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修改版03_密案一科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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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修改版03(1 / 2)

密案一科!

洛毅森走到屍體跟前指著脖子上的傷口,說“凶器很尖利,瞬間劃開了氣管、頸部動脈,這種情況下血液不會慢慢流出而是形成噴濺狀。一端膨大、一端細小狹長。你們仔細看看。

公孫錦隨著洛毅森的指點上前幾步,彎下腰來。血泊很“完整”其中沒有被毀壞的痕跡。因此,洛毅森指出,從頸部動脈被割開,到血跡噴濺出來,甚至到嘉良倒下,血泊始終是“原始狀態”。換句話說凶手是在嘉良背後隔開了他的頸部動脈。

但是,藍景陽立刻提出反對意見,“你也看見了,死者背後就是牆,按照屍體的姿態、雙足朝向和位置推算,遇害的時候,死者跟後麵的牆約有不足二十公分的距離,這點空間,能站一個人嗎?”

“那你給我個解釋。若凶手站在嘉良麵前血跡為什麼沒有被毀壞?”

“你的意思是我看到現場不足三十分鐘就應該破案了?”

跟藍景陽簡直就是天生不對盤。洛毅森煩躁地在原地轉圈圈。公孫錦麵帶微笑地看著他,不說話,也不表態。洛毅森怒氣衝衝地指著嘉良的屍體,朝著藍景陽說“如果我是凶手,衣服該有血跡。”

“你也許會換掉衣服。”藍景陽不疼不癢地說。

“不可能。”洛毅森再次把矛頭指向藍景陽,“首先,今晚十一點我離開局裡的時候就穿著這身衣服,有同事可以作證;第二,外麵那條街上至少有兩個交通監控攝像頭,我和死者橫穿馬路肯定被攝像頭拍到,你們可以調取監控核實我的穿戴;第三,死亡時間是今天淩晨0015,隊長他們在0040分趕到,之間相差了25分鐘。如果我是凶手,要在這二十五分鐘之內處理凶器、血跡、指紋、換衣服、後兩者都好說,重要的是凶器和衣服。”言罷,他轉過頭去看著公孫錦,“你們留在外麵的人找到這兩樣東西了嗎?”

這話問的有些沒頭沒腦,公孫錦卻覺得有趣,便問“你怎麼判斷出外麵還有人?”

洛毅森忍不住翻了白眼,說“這不是明擺麼?不管什麼部門出現場都不可能隻有兩個人,隊長帶走了我的那些同事,換句話說,現場外圍的調查工作你需要安排自己人負責。”

麵對洛毅森的侃侃而談,藍景陽抬手把壓的過低的帽簷向上推了推,露出一雙澄淨的眼睛緊盯著洛毅森。洛毅森有些怔楞,他沒想到,這個態度強硬,口氣冷漠的家夥居然有一雙如此乾淨的眼睛。但,這不妨礙洛毅森反感他。

洛毅森也不膽怯,坦然地麵對藍景陽“二十五分鐘內處理凶器、換衣服、還要顧忌街道上的攝像頭,我不可能跑的太遠,或者說我隻有在兩棟樓之間的巷子裡才有機會藏匿凶器換下帶血的衣服,但是我敢保證,你們在那裡絕對找不到。”

“哦?”公孫錦饒有興趣地走過來,“為什麼?假設是多人作案,你隻需要把東西和衣服交給同夥就可以。或者說凶手是彆人,也有一些可能性在巷子裡處理凶器,為什麼找不到呢?”

“直覺。”

“直覺啊。”公孫錦自言自語地說。

洛毅森不喜歡他的口氣,高高在上被他審視的違和感。所以,走到他麵前,說“直覺並不是什麼不靠譜的東西,是多年的經驗結合理論的綜合第一判斷力。”

洛毅森對直覺的定義換來了公孫錦詫異的目光,莫名的,他有些緊張,等著公孫錦出招。豈知,對方卻說“你回去吧。”

“什麼?回去?”

“當然,早點回去休息。”

洛毅森欲言又止,終究還是沮喪地點點頭,連聲再見也沒說轉身走了。他走到工作間回頭看了眼還趴在地上的嘉良,眼睛裡閃過一絲倔強,趁著裡麵那兩個人不備,偷偷把什麼東西塞進了工作台下麵。

洛毅森前腳剛離開現場,公孫的電話響了起來,他隻是嗯嗯了兩聲便掛斷,告訴藍景陽“後巷沒有找到凶器。”

“那個姓洛的……”

“我會讓蘇潔盯緊他。”

兩棟樓之間的小巷子裡昏暗無聲,他確定了裡麵沒人才閃身進去。出於某種生活習慣,洛毅森永遠都帶著兩部電話,一個是工作專用一個是私人號碼。剛才,他用私用電話撥打了自己的工作電話,保持通話狀態,他想要知道,公孫錦和藍景陽在他離開之後會說些什麼。

很快,他在電話裡聽見了藍景陽的聲音“公孫,這屋子看起來是間密室,但上麵有通道。”

通道?洛毅森心中一緊。他去過那個工作室無數次,從來沒聽說過上麵還有通道,那個姓藍的是怎麼知道的?

“我找人來打開看看?“公孫錦的聲音從耳邊傳來。但是,藍景陽卻說,“不,暫時彆動。我還要再看看。”

藍景陽的話讓洛毅森一頭霧水,完全不明白是什麼意思。這時候,聽藍景陽接著說“這是第二起了。你有什麼看法?”

