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暮澄乃幽怨地看了助理醫生小姐一眼,“可惡,他確實經常說想要殺人嘛。”
遺憾的是沒有鑒定出中山靜司童年那部分缺失的記憶,也沒有出現三枝鴉福利院的線索,是不是因為千雪夜這個吉祥物不在自己身邊的原因?
但是有三條線索可以深究,
第一,童年時期的中山靜司不是自己從高處掉下,而是被人推下去的。
與警視廳的白木沙耶關係要好,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夥伴,希望她能儘快嫁出去,不要成為大齡剩女。
六個人的診所,人員結構非常簡單,都是女性。
想不到這麼容易就得到線索了嗎?
小暮澄乃吐了吐舌頭,坐回了獨屬於醫生的旋轉椅上,豐滿的上圍也隨之晃動。
白木沙耶咆哮道。
中山靜司撓了撓後腦勺,覺得哥哥雖然說了大實話,但確實有點過分,“這種話怎麼可以當著女孩子的麵說出來呢?”
“做偽證,報假警,都要被拘留的。”
幾人進入辦公室時,她正在看閒書打發時間,白川注意到那是一本翻譯成日文的紅樓夢。
中山靜司與白木沙耶同時說道。
雖然沒有見到藍子,但白川依舊想找出凶手留給自己的線索。
小暮澄乃不可思議地張了張嘴,“剛剛,剛剛是我在說話?”
白川投來同情的目光。
小暮澄乃剛剛喝到口中的咖啡,直接噴了出來,噴了倒黴的中山靜司一臉。
【小暮澄乃如此調皮的性格,真是被寵壞了,需要你好好調教一下。】
今天白川他們的運氣並不好,因為昨天是藍子值班,今天的主治醫師是另一位女醫師。
她們實行的應該是輪班製,上一休一,並且下班時間很早。
等等,等等,吃午飯的時間我也不在,我們診所的空調出了點問題,恰好我們請了修空調的工人,就是中午來幫忙的,那時候應該是小葵盯著的,小葵注意到工人有使用電話嗎?”
心理醫生小暮澄乃說道。
divcass=”ntentadv”中山靜司看了看白川,眼神中明顯透露著喜悅。
三人一行來到了位於城東江戶川區的藍子診所。
但他們辦了過很多案子,遇到的怪人不計其數,所以並沒有小護士那麼驚訝。
診所並不大,隻有一間診室,大廳即是茶室,棕色的沙發旁是原木茶幾,茶幾上擺放著紅茶,可以隨時取用。
我是那種隨便調教彆人的人嗎?
白川腹誹著旁白,對有容乃大的小暮澄乃使用了中級教唆術,
“那能不能請小暮小姐仔細回憶一下,4號那天都有什麼人來過?”
“杉田晉一郎,你們不是因為他來的嗎?他平時治療的時候就經常會說自己想要殺人之類的,一定要好好調查一下呢。”
牆壁上有診所的簡介以及人員介紹,除了藍子之外,還有一位主治醫師,兩位醫生助理,兩位護士。
“6月4日?”
正當他這麼想的時候。
原本可以安安穩穩地過上富二代的生活,但將哥哥視為趕超目標,並勵誌成為最優秀警員的他沒有懈怠,繼續在警視廳兢兢業業地工作。
結合之前五島希美的證詞,給她打電話的是人在中午,也就是剛剛好小暮澄乃出去吃飯的時間,那段時間,隻有小葵與修空調的工人在診所內。
白川也擦了擦額頭的汗水。
中山靜司與白川互相聳了聳肩,露出了無奈的表情。
“我可沒有,我這麼好看且優秀的女警官,竟然被他說成滿腦子隻想著戀愛的大齡剩女,缺乏理性判斷不適合做警察之類的,完全一點紳士風度都沒有,隻知道損人。”
原本對自己年齡還很有信心的白木沙耶聽到白川這麼問,忽然就一肚子氣。
小葵護士搖頭,“我不會用辦公室內的電話,我使用的都是前台座機。”
小護士介紹道。
白木沙耶問道。
“那就是修理工了?”
“我們想知道一個月前,6月4日那天,誰到過這間診所,使用過這裡的座機。”
白川問道。
“沙耶小姐,您今年貴庚?”
助理小姐一本正經地說道。
“呀,我想起來了!”
小暮澄乃看向前台護士小葵。
前台是一位年輕的女性接待員,模樣普通,但穿著護士服,很有親和力。
啪——
她笑著看向三人,“那麼年輕的警官們,澄乃有什麼地方可以幫忙呢?”
白木沙耶和中山靜司也覺得很神奇,這個女醫師竟然能將一個月之前的事記得如此清楚。
真正的柴田洋輝是誰?
哥哥與父母,為什麼要給他灌輸他是柴田洋輝的錯誤回憶?
第三,外科醫生的父母死後留下了不菲的遺產,這筆錢就連中山靜司都感到驚訝,證明不是外科醫生的收入可以攢下來的,這可以和賬本對應起來,當年作為三枝鴉福利院的醫生,專門負責器臟移植的人,確實收獲了大筆的財富。
“對不起,對不起。”
白木沙耶提起中山藤遠似乎就一肚子氣,氣憤地指責道。
小暮澄乃給了中山靜司一耳光,並憤怒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那麼,會不會是因為中山靜司的哥哥,想要提前得到這筆財富,才會對養父母下手的?
無論如何,中山藤遠都非常可疑,需要抽空去見一見。
哥哥中山藤遠從小學習成績優異,各方麵都很出色,是他一直想趕超的目標。
“啊?好的,我一直想讓你們認識,你們都是那種特彆優秀的人。”
中山靜司立刻緊張地伸手阻止,結果觸摸到了小暮澄乃超犯規的胸部。
正在看書的小暮澄乃放下了紅樓夢,立刻緊張地站了起來,瞪圓了一雙不夠大的眼睛,
“警官先生,小姐,是他吧?一定是他吧?他是不是殺人了?”
並努力向倉木白川學習破案知識,習慣將倉木白川的話都記錄下來,成為資料。
小暮澄乃站起身,繞過桌子,來到中山靜司麵前,用隨身攜帶的方巾為中山靜司擦臉。
“隻有簽到簿嗎?沒有監控嗎?”
中山靜司用紙巾擦了擦臉,與白木沙耶繼續詢問座機的事。
白川則是獨自走到了空調旁邊,“難道要給我的線索,就藏在空調裡麵?”
晚安!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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