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_密案一科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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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1 / 2)

密案一科!

苗安準備好了一切,聚精會神地想著黑色的怪物。忽然間,她意識到還有一項工作沒有交代。睜開眼睛盯著一旁的小師弟“看見旁邊那兩桶土了嗎?等會兒要是有什麼怪東西出來,就用土潑!”

小師弟看著兩桶滿滿登登的土,沒明白苗安到底什麼意思。是潑怪東西呢?還是潑苗安呢?

苗安見他傻頭傻腦的,一肚子火氣,大聲叫道“瓜瓜,你明白沒有!?”

小師弟挺起單薄的胸膛,大義凜然道“不要叫我瓜瓜!叫我大名——西胡陸!”

“西葫蘆不就是瓜嘛。”吐槽了小師弟的名字,苗安不等他反駁,便又叮囑道“那個桶裡的土,潑奇怪的東西。記住啦?”

小師弟撇撇嘴,點點頭。算是明白自己的任務了。

這時候,檀香已經燃到正好時候。屢屢香氣仿佛有生命一般繚繞在苗安的手腕上。她轉回頭來,複閉上眼睛。心裡想著,嘴裡念著,滿心的期待和緊張。捏著檀香的手指竟僵硬而又麻木起來,手心浸出了汗水,滑滑膩膩的。

小師弟在一旁看著,沒看分鐘便覺得有些古怪。方才院子裡還燈光充足,這會兒怎麼變的昏暗不明了?再看苗安,她的臉色紅的不正常,呼吸也很急促。小師弟無奈地歎息一聲,心說師姐啊,您從小就愛鼓弄這些神神叨叨的玩意兒,怎麼二十好幾了還不改呢?簡直任性!

一旁的小師弟無責任吐槽,苗安若是能聽見,肯定賞他幾個白眼。可惜,苗安此刻彆說白誰一眼,就連呼吸都無法自控。

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真的引來了什麼。苗安隻覺得頭重腳輕,呼吸困難。想要睜眼看看情況,眼皮子沉的像在睫毛上栓了兩個大鐵塊兒。她想著不能放棄!老大險些喪命、小森森也受了傷、自己不能總是乾等著,必須做點什麼!哪怕遇到危險,至少可以打破現在被動的局麵。就算不能引起一點波瀾,也要對手知道,一科不全是謹慎的。

有時候,魯莽一次並不是壞事。

苗安在心裡胡思亂想著。小師弟的目光從兩盞路燈上收回來時,瞧見苗安的狀態,頓時變了臉色。前一秒還傻乎乎的小子像換了個人似的,一派大師風範。

他急忙跑到苗安麵前,謹慎地沒有觸手碰她。觀察苗安搖搖晃晃、呼吸短促的狀態,小師弟下意識倒吸了一口涼氣。這一口氣吸進了好多檀香,他猛地捂住口鼻後退數步。

“師姐,快把香扔掉!”小師弟朝著苗安大喊。苗安卻像沒聽見一般,站在原地繼續搖搖晃晃。小師弟急了,提高嗓門繼續喊“師姐!快把香扔了!”

幾番叫嚷下來,見苗安完全沒有蘇醒的意思,小師弟狠狠心,飛起一腳直接踢在苗安的手腕上。檀香掉在地上,小師弟不敢靠前,跑開提起一桶土,儘數潑在還在燃燒著的檀香上。

香濃的氣味漸漸消散,苗安躺在地上緊閉雙眼,渾身抽搐。小師弟忙不迭地把人抱起來,使勁掐著她的人中,“師姐?醒醒!師姐?”

苗安吃力地張開一點眼睛,也不知道抱著自己的是誰,斷斷續續地說“叫、叫……洛毅森過來。”

叫誰過來?洛毅森是誰?不認識啊!小師弟急著抱起苗安往樓內跑,一邊跑一邊問“師姐你彆暈啊,告訴我誰是洛毅森?師兄弟裡也沒這個人啊。”

苗安已經無法回答他,早就把腦袋外到一邊,昏過去了。

小師弟抱著苗安一路跑到一科的大門口,攔了一輛計程車,保留地址,摸出電話,向師傅也就是苗安的老爸求援!

