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故意撞翻開水,將雲梓琛燙傷,理所當然地移步後院。
然後故意把南流簡引去天字二號房,再將門牌對調,說是雲梓琛喚她去。
如此一來,她所進入的天字一號房,裡麵的人不會是雲梓琛,而是南流簡。
到時,吉胡覓雪再去捉奸。
她一個和離過的女子,與彆人的未婚夫在一間房裡,孤男寡女,名節儘毀!
她在京都的名聲隻會更加不堪,而南流簡則會因為與她的婚約而對她心生愧疚。
就算沒有愧疚,也是理虧的。
而吉胡覓雪,則成為了受害者。
她可以利用此事,威脅護妹心切的雲梓琛放了李桃兒,大事化小,小事化無,把自己摘個乾乾淨淨,讓雲夢牽啞巴吃黃蓮,有苦說不出。
嗬
她冷笑起來,吉胡覓雪為了對付她,連南流簡都利用上了,算盤打得響啊。
這哪裡是愛?
可是玄蒼呢?
他為什麼會關注這些,又為什麼會告訴她?
他已經回到了雲夢蝶身邊,難道看不出這一切雲夢蝶也有參與?
他當初不是立下誓言,無論如何都會站在雲夢蝶那邊的嗎?
誰又知道,他如今這般告訴她,到底是在幫她,還是在幫雲夢蝶?
思忖片刻,她冷著臉問道
“你如今可是雲夢蝶的男人,我憑什麼相信你?”
玄蒼似乎已經料到她不會相信。
他看著她的眼睛,緩緩俯身欺近了她的唇,直到四片唇瓣近在咫尺,他低沉暗啞的嗓音才迷?離地響起
“就憑這個”
話音剛落,他已吻上了她的唇。
與剛才的疾風驟雨不同。
這一次,他輕柔地描繪著她的唇瓣,想要自然地撬開她的齒關。
可是她卻倔強地不張口,不想給他任何機會。
他邪惡地咬上了她的唇,她吃痛,下意識地想要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