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吻,是撕,是咬,是吞噬,是毀滅。
仿佛隻要他如此,就會困住她一樣。
粗重的喘?息聲回蕩在空曠的房內,他開始動手撕扯她的衣裳,一如從前的瘋狂。
“玄蒼,你瘋了嗎?放手!放開我!”
“想要孩子是嗎?等你身子好了,我跟你生!如果你說現在可以,現在就生!”
他像一隻發怒的雄獅,失去理智到不擇手段。
他一路吻著她,將她逼到了角落裡。
背後就是書架,硌得她脊背好似要斷掉。
“玄唔”
他扣著她的後腦,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唇,似要將她的一切都吞吃入腹。
直到她瞅準時機,一口咬上了他的舌頭。
鹹腥的味道開始在彼此的口腔中彌漫,可他卻隻是悲傷地看著她,寧願被她咬掉舌頭,也不肯放開。
彼此的目光近在咫尺地對視著,她的憤怒,他的絕望,卻沒有人肯讓步。
她終於生氣了,給了他反應,不是嗎?
這樣就夠了。
他閉上眼睛,舌尖上傳來的疼痛,也不能讓他停止。
心有多痛,吻就有多深。
見她不再掙紮,他捧住她的臉頰,閉上眼睛,將吻繼續下去
卻在這時,她伸手握住了書架上的一個花瓶,朝著他的頭就砸了下去。
“啪”的一聲,花瓶碎得四分五裂。
他的吻也應聲而停。
睜開眼,有鮮紅的血液順著額頭流淌下來,漫過他的眼睛,模糊了視線。
她趁機一把推開他,借著機會就往外跑。
可他卻踉蹌著,攔住了她的去路。
她眼看著他頭上的血液不停地往下流,染紅了他的眼睛,也猝不及防地灼痛了她的心。
“想走,從我的屍體上踏過去。”
他開始一步步朝她走來,抵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