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景天,你究竟要乾什麼?”
雲梓琛上前一步,咬牙切齒地逼問著雲景天。
通敵叛國,謀朝篡位,雲景天這是要遺臭萬年嗎?
雲景天聽到自己的兒子直接喚了他的名諱,已然不願再跟雲梓琛生氣。
他了解這個兒子的脾氣,一根筋,不懂得變通,否則也不會心係一個女人,這麼多年都不會變。
他隻是淡淡地睨了雲梓琛一眼,不輕不重地扔下一個字
“滾。”
“雲景天,我可以不做官,不做你的兒子,這輩子我隻想清清白白做人,我求你不要連累我行不行?”
“你想清清白白做人?”
雲景天滿眼譏諷地看著他,
“從你愛上你的妹妹那天開始,你就已經不清白了!不過”
他忽然意味深長地笑了一下,
“這一點你倒是跟為父很像,執著。”
“什麼意思?”
雲景天沒再理會他,轉身往暖閣走去,隻留給他一個背影。
雲梓琛像隻困獸一樣站在原地,心中的痛與恨撕掉著他,快要將他吞噬。
他對雲景天已是束手無策,該做的、能做的,他都做了。
接下來,隻能聽天由命。
他閉了閉眼,終是頹然地離開。
隻是沒想到剛剛走出書房的門,卻碰見了久違的雲夢蝶。
自從他把血藥送給花靈瑤之後,便再沒有去看過雲夢蝶。
也許在他心中有著與玄蒼同樣的想法,他作為兄長,對雲夢蝶算是無愧於心了。
此刻看見雲夢蝶已然摘掉了麵紗,恢複了從前的樣貌,他亦沒有多少感覺。
隻是淡淡道
“你的病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