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們是夫妻,自然要住到一起的。”寧如煙笑了,“不過,這裡沒有你的衣物。”
“馬上讓人送來就好。”蔣博年說著吩咐自己的小廝餘慶回去取自己的衣物。
寧如煙則立刻讓人準備了熱水給蔣博年沐浴。
半夏則在香爐裡投放了一顆香丸。
蔣博年雖然不愛寧如煙,但是不得不承認寧如煙是真的美,所以,他早就想一親芳澤了,此時有了機會,自然是迫不及待。
“急什麼啊?”寧如煙卻推開了對方,“今晚算是我們正式的洞房夜,交杯酒必須要喝的啊。”
“好。”蔣博年點頭,接過了寧如煙遞過來的小酒杯,然後跟寧如煙勾了胳膊將酒好了下去,之後將酒杯一扔,“娘子,遲到了大半年了,今晚讓為夫好好痛愛你……”說著一把就將人抱起來上了床。
很快,帳子就落了下來。
然而,下一刻,寧如煙就打開帳子下了床,而床上的蔣博年此時已經眼神迷離了,抱著枕頭一個勁的又親又咬的,甚至很快就扒光了自己的衣裳。
寧如煙的眼裡閃過了一抹厭惡。
很快半夏白芷就進來了,也是一臉的厭惡,可是兩個人還是上了床,照著光溜溜的蔣博年就是一頓掐擰踹,總之除了臉和脖子,那身上都沒法看了。
不過,迷離的蔣博年卻還是忍不住喊著爽。
白芷又掏出了一根銀針紮了下去:“讓你爽個夠。”
果然,蔣博年的聲音更大了。
而外麵守著的餘慶聽的麵紅耳赤。
“你說你,主子剛圓房,你在外麵聽牆角,好意思嗎?”桑葉走了過來,“你趁早去前院休息去吧,明兒早上再來,否則多難為情啊?”
餘慶扯了一下嘴角:“桑葉姐姐說的是,那萬一有事兒……”
“我們都是死的嗎?”
於是,餘慶就一溜煙的去了前院。
桑葉嗤笑了一聲,然後一個縱身上了屋頂,今晚她就守著上麵了,在下麵聽著鬨心。
半個時辰後,屋子裡的動靜終於停止了,大家也都鬆了一口氣。
寧如煙看著已經昏睡過去的蔣博年,眼裡閃過了一抹冷意,轉身看向白芷:“紮多少針才能讓他徹底廢掉?”
“其實一針就能徹底讓他廢了,不過想要神不知鬼不覺,就需要多紮幾次,怎麼著也得五六次吧。”白芷沉吟了一下。
“行,那明天繼續。”寧如煙說完轉身去了隔壁,她是絕對不會跟這個人渣同床共枕的。
蔣博年就感覺自己像做了一場夢似的,夢裡的自己爽到了極致,但是醒來的時候卻覺得渾身痛,不過當看著自己滿身指甲印兒牙印兒的時候,又釋然了,果然是寂寞久了的女人,真的很饑渴呢。
“大爺,奴婢伺候您更衣。”就在此時,綠柳和紅柳走了進來,在看見蔣博年身上的印記的時候,都瞬間紅了臉,原來大爺喜歡被虐啊,那下次她們也要瘋狂點才行。
“你們倆怎麼過來了?”蔣博年皺眉,這倆人是母親給的通房,他都已經睡過了,但是昨天才跟寧如煙保證不納妾的,現在……
“是大夫人派人通知奴婢和綠柳的。”紅柳偷偷的看了一眼蔣博年,“說是奴婢伺候慣了,以後還讓奴婢們近身伺候大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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