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五年來,他一直把自己封閉起來,連女人都沒有見過幾個,更何況是談女朋友。
夏繁星則甩給他一個不信的眼神。
他這樣的皮相,她就不信他沒有談過女朋友。
這時,慕奕臣又想起她那句話,她要把初吻留給她真正愛的男人。
所以那個人,是她的阿瑾哥嗎?
他真想質問她,可是他發現他竟然沒有資格問。
他是她的誰呢?
而且他也不敢問,怕聽到自己不想聽的答案。
她說那個阿瑾哥隻是她的高中同學,兩人之間隻有同學之情。
可他不信。
如果不是深愛著一個男人,她又怎麼會在睡夢中喊他的名字?
想到這裡,他內心是十分的煩悶。
他拿起桌上的錢包和手機,冷冷地說“總之,我妻子的心裡,竟然愛的是彆的男人,這種事情,我無法接受。我想,沒有一個男人會如此大度,能容忍這種事。”
說著,他就一臉森寒地走了出去,並且重重地關上了房門。
聽到那巨大的關門聲,夏繁星的心裡猛地一緊。
她憤怒地瞪著窗外那慕奕臣的背影,氣得狠狠咬牙,“你神經病啊!都說了是我的高中同學,還這樣子!”
再說,他們倆隻是閃婚,又沒什麼感情,就算她愛的是彆人,也不關他的事。
他有什麼資格怪她?
真是個偏執狂、自大狂。
既然這個男人如此不講理,那她也不想搭理他。
大不了兩人找個時間,把婚離了!
不過在離婚之前,她會好好工作,努力掙錢來還他。
走到院子裡後,慕奕臣便上了車,把車開出了小區。
他決定給莫少驚打個電話,約他出來喝酒。
他現在心裡悶得慌,很想讓自己醉一場。
不一會兒,夏繁星便聽到了車子啟動的聲音。
她從窗戶那裡看到那離去的車影,是一臉的無語。
這人還真的走了!
他有什麼資格生氣?
應該生氣的是她好嗎?
明明是她被強吻了!
他居然還一副他受了委屈的樣子。
他倆明明沒感情,他有什麼資格生氣?
看到疾馳而去的汽車,夏繁星也很生氣。
她憤怒地走上前,一把將門反鎖。
既然他這麼想出去,那就出去,永遠也彆再回來!
她不會給他留門的。
紫金酒吧。
安靜的酒吧裡,慕奕臣一個人坐在吧台前,一邊喝酒,一邊等待莫少驚的到來。
他今天心情不好,所以給自己點了一杯又一杯的烈性雞尾酒。
不遠處,有一隊小型的外國樂隊正在那裡演奏浪漫的爵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