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有,優子老師,我會繼續努力的。”
“前天有人報案,在荒川區的荒地上發現了一具男屍,經過法醫監測,判斷出凶器為匕首,致命傷為胸口刀傷,我們在屍體附近地毯上搜索,最終在鄰近的垃圾站,找到了兩把型號、牌子都完全一樣的匕首。
但她沒有說出來,感覺會破壞自己在倉木君心中的形象。
中山靜司無比驚訝地說道,想不到白川竟然“一刀斃命”就能推斷出這麼準確的信息。
一位經驗豐富的老警員說道,“法醫怎麼說?”
警員們七嘴八舌地討論著案情。
但這兩把凶器上的指紋卻完全不同。
“一般妻子發現丈夫出軌,可不會采取這麼極端的方式,像我的妻子就是心平氣和地和我談,並且希望我回心轉意。”
經過檢測,一個指紋是死者的母親的,一個指紋是死者的妻子的。
好在白川並不是這樣的男人,他的目光回到了千雪芽衣身上,笑著說道,
死者的母親現在在養老院裡,兩人其實沒有血緣關係,受害人是當年領養來的孩子。
“不對,我認為是死者的妻子做的,妻子發現死者出軌,殺人動機更明顯。”
“這把是凶器,妻子是嫌疑人。”
上尾真澄立刻禮貌地朝著兩人問候,她今天梳著丸子頭,和知性的上尾太太戴了同款發夾。
【評價:不要輕視女人的憤怒。】
中山靜司拿著兩個透明塑封袋,裡麵是款式完全相同的匕首。
divcass=”ntentadv”“這就是我們找到的凶器,但問題就出在,明明隻有一個傷口,為什麼出現了兩把凶器,並且凶器上的指紋還不一樣?”
白川先是向優子老師問候,然後對著京子小姐微笑點頭,
“早上好,倉木君。”
她穿著製式校服,白色絲襪和黑色樂福鞋,黑色的長發梳成了向下的雙馬尾,搭配上初戀一般俊俏的小臉,透著濃濃的青春氣息。
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賢者時間。
“早上好,白川同學,芽衣同學。”
白川指了指中山靜司左手拿著的塑封袋,
“倉木君,幫我分析一下吧。”
法醫判斷,凶手是被人一刀斃命的,所以不可能存在第二把凶器,那麼說來,這兩把凶器隻有一把是真的,這決定了嫌疑人究竟是誰,我實在很難判斷。
上尾真澄感歎了一句,就看到了角落裡的少年白川,與被白川保護在身後的千雪芽衣。
由於早上出門的時候特意看了天氣預報,她還帶了一把透明的雨傘。
“不用,我看了芽衣同學的筆記,記錄得很詳細,沒有問題的。”
中山靜司說道。
中山靜司簡單描述了一下兩把匕首的由來和案情經過。
相比起優子老師的順風車,千雪芽衣還是更喜歡白川的後座。
白川看著兩把匕首,在線索這麼少的情況下,他隻有選擇使用鑒定術了。
白木沙耶則趁著這個空檔,去茶水廳倒了兩杯咖啡過來,遞了一杯給白川。
白川因為家裡藏著一個合法蘿莉,看到她們時,反而有種心如止水,單純欣賞的感覺。
到達5樓上,上尾真澄拉著母親的手,擠了進來。
“太太,早上好。”
直到中山靜司看到了即將被帶到休息室的白川,突然叫出了白川的名字,“倉木君!等等。”
白川解釋道,
“一刀斃命,這需要相當的水準,猜測妻子在從事家庭主婦之前,應該是醫生或者廚娘,做家庭主婦這些年,更是時常離不開刀具,她為了丈夫放棄了一切,丈夫卻出軌,引起了她的強烈不滿,因此才起了殺意。”
“不在場證明是假的,哭喊聲是提前錄製好的,室井愛梨也是故意表現得喝醉了酒,要對男鄰居進行非禮,就是為了加深男鄰居的印象,為她之後的不在場證明作證,實際上她在回到家不久後就悄悄離開。”
“看來今天我們可以坐優子老師的順風車了。”
優子老師笑著向兩人打招呼,京子小姐則是麵無表情地打量著白川,她的眼神,似乎是在看一個陌生人,又似乎在回憶一個老熟人。
“但是受害人的妻子室井愛梨有不在場證明,死者死亡的時間為晚上10點到11點,這個時間,死者並沒有回家,但妻子室井愛梨在9點就已經回到家,並且因為丈夫外遇的事,喝了很多酒,還差點對男鄰居做出了非禮的事,男鄰居記得很清楚,是他幫忙送室井愛梨進家門的,如果不是男鄰居的太太催促,或許兩人就發生了點什麼。”
中山靜司舉起手中的透明塑封袋,繼續說道,
冷淡的京子小姐也稍微點了點頭。
“白川醬,最近總是請假,課程有沒有落下,需不需要姐姐幫你補習?”
當然,也可能是她要求母親戴這麼幼稚的發卡的。
白川對上尾太太說道。
白川平靜地說道。
白木沙耶喝著咖啡,不明白白川為什麼如此篤定,受害人妻子偽造了不在場證明,於是直接問道,
“倉木君,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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