“看手法是同一個凶手。但是……”公孫錦猶豫了一下,“我以為凶手會在短時間內作案,沒想到相隔了半年之久。”

相隔半年?就是說,半年前有人像嘉良一樣被殺?洛毅森下意識咽了口唾沫,繼續聽。

“公孫,你不覺得奇怪?”藍景陽不緊不慢地說“這起命案和第一起相比少了很多東西。”

這時候,洛毅森聽到了公孫錦的笑聲,繼而聽他說“那是因為我們的目擊者沒有說實話。”

瞬間,洛毅森的背部一片汗濕。

渾渾噩噩回到家裡,躺在床上的時候還難以接受嘉良已經死亡的事實。

按照規矩,他應該回避此案。這時候的洛毅森也有些猶豫,換做彆人死在他麵前,或許他會老老實實回避這個案子,但那是嘉良,是跟他一起長大,從沒嫌棄過他的嘉良。他做不到不聞不問,做不到袖手旁觀。況且,公孫錦和藍景陽的出現,實在令人費解。對了,還有那個奇怪的男人。

當時,男人也是去了金穗大廈。算一算,男人應該在他之前,23:40——23:45之間進入金穗大廈。隊長他們到了案發現場一直到自己出來,始終沒有發現另外的人存在。當時也是過於緊張,忘了把那個男人的事告訴隊長。而麵對公孫錦又不想說。

想到這裡,洛毅森自責地拍著腦袋。不管他對公孫錦有什麼看法,隱瞞線索絕對不是他應該做的。

咬著牙,一拳捶打在床上,低聲咒罵,該死!

他猛地起身,打開電腦。記得公孫錦說過,在半年前發生了一起類似的案件,也許能找到一些報道也說不定。

但事實上,他在網上奮戰了兩個多小時也沒能查到一點線索,他不甘心,改變了搜索方式。最後在某個論壇上發現了一個帖子,標題是酒吧內離奇命案,隱形人問世。

隱形人!?他急忙點開帖子,上麵寫著在一家酒吧店慶的時候忽然停電,然後刺眼的白光充滿了整個酒吧。在人們慌亂的叫聲中白光很快就消失了,但一個女人被割斷了脖子趴在桌子上。

就是這個,洛毅森的血開始沸騰。

一大早洛毅森衝進了的朋友的家,拚命回憶著昨天晚上映在視網膜上的那個光影,試圖讓朋友在電腦上弄出個模擬圖來。半小時後,朋友拍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哥們,彆說是我這個高手,就是神手,也沒辦法光憑你比比劃劃的搞出個成圖來。”

洛毅森有些難以接受,這小子號稱沒有他不了的圖,怎麼到這兒就卡殼了?他不甘心,又去找了幾個人,結果他們都束手無策。看著已經過了上班時間,洛毅森隻好暫時作罷,趕去員警局,想著問問公孫錦的聯係方式,把隱瞞的線索告訴他。

回到緝偵隊,就見羅隊一臉的怒氣。辦公室裡的同事們個個寒蟬若噤,大氣都不敢喘。洛毅森揪住小黃偷偷問他,羅隊這是怎麼了?誰惹著他了?

小黃瞥了眼周遭,才低聲說“昨晚王強交代了一起走私案。隊長給緝私那邊通了氣,結果過去的時候,那邊狀況慘烈。”

“什麼意思?”

“那幫孫子七個人,擊斃一個。還有一個被同夥殺了。”

“窩裡反?”

“不是。”小黃咧咧嘴,似笑非笑地說了從師兄口中聽來的消息。

殺了同夥那個發了瘋,忽然一刀捅死了旁邊的人。緊跟著就像奧爾曼附體一樣,“英勇”地跳下來了海!臨跳下去之前,還被另外一個同夥在臉上劃了一刀,據說從左耳邊到右耳邊,橫穿鼻梁,一臉血。

後來,剩下的幾名罪犯都被抓了,就跑了那個發了瘋的。因為跑了一個,隊長正氣頭上呢,你彆去捅馬蜂窩。”

小黃的警告還在耳邊,洛毅森便英勇地捅了馬蜂窩。

辦公室裡,他嬉皮笑臉的麵對陰氣沉沉的隊長“隊長,你跟東區的王隊關係不錯是吧?有點事我想找他問問。”

坐在辦公桌後麵的羅海峰氣惱地瞪了一眼,隨手把一部電話拍在桌子上“你說你小子到底想乾什麼?”

是昨晚留在案發現場的電話。洛毅森頭皮一緊。洛毅森不是剛出校園的愣頭青,深知自己的獨斷獨行犯了多大的忌諱。當時被嘉良的死刺激的失去理智,隻想著儘快、多些掌握有關案子的線索。冷靜下來,他也有些後悔。可事情已經做了,沒人給你後悔藥吃。洛毅森怏怏地說“那兩個人什麼都不說。”

“人家憑什麼跟你說?咱們是兩個部門,這案子現在歸公孫了,你攙和什麼?當自己有多大能耐居然敢偷聽他們的內部情況?我告訴你,要不是公孫不願意多事,就你這個舉動足夠讓自己停職半年。”羅海峰越說越惱火,隨手抄起一個文件夾打在洛毅森的腦袋上。

這一下,把洛毅森打火了!拍了隊長的桌子,直喊“我就是不明白他們到底是什麼人!那個公孫錦又是誰?我也是員警吧?咱們是一個係統吧?”

“小洛。”羅海峰鎮定地打斷了他的追問,“死者是你的朋友,你的心情我能理解。可你也要明白這案子就算由我們來偵破,以你和死者的關係也是需要回避的。況且,某些案子公孫錦那邊的能力要強過我們。員警是紀律部隊,你要服從上級的決定,所以,不要再給自己找麻煩。”

對,這才是關鍵!洛毅森抓住了重點,再問“什麼叫‘某些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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