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嗎？”池念念一臉天真。
唐曜將身體朝後靠了靠，“親，你這是傳說中的白嫖。不過沒關係，我們畫畫的，身邊總有幾個臉皮厚的親戚朋友。”
池念念的臉騰地一下紅了，池南津沒好氣道“讓你畫你就畫。”
唐曜馬上扒拉出池聲笙的微信二維碼“來，先加上。”
池南津和池念念對視一眼，都默默加上了。
唐曜催促，“一個頭像兩萬，你倆轉過來吧，等畫好了傳給你們。”
池南津黑著臉，轉了四萬。
唐曜收了款心裡直打鼓，咱也不知道畫畫的行情啊，一個頭像到底該收多少？是不是要少了？
他在琢磨是否吃虧，池念念笑道“姐姐是大手子，現在畫沒問題吧？我急著換新頭像呢。”
唐曜哪裡會畫畫？他把心一橫，“給張a4紙！”
池念念訝異，“笙笙姐不用pad嗎？”
唐曜十分篤定，“一張a4，一支碳素筆，足矣。”
王媽特有眼力勁兒，半分鐘內把東西找齊，唐曜使出幼兒園時期的簡筆畫技能，唰唰幾筆畫了個猴。
然後他小聲嘟噥，“有個老丁頭，欠我倆溜溜，我說三天還，他說四天還……”
口訣念完，紙上出現一個賊醜的老頭。
大曜曜拿起手機哢哢拍了兩張照片，“猴”發給池念念，“老丁頭”發給池南津。
發完十分開心給自己鼓掌，“你倆喜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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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念念和池南津看著那倆頭像，沉默，是今晚的康橋。
“快換上，”唐曜催促，“多拉風啊，回頭念念的朋友搶著問，念念，你家這猴擱哪兒買的？”
接著又催池南津，“哥，你也換上，這是童年回憶，是民間藝術。”
池南津氣得把手機扔到一邊，搶錢呢是吧？池大少就沒做過這種虧本的買賣！
池夫人大為震驚，這孩子以前過得什麼日子？都窮到這種地步了？
她歎了口氣，吩咐管家道“明天帶笙笙逛逛街吧，該買什麼都買上。”
“媽沫兒~”唐曜一臉委屈，“難道您不親自幫我選衣服嗎？”
池夫人很是為難，“笙笙，媽明天要帶念念出門的。”
“哎呀，我差點兒忘了！妹妹，你啥病？”
池念念咳了幾聲，“我從小身體弱，總喘不上氣。本來這幾年沒什麼問題了，前些天又開始心悸。”
哦，池聲笙剛被找回來她就犯病是吧，她可真會挑時間。
唐曜歎了口氣，“妹妹這小身板也不行啊，我看咱家人都挺健康的，妹妹挺有壓力吧？”
池念念聞言，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池南津氣得想拍桌子。
池夫人心疼極了，“彆哭彆哭，這次約了權威醫生，一定能治好的。”
池念念擦了擦眼淚，“姐姐對不起，咱倆生日是同一天，可是爸媽和哥哥陪我去了醫院，全家都圍著我轉，都沒能給你過生日。”
呦嗬，秀優越？
唐曜半點兒沒客氣，“爹，我都這麼大了，一次生日你都沒給我慶祝，不發黑卡說不過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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