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春炫的臉色陰沉得可怕,他的眼神像是被冰封的湖水,冷冽而深邃。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中充滿了嘲諷和悲哀,仿佛在說“你真的以為你能說出這樣的話,就能改變什麼嗎?”
他的手依然緊握著方向盤,手指因用力而泛白。車窗外的風透過半開的車窗吹進來,帶著一絲涼意,卻無法吹散車廂內的緊張氣氛。張麗群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仿佛要跳出胸膛,但她努力讓自己保持鎮定,不讓自己在秋春炫麵前顯得太過軟弱。
秋春炫的手指在方向盤上敲打著,每一次敲擊都像是敲擊在他自己緊繃的神經上。他的臉色鐵青,雙眼緊盯著前方,仿佛要將前方的道路看穿。車子在公路上飛馳,風從半開的車窗灌進來,吹動著他額前的碎發,卻無法吹散他心中的怒火。
張麗群坐在副駕駛座上,緊張地觀察著秋春炫的反應。她看著他緊繃的下頜和緊握方向盤的雙手,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恐懼。她試圖打破這沉默的氣氛,但每次開口都被秋春炫冷漠的眼神和沉默打斷。
車子突然一個急轉彎,張麗群被慣性甩向一邊,她驚呼一聲,下意識地抓住了扶手。秋春炫仿佛沒有注意到她的反應,繼續加速前行,仿佛要將所有的憤怒都發泄在這輛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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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春炫的雙手緊緊握著方向盤,指節因用力而發白,仿佛在無聲地訴說著他內心的掙紮與痛苦。他的眼神迷離,望著前方無儘的道路,腦海中卻反複回蕩著張麗群的話語,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把鋒利的匕首,無情地刺入他的心臟。
秋風透過半開的車窗吹進來,帶著一絲涼意,卻無法平息他內心的狂熱。他感覺自己就像是一頭被困在籠子裡的野獸,憤怒、不甘、絕望交織在一起,讓他幾乎要窒息。
車速在不知不覺中加快,周圍的景物在眼前飛速倒退,仿佛也在逃離這令人窒息的氛圍。他的心跳與車速同步加速,每一次跳動都伴隨著劇烈的疼痛。
脊髓酥麻的感覺如同電流般貫穿秋春炫的全身,他的心跳在胸膛裡瘋狂地敲擊,仿佛要破殼而出。那一刻,他仿佛回到了青澀的校園時光,那個眼鏡仔羞澀而純真的暗戀,被無情地暴露在眾人麵前,成為笑柄。
畫麵在秋春炫的腦海中逐漸清晰,那個戴眼鏡的男孩,雙手緊緊抓著桌角,臉色漲得通紅,眼中閃爍著驚慌與尷尬。教室裡哄笑的聲音此起彼伏,每個聲音都像是一根根針,無情地刺向男孩脆弱的心。
秋春炫仿佛能聞到空氣中那股青澀而苦澀的氣息,他能感受到眼鏡仔心中的掙紮與無奈。那一刻,他仿佛也看到了自己的影子,那份深藏心底的脆弱與痛苦,在彆人的嘲笑中無處遁形。
他猛地踩下油門,車子如離弦的箭一般衝了出去,但心中的怒火卻像被困在牢籠中的野獸,無法找到宣泄的出口。車窗外,秋風呼嘯,帶動著枯黃的樹葉在空中狂舞,仿佛是他在發泄著無儘的憤怒。
秋春炫的眼前浮現出張麗群那張冷漠而決絕的臉龐,她的每一個字都像是一塊塊冰冷的石頭,砸在他的心上,讓他痛不欲生。他嗤笑了一聲,聲音中充滿了自嘲和苦澀。
他想起自己年少時讀到那首關於愛情的詩,詩中描述的是一個癡情的男子,在雨中為心愛的女子撐傘,即使被對方拒絕,也依然無怨無悔。那時他隻覺得這詩寫得矯情,甚至在心裡嘲笑那詩人的愚蠢。
夜色如墨,秋春炫獨自坐在昏暗的車內,他的眼神在黑暗中閃爍著複雜的情緒。窗外的風漸漸大了起來,吹得樹葉嘩嘩作響,仿佛在為他的心境伴奏。
他腦海中不斷回放著與張麗群的對話,那些話語像是一根根細線,纏繞著他的心,讓他無法呼吸。他試圖將那些痛苦的記憶拋出腦海,但每一次嘗試都像是在割自己的肉,疼痛無比。
他的手指在方向盤上無意識地摩挲著,那種觸感仿佛能讓他暫時忘記內心的掙紮。他閉上了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試圖平複自己的心情。
秋春炫的目光猶如黑洞般深邃,他凝視著“zoe診所”那幾個大字,仿佛要將它們刻入自己的靈魂。張麗群站在他身旁,能感受到他身上散發出的冰冷氣息,就像一座即將爆發的火山,隨時可能噴薄而出。
