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楚還最後一次試探。
試探個der啊。
是不是忘了肖盼盼這個活祖宗還在呢。
這下好了,自己無法言說的秘密,公之於眾了。
一人驀得驚呼一聲。
“不對啊,律法中嚴明身有殘疾是不能做官的啊!”
“這容楚在搞什麼啊?不會是知道自己做不了官僚,所以想扒上李大人啊!”
“還用問嗎,肯定是啊!”
“好毒的男人!”
“都成了太監了,還在算計,真惡心。”
而女子們則是一邊因為肖盼盼說起那物覺得心中羞恥,一邊對容楚有了更深的厭惡。
“真是個賤男人,如果外人不知,肯定會譴責李家小姐不能生。”
“真是好毒的心思。”
“還負荊請罪?沒得惡心人,差一點我等都被人騙了。”
“”
尤其是其中還有些成親幾年卻不見孕信的女子,她們內心的苦不知如何訴說。
婆母的謾罵,外人的議論,夫君的失望,都壓在她們身上。
明明檢查過幾次,大夫都說她的身子沒問題。
可就是幾年都沒有懷孕。
不管是誰,都說是她的身子有問題。
這幾個女子忽然想到一種情況。
有沒有一種可能,是她們的夫君身子有問題,所以才不能生。
想起夫君這兩年的冷眼旁觀,她們喝了不知多少苦湯子,可依舊沒甚用處。
幾人打定主意,一定要讓那廝一同跟她們檢查身體。
如果沒有問題還好,如果是故意把責任推到她們身上,那她們寧願和離。
不能生的男人有什麼用?
沒用!
不知不覺間,聽了幾天肖盼盼的心聲的女子,想法都變了。
但這並不是壞事。
女子不一定要逆來順受的。
就在圍觀百姓們的一句句的咒罵與指責中,就像是剝洋蔥一樣,一層一層剝開了容楚外邊的‘人皮’,看到了他的險惡用心。
容楚的冷汗像水一樣,渾身浸透。
他的這想法都沒告訴過爹娘,可偏偏被一群賤民連罵帶說的猜了出來。
接下來該怎麼辦?
他還能保住自己的官位和功名嗎?
不不不,他隻是受傷了,養兩天就好了。
是這些賤民,都在胡說八道。
真是柿子光挑軟的捏。
容楚不敢怪李府那個踩了他二弟的家丁,不敢怪來抓女乾的李夫人,不敢怪有‘特異功能’的肖盼盼。
所以,隻敢怪平民百姓。
容楚本就緊繃的神經仿佛在這一刻徹底斷裂,他再也沒了理智可言。
“本官好好的,爾等賤民,一派胡言。”
圍觀百姓更加激奮。
一個個惡狠狠的瞪著容楚。
“老子可沒有胡說,我親眼所見的。”
“我也看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