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人求生我度假,爆紅星際不是夢!
將編輯的內容發送出去,男仆人突覺一股惡寒,有種被大型猛獸盯上的驚悚感。
他並不知道,就在他正後方的高樓裡,風清宴正站在陰影處,透過窗戶靜靜地看著他。
放出的神識將他整個人籠罩,他的一舉一動,甚至在光屏裡打出的字都被看得一清二楚。
男仆人在這股被盯上的驚悚中四處張望,見周邊並沒有什麼人後,正準備鬆一口氣,下一秒一道聲音就在他的耳邊響起。
“許尚林,滾過去大廳!”
這道聲音如同一道白日驚雷,嚇得男仆人整個人都跳了起來,他忙左看右看,腦袋都要轉斷了,都沒有看到說話的人。
他以為是自己緊張過度產生的幻覺,不然為什麼會憑空聽到風清宴的聲音。
正當他準備置之不理,聲音再度在他耳邊響起。
“滾過去,彆讓我說第三次。”
清晰明了的聲音傳入耳中,許尚林終於確認剛剛聽到的聲音並不是自己的錯覺,而是風清宴確實有隔空傳音的手段。
反應過來的許尚林麵色頓時變得慘白如紙,光屏上的界麵正顯示著他背叛的證據,而收到信息的對方此刻正打來了電話。
一陣又一陣的鈴聲在此刻成了一道追命箭,明明現在的陽光正明媚似火,許尚林卻覺雪山冰水當頭倒下,淋得他牙齒發顫。
吞下一口唾沫,許尚林邁著似灌了鉛的雙腿一步一步往大廳走去。
雖然風清宴並沒有展現自己過於狠厲的一麵,但從風婷筠一事就可以看出,風清宴對待傷害自己的人非常下得了狠手。
風婷筠是風清宴的姑姑都能被那般對待,他這個無親無故,隻是被雇傭過來打工的人就更不用想求情了。
越想越無望的許尚林看著不遠處的大宅,再看看沒有被鎖著的大門,頭腦一熱,直接扭頭就跑。
隻是還沒等他跑出一米,一道巨力就落在了他的背上,下一秒整個人被一雙無形的大手摁倒在地,吃了滿滿一嘴的泥和草。
下一刻,兩雙手一左一右反手扭住他的胳膊,把他從地上拎起來,壓著走到大廳。
在那裡,原本對外宣稱身體不適的風清宴正神情自在地坐在上首的位置,仆人在兩邊一字排開,衣著挺拔的警察嚴肅地看著被壓進來的許尚林。
“許尚林是吧,根據風清宴先生的線索,我們懷疑你涉嫌一起殺人未遂事件,現在請你跟我們走一趟。”
從仆人手中接過麵如土色的許尚林,警察二話不說將銀手鐲扣上他的手,強勢壓著他往外走。
說是涉嫌,以警察當前展現出來的姿態,殺人未遂的罪名已經定在了許尚林的頭上。
兩邊的仆人看著這一發展,皆噤若寒蟬,連交換眼神都不敢。
仆人們沒想到,在風婷筠和大辭退兩事在前做警告,仍會有人去做這種吃了豹子膽的事情。
“我這人向來寬容,但前提是不能背叛我,一旦背叛,彆跟我說什麼舊情。”
風清宴的聲音一如既往的輕柔,但在仆人們的耳中,卻和惡魔的低語沒什麼不同。
被風清宴的手段嚇到的仆人們連連保證自己不會有彆的心思,並會第一時間注意其他仆人的異常動靜。
天知道風清宴是通過什麼方式第一時間知道許尚林的行為,還神不知鬼不覺來一招請君入甕,直接把許尚林抓個正著。
解決完許尚林這個內鬼,風清宴也在三天後迎來了這具身體的成年禮。
因為並不想過於誇張,所以舉行的宴會非常小,小到隻是邀請了關係明麵上看著還不錯的一些人,以及一部分合作對象。
風清宴拿著酒杯在這些人中如魚得水,大方有禮而不失身份的表現看得角落裡的夏銘心情放鬆。
宴會中,秦裳雲和王主任兩人四目相對,一時半刻沒反應過來為什麼對方會出現在這裡。
待雙方拐彎抹角從對方口中探聽出風清宴在對方那邊做了什麼事,雙方都陷入了沉默。
本以為風清宴是隻找了自己,沒想到是腳踏兩條船。
兩人一起看向宴會中心的風清宴,察覺到視線的風清宴隻是舉起酒杯朝他們敬了一下,表情沒有半點兒心虛。
算了,天才是會發光的,他們又怎能埋怨天才過於耀眼的光芒吸引了其他人的行為呢。
“我和你說呀,清宴他就是太勤奮了,早早來到我那邊訓練,中途連喝口水休息下都不願意,還一待就是一整天,我都害怕他哪天會因為過於勤奮而暈過去了。”
“誰說不是呢,十幾顆十幾顆的靜靈丹往我這邊送,搞得身體好像不是自己一樣,要是累到了,我都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自我安慰好的兩人有說有笑地聊著風清宴平時在自己那裡的表現,微笑之下是止不住的炫耀。
然而炫耀完後,將對方透露出的信息整理好,雙方隻覺風清宴果然是個變態!
這得是多旺盛強大的精神力才能訓練與製作愈療物間來回不停,還至今一點事兒都沒有。
結束了與來人的虛與委蛇,風清宴終於能夠從宴會中脫身,去好好清洗身上的雜亂氣味。
走廊的拐角,一道黑色身影筆直地站著,風清宴腳步不停,直至走到他的身邊。
聽見身後的動靜,夏銘轉過身,看著風清宴道“或許比起我的孩子,風家更需要一個八麵玲瓏的家主。”
風清宴沒有回話,隻是靜靜地看著他。
“我的決定不會更改,希望你以後能好好對待你當前擁有的一切,不要讓我的孩子蒙上汙點。”說罷,夏銘轉身離開,完全不給風清宴說話的機會。
風清宴在原地站了一會兒,才重新抬腳往自己的目的地走去。
第二天一大早,風清宴收到了夏銘於家中自殺的消息。
沒有人將嫌疑指向風清宴。
因為夏銘留下的遺書點名將自己所有的遺產都送於風清宴,而自己隻是太過想念上一任家主,現風清宴有能力承當風家家主的責任,他便可以放心追隨上一任家主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