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病房內,一陣海風吹來,讓窗簾抖動。
但病床上,卻已經是空空如也,隻剩下一根根淩亂的檢測線路,以及更換傷口的繃帶與血跡。
護士呆呆的站在那裡,一時間竟是不知該如何是好。
以這位大將的傷勢,就算是蘇醒後,也依然需要至少三個月的時間,才能夠恢複身上的傷勢。
但現在,對方居然消失了?
她猛地驚醒,然後大呼小叫的跑向護士台。
“赤犬大將,不見了!”
一瞬間,走廊內,病房裡的醫生,受傷軍官都是愕然。
這個消息,幾乎很快就傳到元帥辦公室。
“赤犬不見了?”
戰國一愣,顯然也有些發懵。
一位大將突然消失,這種事情很少有前例可循。而且,以對方的傷勢,以及在不久前戰爭中所犯下的錯誤,是要秋後算賬的。
如今不見了,算怎麼回事?
他的眼神,不由的看向眼前夏樂。
實際上,在頂上之戰結束,確定了下一任元帥職位後,他已經有意無意的在放權了。
這是必須經曆的過程,當年空元帥離職時,他同樣也算是暫代了一段時間的臨時元帥。
隻有這樣,才能夠平穩的進行權力的過渡與更替。
“薩卡斯基,叛逃了!”
夏樂卻是頭也不抬,淡淡的說道。
“叛逃?”
“這種事情,可不能亂說啊,夏樂!”
戰國麵色微凝,沉聲說道。
一位大將的叛逃,其嚴重性是難以想象的,甚至將對世界產生衝擊。
夏樂微微一笑“我也希望結果,不是我所預料的那般。”
說完這句話,他的眸子微凝。
在他看來,頂上之戰中被自己差點殺掉的薩卡斯基,作為這場戰爭中海軍一方的失敗者,在馬林梵多,已經沒有他的生存空間。
那場短暫的戰鬥,可以說就是兩人爭奪元帥之位的最終一戰。
薩卡斯基敗北了!
這意味著,他失去了爭奪元帥的唯一機會。
更悲慘的是,在頂上之戰中,為敵人洗白的言語,更是對原本的作戰計劃,造成了嚴重衝擊,影響了最後的戰爭結果。
這種事情可大可小,但薩卡斯基在事後麵對的,必然將是最嚴重的後果。
因為,在派係上,他屬於世界政府一邊,負責於五老星。
如此一來,留給薩卡斯基選擇的機會,自然就不多了,隻剩下離開海軍一條路。
當然,在事實沒有擺在眼前時,一切也不過隻是夏樂的猜測罷了。
“如果他真的叛逃了。”
戰國說到這裡,麵色一時有些複雜。
對他而言,一位大將的離去,是極其可惜,遺憾的。畢竟,這是海軍的最高戰力,能夠很好的維護世界的平衡。
“這的確是一件可以記在曆史的事情!”
“薩卡斯基也將成為海軍中的恥辱!”
夏樂淡淡笑道。
戰國搖搖頭,歎息一聲沒有多說什麼。
他即將退休,之後的洪水滔天,也該是眼前這個男人負責起來。
——
頂上戰爭結束。
在這場席卷全世界的戰爭中,無論是海軍還是海賊都損傷重大。
但更多的是白胡子海賊團一方,被抓捕的海賊數量幾乎難以計算,這幾日裡來往軍艦幾乎都在將這些海賊送往推進城中。
也因此,推進城中加重了兵力,為此甚至調任許多實力強大的中將看守。
在海軍本部經過簡單的整理,記錄後,身體狀態尚佳的,便會被送入推進城,依照其自身的罪行,判決處罰。
而更多的是,在這場戰爭中遭受重創,尚未蘇醒,依然在搶救的人,比如白胡子愛德華·紐蓋特。
即便在與夏樂的巔峰對決中,沒有死亡,但也僅僅剩下一絲氣息,可以說受創很重。
其本人如今正躺在馬林梵多的監獄中,進行著搶救工作。
至於,是否能活過來,還是一個未知數。
其次,便是黑胡子馬歇爾·蒂奇,他在遭受夏樂大將接連重擊之後,失去了意識,直到今日方才蘇醒過來。
其麾下一眾海賊,也在之後被捕,並在此刻被押往推進城中。
馬林梵多與推進城的中間海麵上。
一艘大型軍艦,正緩緩行駛,蕩起層層白色浪花。
甲板上,齊齊帶著鐐銬的黑胡子一夥人,俱是低著頭,氣氛相當沮喪與低沉。
其中最難受的莫過於,剛剛從推進城中走出的卡特琳娜·戴彭,惡政王阿瓦羅·皮薩羅等人。
尤其是雨之希留,更是一顆心沉到穀底,脖頸上纏繞著一層白色繃帶,顯得有些歪斜。
在經曆夏樂一擊後,他的腦袋差點從脖頸上掉下去,算是與死亡擦肩而過。
而作為這支團夥頭領的馬歇爾·蒂奇,則是更加悲慘,腰部一顆腎被爆掉,嚴重的是那一拳甚至震蕩了周圍的神經,造成了他小便有些失禁的後遺症。
尿尿有時候都難以控製,尿頻,尿急,尿失禁,尿滴瀝讓他有些難以啟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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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被海軍綁在這裡,上廁所都是一個大問題,所以下半截身軀總是有股尿騷味,讓周圍的同伴離得他遠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