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澤先生,你也不想傷害你女兒的人逍遙法外吧?”
divcass=”ntentadv”白川忽然開口說道,
“給我們一份名單,我們會一一排查。”
竹澤吉充抬起頭,看向白川,感覺這個少年的話似乎有魔力,他莫名就想遵從。
但強大的自製力控製了這種衝動。
“既然是我的敵人,我自己會處理,就不勞煩警視廳了。”
竹澤吉充拒絕了回答白川的問題。
中級教唆術失效了。
看來30的概率還是挺高的。
白川沒有氣餒,隻要竹澤吉充還在這間問詢室,他就還有機會繼續施展中級教唆術。
“木島邦夫提到了一個人,金野江子,竹澤先生,你有印象嗎?”
竹澤吉充微微一愣,立刻否認,
“不可能,不可能是她。”
“為什麼不能是她?據說你曾經對她做過很過分的事,回來報複你不是應該的嗎?”
白川看著竹澤吉充充血的雙眼。
竹澤吉充搖頭,無比篤定地說道,“那個女人絕對不可能。”
“因為你已經把她沉入了東京灣嗎?難道她的家人就不會為她報仇?”
白川的話並沒有刺激竹澤吉充說出真相。
他就像是一個經常與警察打交道的老油條,用憤怒的情緒取代軟弱,用質疑的語氣讓自己占據主導地位,
“現在死的是裡穗!是我的女兒!我每年繳納那麼多稅款,就為了讓你們在我女兒死後來誣陷我嗎?你們能查就查,不能查我會自己動手!請不要再繼續浪費我的時間,我可憐的女兒還等著我回去!”
竹澤吉充站起身,就準備憤然離去。
卻被中山靜司攔住了。
他相信白川說的話絕不是空穴來風。
“竹澤先生,你還不能走,你必須接受調查和保護,竹澤裡穗既然是被蓄意謀殺,證明凶手要針對的人是你,不是她,你很可能就是下一個受害者。”
“這就是警視廳對人的保護?軟禁起來嗎?可笑,我自己有保鏢,給我滾開。”
竹澤吉充說道。
“竹澤先生,我知道你現在心急如焚,非常想知道究竟是誰想要害你,那麼你就應該配合我們,暫時不要離開。”
白川再次開口,這一次教唆術起到了作用。
暴躁的竹澤吉充情緒逐漸平複,他坐到了椅子上,雙目依舊猩紅。
中山靜司愣了愣,也坐回了原位。
“還是倉木君有辦法。”
他小聲說道,眼中閃過崇拜之色。
白川並沒有回應他,而是再次對竹澤吉充使用教唆術,
“為什麼不可能是金野江子?”
“她沒有親人朋友,她是一個孤兒,不會有人為她報仇。”
“你確定她已經死了?”
“是的,我親眼看見她沉入東京灣。”
“是你殺了她?”
中山靜司忍不住插嘴問道。
竹澤吉充側臉看向他,皺了皺眉,“這個問題我想你或許可以等我的律師來,你親自問他。”
中級教唆術再次失效。
白川揉了揉眉心,看向中山靜司,小聲說道,
“下次請不要打岔我的問話。”
“好,好的,倉木君。”
中山靜司忽然有些無地自容。
竹澤吉充意外地發現,這個年輕的少年,竟然在這次審問中占據了主導位置。
但這不是他眼下關注的事,他現在隻想儘快離開警視廳,用私人的手段解決這件事。
他甚至已經想好讓律師來將木島邦夫保釋出去,用最殘忍的辦法逼他說出幕後指使。
警視廳問不出來的問題,他不相信自己也問不出來。
即便最後沒有答案,他也會親自弄死木島邦夫。
“我現在可以離開了嗎?”
“不可以。”
白川與中山靜司異口同聲。
白川看向中山靜司,“能給我泡一杯咖啡嗎?”
“當然。”
中山靜司頷首,暫時離開了問詢室。
空曠的問詢室內就隻剩下白川與竹澤吉充兩個人。
竹澤吉充忽然感覺到不安,這種不安的情緒,已經很多年都沒有過了。
彆急,還有兩更!
讀者姥爺們不要養書了,快快讀起來~
明天早點看也可以,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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