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名侍衛應聲而來,將1柄劍遞到嚴家大少手中。
戰鬥,1觸即發。
人群自覺退散開來,為他們讓出1條通路。
那嚴家大少獰笑1聲,就朝黎菀顏攻了上來。
在他看來,那黎菀顏不過是弱柳扶風的女子。
他向來是不把女子放在眼裡的。
但當那柄長劍刺過去時,黎菀顏身形詭異地1側,竟避開了他的鋒芒。
“哼,還想逃嗎?”
嚴家大少冷喝1聲,再次揮劍攻了過來。
黎菀顏輕盈1躍,躲開了他的第2擊。
她的身影在半空之中靈巧飄逸,如同精湛的舞者。
嚴家大少臉色1沉,這個小賤人倒真有兩下子,隻可惜——
“砰!”
那柄長劍被他甩飛,重重砸落在地,濺起1片塵土。
那嚴家大少臉色鐵青,目露凶光。
這黎菀顏的確有些門道兒。
他手臂發麻,竟然是動也動不了了。
而此時,1道鋒銳的寒芒架在他的脖子上。
女子垂眸看著他。
嚴家大少頓時麵如土色,可他隨即便恢複了鎮定。
這倒讓黎菀顏高看了他1眼。
“好,我承認你比我強,”他丟下手中的劍,倒是1副無所謂的大度樣子,“但你隻不過是1個弱女子,充其量有點武藝在身上,就算承蒙家族蔭澤,受得1縣衙役的照顧……”
“但和嚴家比起來,你充其量隻不過是大1點的螻蟻,想要螳臂當車,恐怕異想天開。”
他本以為這會讓黎菀顏感到害怕,卻沒想到後者竟然輕蔑地彎了彎唇,好似聽到了什麼可笑至極的東西1樣。
“這就是你的依仗?你的家庭?”她彎下腰來拍了拍嚴家大少的臉,後者竟然生不出絲毫反抗的心思來。
“嚴家成為占著州長的位置名不正言不順,”她直起腰,“魚肉百姓、苛捐雜稅,嚴家人都乾了些什麼,恐怕大家心知肚明,你們的名聲已經臭到了骨頭裡。”
說完,她居高臨下看著嚴家大少:“隻可惜,你們的好日子到頭了,因為我來了。”
嚴家大少再怎麼是個紈絝,也並非不學無術,頓時明白過來她話裡的意思,隻剩下瞠目結舌。
“怎……怎麼可能,你不過是1個女子,州長又怎麼是你能夠成為的呢?”
黎菀顏淡淡道:“我若要當,自然是有辦法成為州長的。”
“哼,我倒要看看你怎麼當上州長。”那嚴家大少冷冷笑了笑,“隻要你殺了我,我的家人就會替我報仇,到時候你也必死無疑。”
黎菀顏笑了,那雙美麗的眼睛裡閃著危險的光芒。
“你錯了,”她抬腳踢了他1下,“我不打算殺你,而是要讓你好好活著。”
“你想要做什麼!”
“眼看你嚴家起高樓、宴賓客,樓塌了,有時候人活著比死了還痛苦。”
她又1次用劍鋒抵住男人的脖頸:“告訴你的人,讓他們乖乖放下武器,否則小心你腦袋搬家。”
“你……你休想!”嚴家大少怒吼。
“那麼就試試吧,”她揚眉1笑。
劍尖在男人的脖子上劃出了1道細小的口子,鮮血流淌下來。
嚴家大少驚懼地瞪著她,卻再也不敢多言。
他的心中反而多了1絲1異樣的感覺。
他被迫臣服,可這是曾經無人敢於對他做的事情。
但此刻,他卻屈服在1個女人的淫威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