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明聽了以後很不是滋味,難怪大飛這麼多年從來沒有過其他女人。
陳大明想起來,以前大飛還開三輪的時候,經常會看見他停在一個路口等活。
那個地段很偏僻,平時沒什麼人的。
他的臉總是朝著一個方向,似乎在等什麼人。
現在才知道原來那就是阿英家附近。
陳大明和雪莉,王小天兒說了這件事兒,雪莉突然間想起來說道,
“我知道你說那個女人是誰了,那個阿英就在我們工廠上班。”
“她來的時間不久,我說這些天大飛怎麼那麼不自然,還開始注重打扮起來。”
“我還留意他是不是看中哪個女孩了,沒想到是那個阿英。”
“那個女人很老實,長得很秀氣,每天就是低頭乾活,也不跟人說話。”
“有幾次她老公喝醉了酒到工廠找她要錢,她不給,她老公就打她。”
“我記得那時候看到大飛,眼睛都像冒出火來一樣,但是他沒有上前,他每次都是讓保安把那個醉鬼趕走。”
“每次發生這樣的事情,大飛都會喝得很醉。”
王小天感慨說道,“沒想到大飛這麼癡情。”
陳大明去找大飛,“兄弟,你自己的幸福得自己去爭取啊,你應該再去好好跟阿英談談。”
大飛一笑說道,“你還是知道了,我心裡有數。其實我一有錢就去找她了,想讓她離婚,我來照顧她們母女倆。”
“但是阿英她太保守,覺得已經嫁給那個家夥好壞也是一輩子,畢竟那是她孩子的爹。”
“我給的錢她也不要,我讓她上這裡來上班,她答應了。”
“但是她要求我絕對不能乾涉她的事情,也不能跟她說話,就當不認識她,否則的話她馬上就走。”
“我這事你就彆操心了,我也想開了,能這麼守著她也挺好的。”
陳大明找到食堂的大嬸,打聽阿英的事兒。
大嬸對廠子的八卦都很了解,特彆是阿英她的老公經常在廠子門口鬨事兒,這些事她知道的更為清楚,
“那個阿英真是挺可憐的,她丈夫就是個無賴。”
“剛結婚的時候阿英想離婚,她的丈夫就拿著菜刀,把阿英的娘家都給砸了,並且威脅她說敢離婚就殺她全家。”
“阿英報過幾次警,但是這種事都被當成了家務事,警察隻是批評教育就完事兒了。”
“每次報完警以後阿英都會被打的更狠,你也知道這種家暴隻要人沒死,就不會被重視的。”
聽到這裡陳大明心裡已經有了主意,
他讓一直跟著他的兩個保鏢去找到阿英的老公,打聽一下具體細節,保鏢回來告訴他說,
“阿英的老公在外邊欠了很多賭債,還酗酒,又有彆的女人,總之就是個人渣。”
陳大明去求助寡婦屯的那兩個女護法,讓她們去上了阿英老公的身。
然後指揮這個男人去了一個廢棄的地下室內,陳大明把他用繩子捆起來,把嘴堵上以後就離開了。
在那裡整整餓了那家夥三天。
三天以後陳大明蒙著臉來到了地下室,
他對阿英的老公說道,“給你50萬,回去馬上和你老婆離婚,永遠不許再回這個城市來。”
“隻要我在東北見到你的話,就會要你的命。”
陳大明知道如果自己直接找他談的話,這個男人會獅子大開口,並且以後會沒完沒了勒索自己。
阿英的老公嘴上答應了,但是離開這裡就去派出所報警說自己被人綁架。
然後又把阿英打了一頓,認為是阿英在外麵勾引男人串通來害自己的。
那兩位女護法說道,“既然這個男人自己不想活,那我們就成全他,想弄死他分分鐘的事兒。”
陳大明點點頭,“那就讓他自殺去吧,不過自殺之前一定要先離婚。這個地方比較封建迷信,人們對喪偶的女人比較歧視。”
這兩個護法現在已經把陳大明當成了主人,對於陳大明讓她們辦的事兒,她們會毫不猶豫的去辦。
隨便找個普通人去附體,對她們來說很容易。
不過趕巧還沒等她們開始辦這件事兒,阿英的老公因為喝醉了酒,在飯店裡鬨事,把一個女人當成了阿英給打了。
而那個女人恰巧又是一名警員的家屬。
打的並不算是很重,最起碼對比以前,他打阿英的程度來看算是很輕的了。
不過打人的過程被監控拍了下來,一個男人在路邊毆打一個女人,很容易激起民憤。
這一次,立刻被刑事立案了。
比較諷刺的是,這個男人打了自己的老婆10年都沒人管,打了個路人就被判刑了。
陳大明發現所有家人之間的暴力犯罪,似乎更容易輕判。
就像強奸殺人,如果能想辦法證明兩個人之間有戀愛關係,那就可以列為感情糾紛過激殺人,立刻得到輕判了。
如果一個成年人把一個陌生孩子虐待至死,那肯定會判死刑。但是如果這個孩子是自己的,那估計幾年也就放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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