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喬喜歡了六年的……那個男人?
宴哥哥?
她為什麼會這樣說?
什麼叫喜歡六年的男人是宴哥哥?
為了確定一件事,時宴抱著女人的身體越來越緊,他俯身在她耳邊輕聲誘哄。
“乖,告訴我,你愛的是誰?”
對於男人在他耳邊撒下的撓人心肺的灼熱呼吸,南喬在男人身上縮了縮,像是在用身體無聲的撒嬌。
“告訴我,那個男人是誰,嗯?”
“嗬嗬……宴哥哥,我愛的……就是你啊,我愛了六年的男人,就是宴哥哥……”
愛了六年的男人,是他?
這屬於是酒後吐真言,還是說女人在半醉半醒之間故意討好他?
“想我嗎,嗯?”
女人頭點的很用力,就像在用力回答男人的話。
“想……很想……想了你好久好久好久好久……”
“我想你的眼睛,想你的唇,想你的身體,你的一切一切……”
“我想宴哥哥,為什麼他不理我,為什麼他要對我這麼冷漠?”
南喬委屈極了,此刻她隻想發泄出內心所有的難過與憋悶。
畢竟是在夢裡,自己無論怎麼想怎麼表達都不會過分,在夢裡,她的宴哥哥也不會離開她。
夢裡,她更不能放過這個男人。
女人模糊間,摟著男人脖頸的雙臂更加有力,把男人的唇拉到自己唇上。
她的這番動作,對男人很受用,更是直接取悅了他。
覆蓋後,男人撬開貝齒……
他忍耐了一周,在這一刻,麵對女人的主動,他頃刻淪陷……
女人躺在沙發上,就這樣摟著男人,感受他點點滴滴的,輕柔的,猛烈的。
時而輕柔索取,時而猛烈進攻。
時宴落下的吻很熱烈,讓她的心止不住為他顫抖。
“宴哥哥……我想你……”
時宴壓製住體內的燥熱,聲音低沉沙啞,帶著幾分性感,鼻尖幾乎對上她的鼻尖,呼吸的熱氣猛烈地噴灑在女人的臉頰上。
“我也是……”
“宴哥哥,我真希望這個夢永遠不要醒來……”
夢太美,南喬隻怕是黃粱一夢,傾廈而醒。
“夢?夢裡的我好不好,嗯?”
“嗯,宴哥哥很好……”
兩人的氣息交融,仿佛在告訴彼此深深的情誼。
在這曖昧的夜晚,他們彼此如同火焰熊熊燃燒……
南喬柔嫩白皙的手指落在他的背上輕輕遊走,每一次觸摸都似乎傳遞著電流,如同演奏一首隻屬於他們的曲子。
女人長長的睫毛,在他的胸前投下陰影,害羞而迷人。
男人的唇落在她的額頭,她的鼻尖,她的下巴,她的頸側……
時不時在她耳邊輕輕的說些什麼,讓女人的臉頰在夢中染上淡淡的紅霞。
每一次的耳邊廝磨都似乎有一種難以言傳的回應,房間裡彌漫著一種特殊的氣息讓人心跳加速。
“……”
“……”
“……”
男人扣著女人柔軟無骨的細腰,把她禁錮在懷中。
女人就像渾身失去支撐一般,倒在他的身上,呼吸急促,如沙漠中極度缺水的人,渴望得到一點點甘泉。
而時宴,就是她需要的泉水。
清涼透骨,凜冽非常。
她抓住男人胸口的襯衫,感受他的心跳,長裙一層一層卷起,就如同花朵在一層一層綻放。
露出她玉軟花柔肌骨豐盈的長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