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手底下卻有一批精良的騎兵,這股力量不容小覷。
秦空取出一枚腰牌遞給黎胤。
“這是臣在先帝書房搜查到的腰牌,臣原本想交由皇兄處置。
隻可惜先帝已逝,這塊腰牌也找不回來了。”
黎胤伸手接住那枚腰牌,腰牌做工精細,上刻黎紋圖案,腰牌上刻著‘黎’字。
“這是先帝的貼身腰牌,怎麼會在秦空你手裡?”
黎裕天皺眉問道。
“先帝曾派屬下秘密調遣五萬鐵騎,在北伐之戰開始之際,先帝便把腰牌交托臣下保管,希望臣下在危急關頭能護住黎氏子孫。”
秦空輕歎一口氣道:“可惜,先帝英年早逝,屬下卻辜負了先帝的期許。”
黎胤臉色沉痛。
“先帝對朕有再造之恩,先帝的遺囑朕必須遵從。”
黎澤天問道:“既然這腰牌是先帝所賜,想必有什麼含義吧。”
黎胤把腰牌還給秦空,道:“此乃我黎家祖上流傳下來的寶貝,除了我黎氏嫡係之外,任何人皆不可擁有。”
“原來如此。”
南澤天恍悟。
“這般說來,此物應當歸屬黎氏,秦空,你擅闖皇宮刺傷朕,又謀害先帝,按律當誅九族,念及你曾救駕有功,今降罪三級,褫奪封號貶為庶民,終生囚禁在京郊彆院!”
“屬下領罰。”
秦空叩首。
黎胤道:“秦空,朕念你是初犯,且先不論你謀反一事。
但是你縱容手下殺戮黎影衛,朕不得不治你的罪。
即日起削掉你的官銜,你即日回京領旨謝恩!”
“是!”
秦空退後幾步。
黎澤天又命令侍衛把乾淵壓下去打入天牢等候審判。
“黎影衛聽令,即日押送乾淵回京,聽候審判。”
黎胤冷酷道。
“遵旨!”
眾影衛領命而去。
黎裕天道:“朕還以為三哥真的是因為先帝臨終遺言才謀逆,沒想到,竟是為了報仇雪恨。”
“報仇雪恨談不上,他的性格朕很了解。”
黎胤淡淡地道。
“他現在是不是該後悔?後悔自己沒有好好珍惜與你之間的兄弟情誼?”
黎裕天諷刺地道。
“後不後悔,都不重要了。”
黎胤擺擺手。
“都退下吧。”
他疲倦地揉揉額頭。
“今晚陪朕睡吧。”
“嗯!”
黎苑顏扶著他躺了下來,黎奕天則與黎澤天一道離開了。
翌日,秦空被押往了京郊彆院。
他坐在軟榻上,手執玉扇,悠閒地晃動著,似乎絲毫不擔憂自己的處境。
一名身穿黑衣勁裝的男子閃電般飛掠而來,跪拜在秦空的腳邊稟報道:“主人,黎影衛把南安王押送往了京郊的宅子,屬下剛得到消息,那宅子已經被黎影衛團團包圍了起來。”
秦空揚眉。
“知道了。”
黎影衛果真是厲害啊,竟連他們的宅子都摸了去。
隻怕這個消息是假的。
“黎胤,你就不怕我趁機逃脫嗎?若你殺了我,黎澤天必定暴怒,到時候,你們誰也休想活。”
秦空看著床上的黎胤笑著道。
黎胤翻了個身,側臥,俊顏露出一抹譏嘲:“黎澤天的性格我最清楚不過,若他知道我沒有殺你,不會惱羞成怒。
倒是你,你覺得我會給你機會逃脫?我不怕告訴你,昨夜黎影衛已經潛伏到京城各處,每一條街道巷子。
隻要你有半分動作,黎影衛都能頃刻將你擊斃。
所以,勸你還是乖乖呆著比較好,彆枉費心機。”
秦空哈哈大笑,忽然斂住笑容,冷聲問道:“我爹娘可還好?”
“他二人都沒事!”
“好,很好,黎胤你記住你說的話,我遲早會讓他們死在我的手中,你就等著給他們收屍吧!”
秦空咬牙切齒地瞪了黎胤一眼,站起來轉身出去了。
他出去沒多久,黎影衛便進來了,呈上了幾個錦囊。
“啟稟皇上,秦空的確準備了數份遺詔。
隻待時辰一到,便公布遺詔。”
黎胤微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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