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莉微微一笑，“到時候你就知道了，他這個人比較特彆的。”
雪莉嘴上這麼說，其實她心裡更沒底兒。
本來她就不相信陳大明所說的見鬼的那一套說辭，但是今天發生的這些事情實在是太難以解釋了。
這時候陳大明已經快步走到了所長跟前，他的一隻手似乎在拉著什麼東西。
陳大明神情凝重的對所長說道，
“找到受害人了，她說她就是高曉萱。”
“那你問問她是誰殺害的她？”孫所長焦急的問道。
陳大明沉默了一下說道，“她說是4個中學生，是未成年人乾的。”
一句話驚的孫所長張大了嘴巴呆愣了半天。
他有些難以置信，“你確定她是這麼說的嗎？這事兒可開不得玩笑。”
“十分確定，她說再見到人她能夠認出來的，說他們看起來都隻是孩子，年齡應當都是在十幾歲左右，不超過15歲。”
孫所長幾乎都有點站不穩了，對他來講，這種結果可能還不如抓不到凶手，讓這些案件成為懸案。
因為他很清楚現在的法律對於未成年人來說，幾乎就是一塊空白。
這幾個人如果沒滿14周歲的話，那他們完全就會逍遙法外的。
孫所長想到自己查了所有的人，都是18歲以上的，唯獨沒有考慮過，這起案件可能是未成年人做的。
孫東海還是不太放心，畢竟這些都是從陳大明嘴裡說出來的，他必須要再次加以確認才行，這事關係太重大了。
“受害人還在這裡嗎？”
“就在我身邊，你有什麼想問的嗎？”
孫所長感覺有點毛骨悚然，他什麼也看不見。但是他能夠感受到，陳大明的胳膊似乎被人在緊緊的拉著。
他甚至能夠感覺到，陳大明胳膊上的衣服被一種無形的東西壓迫著。
“那你替我問她，案發的時候她穿的是什麼衣服？”
“黑色短裙，絲襪，紅色t恤。”
“內衣是什麼顏色的？”
“紅色。”
“你的生日是哪一天？”
“7月23日。”
“你兒子的生日呢？”
“我沒有兒子，隻有一個女兒她的生日是6月12日。”
“出事那天為什麼跟丈夫吵架？”
“我們沒有吵架，他隻是不喜歡穿的太暴露，他一直就這樣，我早就習慣了。”
“他們一共刺了你幾刀？”
“我不記得他們用過刀，開始他們嫌我吵，就抓了一把泥塞到我的嘴裡，讓我說不出話來。掙紮的時候有人用石頭砸了我的頭，然後我好像就昏迷過去了。“
“他們到底折磨了我多久，我也不清楚。最後是我醒過來的時候，他們正在小房子外麵商量怎麼處置我。“
“他們拿走了我的項鏈，還有手機。”
“我記得在他們強暴我的時候，有兩個人回家吃飯，他們吃完飯以後又再次回來替換另兩個人。”
“最後時間很晚了，他們說得回家睡覺，要不然會被罵。然後他們就一起掐著我的脖子。”
”我無法呼吸，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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