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川看了看手機時間,距離約定時間已經過去了20分鐘。
……
芝田夢冴的嘴角掛起一抹扭曲的笑意,似乎是在嘲諷無能的警視廳。
“她的女兒在3年前也遭遇了綁架。”
警員此刻也上前,準備隨時阻止芝田夢冴的過激反應。
在場的還有臨時抽調過來幫忙的白木沙耶,以及銬著手銬的植村一郎,被警員攙扶著進來的植村二郎。
植村二郎的情緒接近崩潰,隻要一想到太郎也會遭遇不測,他就無比的懊惱和自責,後悔曾經犯下的錯。
白川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真相已經在腦海中浮現。
竹島美江的小嘴張開又閉合,閉合又張開,因為驚訝,短暫失去了表情管理能力。
植村二郎低著頭,“是…是的。”
“植村爺爺,如果你再不開口,以後可能再也見不到太郎了。”
可這對於幸子的病隻是杯水車薪。
白川開口,緩緩問道。
“你說謊!”
植村二郎微微一愣,瞳孔畏縮,身體不自覺向後退,
少年那雙深邃的瞳孔似乎具有勘破人心的力量。
竹島美江則是一頭霧水,倉木君這麼問,是什麼意思?
“不,不可能,她不可能知道的,不可能知道的。”
“芝田太太,你耐心聽我說,至少我還有5分鐘陳述時間,說完你再反駁我不遲。”
“是的,芝田太太,我查出真相了,很遺憾的是,你報複錯了人。”
他聲嘶力竭地吼了起來,血絲布滿雙眼,腦袋上一顆顆青筋向外凸顯,不斷錘擊著桌麵,發出痛苦的嗚咽聲。
白川再次見到了植村二郎。
“3年前,因為幸子病重,我實在是沒辦法,到處借錢,都湊不齊手術費,隻能把目光投向了有錢人芝田太太一家……
“不,不!”
芝田夢冴聽見這句話時,微微一愣,她忽然有了一種,被看穿的感覺。
“我當時嚇壞了,停止了和遠藤家的交易,趕緊回到了住所,繼續假裝若無其事地保安生活。
“遠藤先生和芝田太太都是好人,但他們的性格都很懦弱,我當時猜想他們肯定不會報警,於是綁架了他們的女兒遠藤未來……
“但我不能說,我不能告訴任何人,因為太郎隻有我一個親人了。
“植村爺爺,你看著我的眼睛,這件事,真的是你做的嗎?”
植村二郎不能讓年幼的太郎失去母親,於是四處借錢,可惜處處碰壁,直到遇到了善良的芝田太太一家。
竹島美江好奇地看了看好看的少年,眼中充滿了期待。
“3年前,
植村二郎低下頭,不敢再看白川的眼睛。
竹島美江立刻擋在了白川麵前,好看的眉頭皺緊,漂亮的眼眸中是對麵前女人滿滿的敵意。
“我說,我說,我什麼都說……
最後5分鐘,白川與竹島美江走進了芝田夢冴所在的問詢室。
白川、竹島美江和中山靜司坐在最前麵的警車內,很快就抵達了警視廳。
植村二郎搖頭,“不,不需要那麼多。”
留夏公寓的門衛大爺植村二郎的女兒幸子突然病重,需要一筆錢做手術,但他拿不出這筆錢。
原本還坐著的芝田夢冴忽然站了起來,激動地朝著白川咆哮。
白川微微一愣,輕輕拍了拍竹島美江的肩膀,“沒關係的。”
白川淡淡說道。
植村二郎說完,整個人就像是被抽空了靈魂,癱坐在了黑色的木質靠背椅上。
白川問道。
想不到今天遭遇親屬綁架的受害人,竟然是3年前綁架彆人的作案人!
“當時幸子小姐的病需要1億日元來救治嗎?”
然而,白川再次做出了出乎所有人預料的選擇。
“那你為什麼索要那麼多?”
幸子的丈夫無法忍受這樣壓抑的生活,逃走了,隻剩下植村二郎和一歲的太郎。
就在這個時候,植村二郎的親兄弟,曾經已經被上報死亡的植村一郎出現了,他親眼目睹了心地善良的芝田太太給植村二郎送錢的一幕,斷定了芝田太太一家很有錢。
片刻後,他恢複了冷靜,“她是公寓的老業主了,想不到過去這麼久,又回來了。”
中山靜司皺著眉頭,雖然聲紋對比,發現植村二郎與3年前的綁架案嫌疑人聲紋一致,但僅僅是這一點,怎麼可能還原當年的案情?
這可是閒置了3年的懸案,怎麼可能在1小時內破解?
其他警員也麵麵相覷,覺得芝田夢冴的提議根本就是在強人所難,任何人都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破解這起案子。
白川同意了交易,拿出手機,設置了倒計時。
如果有一筆錢,能夠把自己的欠款還完,他就可以重新活在陽光下。
即便是家境還算優渥的芝田太太一家也很難籌集這麼多錢,尤其是在這麼短的時間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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