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影淺,竹影深,風穿密?林聲聲思,我知君不知。
煙雨疏,煙雨濃,紅妝倚畫歎歸時,淚流欲語遲”
她就坐在他的麵前,巴掌大的小臉上,漾著一絲恬淡的笑。
她始終望著窗外,一雙清澈的眼盛著燦爛的日光,似三月裡的桃花,動人心魄。
就這樣看著她,他仿佛領會到了那句人們常說的話歲月靜好。
她給了他從未有過的安穩,和莫名的歸屬感。
就像他十歲那年與雲夢蝶拜了天地,五歲的雲夢蝶,也曾經給過他這種感覺。
然而時至今日,那個雲夢蝶卻已經不在了。
她粉紅的唇瓣一張一合,動聽的歌聲便從那微張的唇瓣中流出,乾淨的聲音字字撞擊著他的胸腔。
他抑製不住地俯下身,捉住了她的唇。
歌聲戛然而止,她一怔,推了他一把,怒道
“你乾什麼?”
他微微離開她的唇瓣,嗓音喑啞、迷?離
“再便宜我一回”
說罷,他捧著她的臉,毫不猶豫地吻了上去。
她仰著臉,被動地承受著他的吻,雙拳緊緊握著,卻沒有再反抗。
這是她失信於他的補償,她該受的。
除了這個,她再拿不出像樣的補償了,身體成了她唯一的本錢。
見她不反抗,他的吻變得溫柔起來,卻是越發貪婪。
他將她抱起來,一路吻到了床榻上,直到將她壓在身下,想要得更多
“你的身子”
他喘?息著,喑啞的嗓音裡帶著難耐的渴求。
她卻緊緊拉著衣帶
“不可以。”
她要保護肚子裡的孩子,隻能用這種方式。
他沒有強迫她,隻是不停地吻著她,好像一刻也不願停下來。
卻不知道,這是她在向他告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