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豔在聽到南喬陰陽怪氣的時候差點氣瘋了。
什麼意思?
嫌她老唄!
“你……南喬,你彆以為你能永遠年輕,誰還不是從那時候過來的。
你以為男人現在對你都是真心的,不過看你年輕有趣,身材好罷了。
來,乖,南喬,把燕窩喝了還能更嫩一些。”
鐘豔慣是能忍的,她知道現在絕對不能得罪南喬。
還得靠南喬給公司賺錢,也就是給她和她兒子賺錢啊。
“你的好意我心領了,隻不過,下次不要那麼明目張膽的打我的主意。
你知道,我不會手下留情的。”
南喬在鐘豔麵前伸出手腕,攥著拳頭轉動放鬆手腕。
骨節發出“啪啪啪”的響聲。
鐘豔可太知道了,南喬這是又想動手。
還記得幾年前剛來南家,就因為跟南喬吵了一架,她動手扯了南喬一下。
南喬當時就反擊,先是若無其事的放鬆,然後把她瞬間打趴在地。
何其狼狽。
被打的疼啊。
頭發差點薅禿了,眼睛都腫了好幾天,害她半個月沒敢出門。
當人家後媽,本就不容易,這一頓稀裡嘩啦的往事,令她記憶深刻。
惹不起,咱就撤。
總不能伸著頭說來吧,鍘死我。
那不是自找沒趣嗎。
南喬可能還真有可能,把她咣當一下子,揍暈。
絕對不能惹。
她太癲了!
“那個,南喬,我沒有彆的意思,就是怕你早上沒吃飯,餓肚子對胃不好。”
“嘖嘖嘖,你還真是能屈能伸。”
鐘豔尷尬的笑笑,“我這不是替你爸爸照顧你嗎,畢竟,你也是南樹的姐姐,對吧,一家人,乾嘛總是那麼見外。”
“嗬~”
南喬冷笑一聲,仿佛聽到了什麼好笑的話。
“見外?你一個外人我倒是天天見,隻是我警告你,下次不要再往公司裡添你的人了。
你的手,未免伸的太長,“嘎嘣”一聲……會斷!”
南喬留給她的,隻有一個不屑的眼神和一個搖曳的身影。
咯噔。
她這個小妮子怎麼會知道公司裡的事情。
事情明明做的很隱蔽,連南昌隆都不知道。
難道她往公司財務部塞人的事情被她發現了?
不可能啊,她要是有證據,肯定會在第一時間告訴南昌隆。
總是做賊心虛,她最近得收斂一些,賬上得做的乾淨一些,不能讓人發現端倪,更不能讓南喬再查出來什麼。
她可是個瘋子。
什麼都乾的出來。
南昌隆則是在鐘豔通風報信後立馬把電話打了進來。
南喬不接。
再打來。
直接掛斷。
南喬不禁不禁回想,爸爸這個角色在她生命裡的意義。
最終得到了一個答案,沒有意義。
南昌隆從來沒有像其他父親一樣,小時候可以坐在爸爸的肩膀上騎高高。
也沒有在母親去世後,她一個人孤獨難過的時侯給她一絲溫暖和關心。
硬要說有什麼的話,那就隻剩爸爸這兩個字。
讓她名義上不至於變成孤兒,像孫露那樣。
電話不接,南昌隆發過來一條微信。
【閨女,我聽你阿姨說你回家了,累了吧?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