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怎麼會這樣認為呢。我本來就沒寫啊,昨天打遊戲完全就忘記這一回事了。嘛,沒寫就沒寫唄。”比企穀臉色如常,語氣變得十分囂張。
抬手打出一顆球。
…
好假的演技
常年在各路妖魔鬼怪麵前演戲的夏目,一眼就看出這家夥在演。所以,為什麼呢,為什麼會說自己沒有寫呢。
不知道為什麼,夏目一下子就聯想到了自己。妖怪明明就在那裡,你們教我不能撒謊,可是…
回憶裡
麵對周遭人恐懼的眼神,質疑的問詢,一遍遍對著麵門的怒吼,那裡什麼都沒有啊!
看著疑惑著上竄下跳的小妖怪
“那裡什麼都沒有。”
小小的夏目無奈的接受了現實,說著不能撒謊而欺騙著彆人。
所以你也是這樣嗎…比企穀。
“那我就當做是你沒寫罷。”說著夏目把球慢慢接了回去。
“嘁,麻煩,沒寫又怎麼了,還不是什麼事都沒有。”比企穀一臉的無所謂,慢慢打回了過去。隻是那雙死魚眼中似乎有著不一樣的光芒閃爍。
他們就像是在打太極一樣,慢慢的顛球。
“你知道嗎,我從小都能看到一些彆的東西。像是妖怪,靈體什麼的。導致周圍的人都對我說的奇怪的話感到害怕,所以一直都是一個人。”夏目看著比企穀,溫和地說著。
“我感覺到了,不會錯的。你和我一樣,都是在欺騙。明明知曉真相,卻隻能擺著彆的姿態去欺騙他人,靈魂飽受煎熬。”夏目用手把球接住,顛了顛,拋了過去。
“辛苦了。”
比企穀伸手接過球,臉上陷入平靜。
良久,他歎了口氣。
“我可不是中二病了。”比企穀比劃了一下手上的網球,現在他無比現實。
“我知道了。這麼說你以前是?”夏目笑了,不再是麵對所有人的溫和笑容,而是更自然的,愉悅的笑。
“每個人都會有那種時候吧。”比企穀說著就把球狠狠打了過去。
“啊,比企穀你偷襲!”夏目沒有接住,無奈走去撿錢。
總得讓你去撿次球吧。
比企穀看著遠處圍在一圈的各種團體,妖怪嗎,真是意想不到啊。
…
“加藤,需要休息一會嗎。”秦觀看著麵前氣喘籲籲,渾身冒汗的加藤惠,提出了中場休息。
加藤惠也沒有拒絕,點點頭,拿著球拍走到了外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秦觀收好球,很是滿足,真是場酣暢淋漓的對決啊。就是隔壁那倆貨在說啥呢,作業?那不是有阿熾就行。
不過說到妖怪…最近惡靈是不是變多了。
“加藤感覺怎麼樣,有沒有進步了呢。”秦觀提著球袋走了過來,伸出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