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說從整個視頻裡麵尋找的話,那可能需要更長的時間,但是葉明已經找到了需要的視頻圖像了。這個時候美國那邊分析出來結果就成了。這個對他們來講就比較容易了。
而葉明也沒有指望美國那邊能夠分析出來什麼結果來,他指望的就是係統,其實係統根本不用一個小時,一分鐘之後就能夠分析出來結果來。但是葉明不敢那麼說啊,不然等話,彆人問他怎麼樣分析的那麼快,他自己也是不好交代啊。
且不說,美國那邊在忙碌分析視頻圖像,葉明和馮曉剛張國力這邊焦急的等待結果。
再說張末這邊,被送到了鐵老三的挖沙船。這個可是一個非常的辛苦的工作。
古代就有人生三大苦,撐船,打鐵,磨豆腐。說的是這三個工作,那是人生中最苦難的三個工作。而這個挖沙船,更是其中最辛苦的一個了。
雖然現在不用人力撐船了,但是挖沙子,轉移沙子。這哪個不是辛苦的工作啊。
在這樣子的時候,彆說張末一個小孩子。就算是一個成年人,那想要完成那麼繁重的工作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好在鐵老三這家夥也是明白一個道理,這裡不是荒山野嶺的礦山,這裡是靠近長三角的一個繁華地區,如果是說出了人命他自己也是鬨不清的。
因此,看張末這樣子的一個樣子。讓他去挖沙子,很顯然是有些不堪重負的,這時候鐵老三大手一揮,讓張末負責挖沙子兼任夥夫。說實在的,在這條挖沙船上麵。夥夫可是也算是一個非常的不錯的工作了。
因為做夥夫的話,乾半天活就成了,去做飯,算是休息了。不是鐵老三心善,而是說他怕出了人命不好收拾。
張末什麼時候做過這樣子工作啊,轉移沙子啊,一車沙子有四百多斤,這個可是一個相當的繁重的工作,幾乎是說一小時轉移三十多車,想想看這樣子的一個勞動強度,一個成年人想要完成,那都需要十分堅強的毅力,張末從小連重活都沒有做過。
在這裡做了不到半個小時,手中就磨成了血泡了。
這個累啊,渾身的骨骼就像是說散架了一般。張末也不管地上都是泥水,躺在地上就不起來了。
這個可是鐵老三根本不可能允許發生的一個事情啊。
因此,鐵老三走過來,一點都不客氣的踢了張末兩腳說“小子,彆給我裝死啊,到了我這裡還想偷懶,信不信晚上沒有你飯吃啊?”
做夥夫也有可能沒有飯吃,這個還真的有可能,在鐵老三這裡,他說不讓你吃飯,那就不讓你吃飯,根本沒有地方講理去。
張末根本不知道社會還有那麼黑暗的一麵,有氣無力的說“我告訴過你了,我父親是張國力,你們不能夠這樣子的對我,現在你給我服氣打電話,他會給你們很多錢的。”
鐵老三呸了一下子說“小子彆和我玩著一套,老虎這混蛋跟我說了,你是想著來拍電影的是不是,小小年紀,不想著在學校讀書,跑過來拍電影,這個事情是我最不可原諒的。
你老子要真的是張國力的話,那你還來做群演做什麼,直接的給葉明一個電話,還差你一個角色嗎?你小子,彆蒙我,想當年,老子也是做過群演的。你要是張國力的兒子的話,那我就是施瓦辛格的兄弟了。彆那麼多廢話,直接的給我起來,彆讓我收拾你啊。”
這個事情,張末說了不是一次了,但是鐵老三更加的相信老虎和自己的經曆,他也是做過群演的人,明星的兒子會去一個人做群演嗎?這個在他看起來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因此,張末就變得非常的悲劇了。一個小時之後,葉明接到了電話,美國那邊隻是說給了幾個比較疑似的車牌,至於說是不是真的,他們也是不敢保證,畢竟資料有限,如果是說想要找到準確的車牌,這個估計要去中央情報局才有可能。
葉明哼了醫生抱怨他說“彆廢話了,要是能去那裡,我還找你做什麼啊。回頭再說吧。”
葉明拿出來三個車牌號說“這三個車牌是嫌疑最大的三個,尤其是第一個車牌,是這個的可能性是百分之九十九以上,如果這個車牌的車輛是桑塔納的話,那就能夠肯定,確實是這個車牌了。”
葉明敢那麼肯定,那是因為這個車牌是經過偽造的,但是係統用一秒鐘上億次的計算,直接的把最為爭取到一個結果給計算出來了。
找到了車牌,那這個就容易多了,還是本村小地主出馬,直接的在交通局查出來了這輛車就是一輛黑色的桑塔納轎車。有了車牌,車型,那剩下就好做了。在整個滬市的路口監控查找這輛車,最後,鎖定了虎哥的暫住地。
虎哥沒有在家,但是虎哥的一個小弟卻是在家呢,葉明直接的讓人把這小子胖揍了一頓,這小子竹筒倒豆子一般的就講出來了虎哥去了桑拿,張末,也就是那個被虎哥拐賣的小孩子,被送到鐵老三的挖沙船上麵去了。
這個時候,報警吧,警察很顯然是十分的願意要這樣子的一個功勞的。
果然,警察不到十分鐘就趕過來,直接的從一個桑拿房把那個叫虎哥的家夥給抓住了。
而且是說,在這個時候,另一路警察和葉明馮曉剛和張國力等人趕奔鐵老三的采砂船,直接的把鐵老三等混混給控製住。
這個時候,張末已經累傻了,看到張國力來了之後,整個人目光呆滯,十多分鐘之後才失聲痛哭起來,那簡直是慘絕人寰的哭聲啊,聞者傷心,聽者流淚啊。這個事情,算是給張末的一個教訓了。
估計是會讓張末終身難忘的教訓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