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孤要就讓這裡成為他的埋骨之地!”
拓跋彼旺看向蕭布世在地形圖上,所指的位置,眼中殺意爆漲。
他沒再回話,隻是緊握的拳頭,骨節已經泛白。
楊辰不死,他這輩子都睡不安穩。
所以楊辰必須要死,他拓跋彼旺要親眼看著大唐皇帝楊辰咽氣!
蕭布世看了一眼拓跋彼旺,淡淡一笑。
與拓跋彼旺說了這麼多,其實他還有所保留。
梁、魏、東桑三國兵分兩路,侵入大唐,新羅作為暗子,這些還隻是明棋。
他還有一步暗棋,並未與拓跋彼旺說明。
正因為有這一明一暗,他才如此信心滿滿。
大帳之中,再次陷入寂靜。
蕭布世繼續看起地形圖,拓跋彼旺則擦拭自己的戰刀。
不過雖然此時二人心中各懷心思,但有一點,卻是高度一致。
那就是…
讓楊辰死!
………
隨著楊辰率領的二十萬援軍到達北蒼關,唐、梁、魏三國軍隊,都是戰意盎然。
大魏與大唐有國仇家恨。
大梁圖謀大唐已久,再加上一年前,楊辰俘虜羞辱梁軍主帥。
此時三國大軍對峙北蒼關,可謂是仇人見麵分外眼紅。
京都二十萬援軍到達北蒼關的第三日。
大戰便再次爆發。
而由大牛、盧莽率領,援助北域四盟國的軍隊,則是於梁、魏大軍側翼作戰。
攻防之間,戰事焦灼。
不過很顯然,雙方都在相互試探。
……
北蒼關戰事爆發的第七日。
新羅,太子行宮。
金弦恩走在青磚大道上,向太子書房而去。
這半年多以來,新羅軍政大權已被她握在手中,但楊辰派遣的神秘人,一直挾持著金世基,並且暗中滲透著新羅。
這讓金弦恩如鯁在喉。
今日神秘人找她來太子書房議事,她身為如今新羅的掌權者,卻不得不來。
這種受製於人的感覺,讓她心底不安的同時,極其厭惡。
太子書房。
金弦恩一進入房間。
就見到兩個身披黑袍的人影,正在看著一封信,低聲交談著什麼。
那中等身材,頭罩黑巾的黑袍人,她自然認得。
這半年來,正是這人一手挾持金世基,也監視著她。
至於另外一個。
那人身形挺拔,透著一股銳氣,麵帶古樸神秘的金色麵具,她從未見過。
金弦恩眉頭微蹙。
這個人什麼時候進入太子行宮的?
我怎麼一點消息都沒有。
看來大唐皇帝那個王八蛋,對新羅滲透的程度,已經超出了我的想象。
剛進入書房的金弦恩,心底念頭,快速閃過。
見到金弦恩來了。
頭罩黑巾的神秘人,抬手屈指一彈,手中信件如同刀片一般,射向金弦恩。
這神秘人自然是上官老仆,信件射向金弦恩的同時,他開口說道。
“梁國主蕭布世,給你哥哥的信,你看看吧。”
金弦恩掌間內力翻湧,接下那如刀片射來的密信,但她卻看都未看一眼。
她看向那金色麵具人,眼色不善。
“你們現在越來越過份了。”
“隨隨便便帶一個陌生人,進入太子行宮,都不和我打招呼嗎?”
金弦恩話音一落,不待神秘人開口。
那金色麵具人,戲謔道。
“新羅長公主。”
“咱們可是老朋友了。”
“怎麼才半年沒見,就成了陌生人?”
(一更啦,changchun又口罩,又連夜轉移陣地了。剛到新地點。明日恢複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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