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這麼無語的時候,還是上次。
就好像在一次巨大地震中,她突然抓住了最後一根稻草,希望就在眼前時,時宴一出現。
哎,他想的挺好,得把這根稻草燒著玩兒。
啪嗒,南喬手裡的稻草被抽掉,咚咚咚,她一下子掉到了地震大夾縫中。
底下是熊熊烈火的火山岩漿,嗖的一下,自己連煙兒都不剩。
嗬,還真是。
你說你都沒被大地震砸中,還偏偏閒著沒事管彆人的稻草乾啥。
招你惹你了!
尤其是他做事的風格,直接給南喬把路封的死死的。
鄭總下次見她肯定會跟見鬼一樣繞道走,就是合同沒得談了。
可好,一晚上酒白喝不說,還燒的胃疼。
對對對,也沒白喝,最後噴了垃圾一身,也挺爽!
想起來這件事,南喬就有種大仇得報的快感。
“哈哈哈哈哈……酒,糟了!現在幾點了?齊斯人不會去接我了吧?”
拿出手機,果不其然的沒有電,自己又沒帶充電器怎麼辦?
“翻一翻,找個充電器,時宴總不會介意吧?”
對,他那麼有錢,還在乎她翻。
就是把房子拆了,時宴可能也會用讚許的眼光看著她,然後下令謝謝你,我正想重新造一座彆墅,你拆的正是時候。
挨個抽屜翻了一下,都沒有充電器的影子。
“什麼嘛,不會連個充電器都沒有。”
就在床頭櫃最下麵一個抽屜被打開的時候,她瞳孔瞬間地震,心裡咯噔一下。
好一會兒,她才顫抖著手拿起抽屜裡的東西。
這是?
小木偶!
“呶,你一個,我一個,你的是時宴,我的是木木。”
我的是木木……
我的是木木……
南前小心翼翼的拿著小木偶,感覺好像下一秒就會掉在地上碎了一般。
她輕輕轉動小木偶,把視線放在小木偶的腳底。
兩個字,深深的如同烙印一般印在她的眼底,她的聲音很輕,甚至帶有一些哽咽。
“木木……”
是她。
是木木。
竟然還能見到木木,隻是此刻,南喬的心裡五味雜陳。
木木好像被扔在這裡很久了一樣,沒人把玩,木頭渾身沒有一點光澤感。
好像失去了靈魂一樣。
深夜,時宴完成手頭工作。
漆黑的房間,門被打開。
映著月光的圈暈,女人小小的一團躺在大床上。
男人抬起骨節分明的手,有些煩躁的揉揉眉心,後又會心一笑。
軟軟小小的一團,像是一個等待丈夫歸家的女人,長腿毫無保留的露在被子外麵。
無聲勾引,極致魅惑。
時宴扯下領帶,沒有一絲猶豫的直奔浴室。
冰冷如注的水包裹著男人的身體,讓他暫時冷靜下來。
他不喜歡控製不住自己的感覺。
很不喜歡。
他隻喜歡掌控一切。
包括自己。
從浴室出來,男人眼神落在女人身上,她小小的一團縮在一角,時宴似乎能感覺到她睡的很不安穩。
時宴居高臨下,猶如黑夜帝王一般,俯視著倒映在深邃眸子裡獵物一般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