剛剛那位童公子,對他十分好奇“你堂姐筆下的童公子是怎樣一個人物呢?”
“吼,說的可好了,又溫柔、又善解人意、又善良吼,屁咧!”鐘允星撇撇嘴。“看他剛才那副高高在上的嘴臉,長得帥、又有錢,是高富帥那又咋樣,憑什麼那麼拽!”
她似乎跟這個童清杉不對盤,花癡細胞都死光光了,一點作用都沒有發揮出來。
段悠揚聽著。陷入了沉思。她的思緒轉回到兩年前,大哥成親的時候,邀請的賓客特彆多。其中很多都是北丹國和禦央國有頭有臉的大富商。她們這些女眷照理說是不準出去見客的,所以她一直都在內院做刺繡。
正聚精會神地繡著錦鯉圖樣,突然外麵人聲躁動,說是古鑒閣走水了。古鑒閣是段府的藏寶閣,裡麵都是父親珍藏的書畫、古瓷、漆雕等珍寶。一聽說古鑒閣走水了。所有人都驚慌失措,連父親和正在做新郎的大哥都慌得沒了章法。
這時候。一位英俊果敢的公子從容鎮定地指揮大家撲火,讓侍從、侍女們以最快的速度找水撲火。大火撲滅之後,古鑒閣損失慘重,父親傷心過度,跌倒在地。當時,也是那位公子幫忙找來北丹國最好的大夫,這才把父親從鬼門關給拉了回來。
她心中對那位公子十分感激,他的麵容時常在她腦海中浮現。她開始很想見到他,雖然每次都是遠遠地看見他的臉,很模糊,但是印象十分深刻,這輩子都難以忘懷。可是,父親病情穩定之後,那位公子就再沒出現過。
她不敢打聽他去哪兒了,也不敢問人他是誰。一直到,方才的邂逅。
“悠揚,你想什麼呢?”允星擔憂地從上到下把她看了個遍,又用手摸了摸她的額頭,“怎麼臉色這麼紅,不會是嚇到發燒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