秋風掠過,樹葉在風中搖曳,發出沙沙的聲響,仿佛是大自然的歎息。張麗群緊了緊身上的外套,試圖抵擋那股突如其來的寒意。她抬頭看向秋春炫,隻見他的臉色比剛才更加陰沉,那雙漆黑的眼睛像是被烏雲籠罩的天空,壓抑而沉重。
秋春炫終於動了,他邁開沉重的步伐,向診所走去。每一步都踏得異常堅定,仿佛要將所有的憤怒和不甘都踩在腳下。張麗群緊隨其後,心中充滿了忐忑和不安。
秋春炫的步伐堅定而沉重,每一步都仿佛帶著雷霆萬鈞的力量。他緊緊抓著張麗群的手腕,仿佛要將她融入自己的身體裡。張麗群的臉色蒼白如紙,眼中充滿了恐懼和掙紮,她不斷地掙紮著,想要掙脫秋春炫的束縛,但她的力量在秋春炫的強硬麵前顯得如此微不足道。
他們走進豪華的大廈,裝修得宛如一座宮殿。華麗的吊燈在天花板上搖曳,散發出柔和而神秘的光芒。牆上掛著各種名貴的藝術品,每一件都仿佛在訴說著它們的獨特故事。然而,這一切在秋春炫的眼中都失去了色彩,他的心中隻有無儘的怒火和絕望。
秋春炫眉頭緊鎖,仿佛沒有感覺到肩膀上的疼痛,他徑直走向電梯,每一步都顯得那麼沉重,仿佛承載了整個世界的沉重。電梯門緩緩打開,他抱著張麗群走了進去,電梯裡的燈光映照在他冷峻的臉龐上,更顯得他此刻的決絕和冷酷。
張麗群還在掙紮,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和絕望,她咬著他的肩膀,牙齒深深陷入他的肌肉中,但秋春炫仿佛毫無知覺,隻是默默地承受著。電梯內的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隻有張麗群急促的呼吸聲和秋春炫沉穩的心跳聲交織在一起,構成了一幅緊張而壓抑的畫麵。
電梯門緩緩敞開,秋春炫帶著張麗群步入了一個幽暗而神秘的世界。室內燈光柔和,卻難以驅散那股莫名的壓抑感。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消毒水味道,伴隨著一股冰冷的金屬氣息,讓人不由自主地緊張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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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春炫的腳步聲在空曠的走廊上回蕩,每一步都顯得異常堅定。他緊緊握著張麗群的手腕,力度之大讓她幾乎無法掙脫。她的心跳如擂鼓般狂跳,恐懼與憤怒交織在一起,讓她幾乎無法呼吸。
走廊的儘頭,一扇厚重的木門靜靜地佇立著。秋春炫停下腳步,輕輕推開木門,一股冷氣撲麵而來。門後是一個寬敞的房間,牆上掛著各種醫學儀器的圖像,顯得異常專業而冰冷。房間中央是一張巨大的手術台,上麵鋪著潔白的床單,顯得格外刺眼。
秋春炫的目光越過秋洛凡,直接落在手術台上,那冷冽的眼神仿佛能穿透一切。他無視了秋洛凡的調侃,沉聲道“洛凡,我需要你的幫助。”
秋洛凡聞言,放下了手中的八卦雜誌,正色道“春炫,你可是無事不登三寶殿。說吧,什麼事?”
秋春炫沒有回答,隻是用力地攥了攥張麗群的手腕,將她拉到了秋洛凡的麵前。張麗群此刻已經停止了掙紮,但眼中的憤怒和恐懼依舊清晰可見。
秋洛凡看著張麗群蒼白的臉龐,又看了看秋春炫緊繃的臉,心中隱隱猜到了幾分。他皺了皺眉,沉聲道“你想讓我給她做什麼?”
秋洛凡的笑聲在空曠的辦公室裡回蕩,他笑得前仰後合,仿佛要把這幾年的鬱悶都笑出來。他捶打著桌子,聲音在空曠的房間裡回蕩,如同敲擊在秋春炫冷漠的心上。
秋春炫麵無表情地坐在沙發上,那雙深邃的眼睛在昏黃的燈光下顯得更加冰冷。他靜靜地注視著秋洛凡,仿佛在看一出荒誕的戲劇。他的手指輕輕敲打著膝蓋,發出有節奏的聲響,與秋洛凡的笑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秋洛凡的笑聲漸漸平息,他抬起頭,眼中閃爍著戲謔的光芒。他走到秋春炫麵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仿佛是在安慰一個受傷的孩子。然而,他的語氣卻充滿了調侃“春炫啊,看來你這次是真的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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