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發女人高興的用手拍著桌麵，酒保無奈的看了女人一眼，手裡調配了一杯酒送過去道“芙瑞，你已經欠了不少酒錢了，這可是最後一杯。”
被稱作芙瑞的金發女人眼睛一豎道“狗日的，老娘每天在外麵肅清威脅，保一方平安，喝你一杯酒怎麼了？彆說你的酒錢，去教堂那地方玩，老娘也從來不給錢！”
酒保似乎招架不住芙瑞的話，隻能翻了個白眼走回自己的吧台，女人示意身邊的幾人坐下，然後一口將酒悶掉，長長吐出一口濁氣道“真特麼的邪門，之前幾個聚集地出事也就算了，現在連清理者都被乾掉了，這世界怎麼了？”
“老大，管那麼多乾什麼？清理者被乾掉，我們樂得輕鬆，不用每天再拿人命去填，把它往荒野引了。”一個賊眉鼠眼的男子說道，看著芙瑞的酒杯吞口水，酒這種東西可是奢侈品，隻有老大有資格喝。
芙瑞不屑的道“你懂個屁，清理者有多恐怖，大家不知道麼？那能乾掉清理者的東西……你覺得強到什麼程度？”
幾人麵麵相覷，酒吧裡的人也都注意著他們的談話，不過幾人沒有隱瞞的意思，有人開口問道“芙瑞老大，你們說的是真的假的，清理者那玩意……不可能被消滅吧？我見過一次，那玩意除非自己壞掉，不然就是無敵的。”
芙瑞撇了那人一眼道“哼，不信你自己去看啊！我可以把坐標發給你，而且我可以確定，乾掉那玩意的可能是強力單兵！”
“強力單兵！？”所有人都是一怔，如果說有組織長期謀劃，利用大型設備乾掉清理者，大家多少還能相信，可所謂的強力單兵……這世界上存在那種東西麼？
忽然，有人呼吸急促了一些道“不會是……是那玩意吧！？”
芙瑞手裡擺弄著酒杯道“怕什麼？那玩意是理想國的大殺器，清理者也是，他們不會瘋到自己打自己的，不過我還真是好奇，到底是什麼玩意乾掉了清理者……！”
顧秋坐在吧台並不言語，清理者大抵就是那條電子大蛇了，那玩意一般人確實沒法對付，光一個野蠻衝撞就能把任何活物給撞成爛泥，不過這個叫芙瑞的女人眼光不錯，居然看出了是有人單槍匹馬乾掉那玩意的。
芙瑞打了個哈欠，然後對酒保問道“最近聚集地怎麼樣？有人鬨事麼！？”
“沒有，咱們這裡治安還是不錯的，當然要感謝芙瑞老大您，畢竟您可是沒事也想找點事情殺人的家夥，一般誰願意把把柄落到你手上啊？”酒保揶揄道。
芙瑞也不生氣，哈哈笑道“狗日的酒保，老娘早晚嫖了你！”
酒保無所謂的聳了聳肩道“等我老的乾不動了，就去教堂乾活，到時候專門伺候芙瑞老大你！”
“艸，等你老成地瓜乾了，老娘還看的上你，你身邊那個小帥哥還差不多。”芙瑞嘿嘿笑罵道，引起酒吧裡眾人的壞笑，而坐在吧台旁的顧秋躺槍。
顧秋倒是不在乎被人占點嘴巴上的便宜，反倒對酒保問道“教堂那邊……做什麼的？”
酒保笑眯眯的道“怎麼，想去找個活？那裡的工作可輕鬆了，你去那裡的話，洗乾淨屁股，肯定有很多老大願意光顧的，我們芙瑞老大肯定第一個去點單。”
顧秋恍然，有些無奈的翻了個白眼，自己居然把詩兒送進妓院了麼？這都是什麼事啊！
站起身來，顧秋無力的朝門口走去，結果經過芙瑞幾人身邊的時候，芙瑞忽然伸手攔住顧秋，笑眯眯的道“小帥哥，以前沒見過你啊！”
“哦！荒野散人，剛到這裡。”顧秋隨意的說道。
芙瑞笑道“不會真的準備去教堂找工作吧？那不是可惜了，不然跟著我吧！被我一個人糟蹋，總比被一群人糟蹋好！”
顧秋撓了撓頭，本來就有些淩亂的頭發，此時更顯得亂糟糟的，他咧嘴對芙瑞一笑道“要是放在以前，我絕對不反抗，可惜現在……我得為家庭負責啊！”
“？”芙瑞露出疑惑之色，感覺顧秋這話說的前言不搭後語的，還想說些什麼，顧秋已經推開她的手臂走出了酒吧。
芙瑞身邊的人臉色一變，剛想動手，卻被她一把拉住，身邊人的投來詢問的目光，芙瑞笑道“行啦，他要是真去教堂找工作，老娘就嫖了他，肯敢收我的錢麼？如果不是的話，下次就打爆他的腦袋，給你們添道肉菜。”
顧秋並不在乎芙瑞老大言語上的調戲，特麼的，要不是老子有媳婦管著，今天絕壁要讓你說話算話。
回到教堂，天色已經暗了下來，隻見教堂原本關閉的大門，此時打開，不時有男人女人進進出出。
教堂最好的房間裡，肯的身邊站著兩個十三四歲大的女孩，肯道“給詩兒裝扮起來吧！總歸是要工作的。”
詩兒抬了抬頭，但最終什麼都沒說，肯見狀歎了口氣道“詩兒，如果你今天不想工作的話，那可以緩緩，但你得知道，早晚的事情，這個世界……沒有不勞而獲。”
詩兒抓了抓自己的衣角，剛想說話，便聽見門口有人敲門，幾人扭頭看去，隻見顧秋斜靠在門口，臉上笑眯眯的道“你們說這算什麼事，抱歉，之前腦子沒轉過來，詩兒……我們走了。”
詩兒眼中閃過一絲喜色，肯則是笑了笑，然後讓開身體道“還好您回來了。”
顧秋看了眼肯，好奇的道“所以你做的是讓他們出賣身體的生意？”
肯理所當然的點了點頭道“當然，不然我們能做些什麼？”
顧秋好奇的道“沒有人是被迫的麼？”
肯楞了下，然後笑道“怎麼可能有被迫的，而且做生意而已，為什麼會被迫？”
顧秋撓了撓頭道“啊！就是，畢竟總會有人覺得……要保留一些尊嚴吧？”
肯更加疑惑了，完全不能理解顧秋的意思，而是疑惑的道“人是需要尊嚴的，這個我明白，但是……用身體換取食物，安全，這有什麼傷害尊嚴的？”
詩兒此時忽然道“我父母教過我……如果有一天我流落荒野，可以用身體換取食物和安全的情況下，絕對不要猶豫……生命比身體要珍貴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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