一科的後院恢複了平靜。不多時,看門大爺拎著一串鑰匙穩穩地走來。他很從容地收拾了地上的土,並將圖騰與半塊合璧包裹起來。找檀香的時候,發現剩下的半截不見了。大爺瞧瞧前院的方向,無奈地搖頭,“現在的年輕人啊……”

大爺念叨完了現在的年輕人,繼續邁著穩穩的步子,走進辦公樓。

苗安的父親叫苗允年,今年五十四歲,身體杠杠棒,脾氣杠杠硬!第二天一早,苗允年直接殺到公孫錦的病房,指著他的鼻子,痛斥“當初你怎麼跟我保證的?你說小安不出外勤,不會有危險!你怎麼能讓她碰那麼危險的物件?”

公孫錦也是才接到消息,正在病chuang上運氣。被苗允年一吼,吼得腦袋直發暈。

等苗允年吼完了,公孫錦才長長地歎出一口氣來,說“昨晚的事,不是我的命令,更不是苗安的工作。如果我早知道她會那樣做,我一定會阻止。不隻是我,一科其他人都會阻止。苗安沒有服從上級安排擅自行動,您知道作為一科的科長我要怎麼做嗎?

事實上,公孫錦也快爆發了!

公孫錦直視著苗允年的雙眼,“她擅自行動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在q市,背著我到案發現場,跟蹤罪犯。如果不是罪犯忙於逃命,跟她錯開了幾分鐘的時間,您能想到是什麼後果嗎?一科的人,有一個算一個,都是我精心挑釁的,都是不能被他人替代的。你心疼女兒我理解,我心疼下屬誰理解?”

說著說著,公孫錦的脾氣來了勁兒。掀開被子下了病chuang,跟苗允年理論。這些年,我虧待過苗安嗎?我讓她出過一次危險的任務嗎?但凡讓她做外勤,都會安排一名科員跟著她,保護好她,照顧好她。她第一次擅自行動的時候,我躺在醫院裡丟了半條命,我沒精力去教訓她。我以為她能自己想明白,不再做出這種魯莽的事。誰能想到,她一次比一次大膽?您是她父親,您了解她,您想到了嗎?

苗允年被公孫錦的一番話說得無地自容。這會兒才後悔不該一時怒氣衝頭怪罪公孫。自家女兒什麼性子,他最了解。兩次擅自行動,絕對是苗安小丫頭的風格。

那麼,誰來給苗安的昏迷買單?作為父親,苗允年認為,熊孩子固然要罵要打要教育,到是,孩子再熊也是自己的孩子。孩子受了欺負,當爹的必須把這筆債討回來!

苗允年搓了搓光溜溜的腦袋,走到病門口,抓著小徒弟的領子,說“告訴你師兄們,今晚跟我去那個狗屁鴻鵠會所!”

小徒弟一溜煙兒地跑了,苗允年返回病房,不等公孫錦發問,他自己交代“我知道你們的事跟鴻鵠會所有關。媽的,那地方老子早就看不順眼了!”

有些話老爺子沒說。他的一位老友之女同樣昏迷不醒,各項檢查結果跟自家女兒一模一樣。老爺子脾氣再怎麼衝,也察覺出其中的一些蹊蹺。

苗允年身高馬大的往公孫錦麵前一站,蒲扇一般的大手拍打著公孫錦的胳膊,“老弟,是我錯怪你了!”

公孫錦咧著嘴,略疲憊地說“苗老先生,差輩兒了!

苗允年不在乎這個,他在乎的女兒因為什麼昏迷不醒。老頭兒關了病房門,跟公孫錦說悄悄話,“你知道那玩意是啥不?”

“目前還沒有完全搞明白。隻知道,尋常人不能點。”公孫錦沉聲道。

苗允年一聽這話,啪啪啪拍了好幾下禿腦袋,說“如果我沒記錯,那玩意我小時候見過。”

聞言,公孫錦的眼睛一亮,追問苗允年詳細情況。因為時隔已久,苗允年也不能完全說清楚,他隻能說個大概,“十來歲的時候,我跟我爹去鄉下收材料。那村子裡有個老絕戶,跟我爹是朋友。我在他家住了幾天。有天晚上,我爹帶著我去墳圈子挖土,惹上些不乾不淨的東西。”

苗允年跟著苗老爹一路跑回老絕戶家。老絕戶好像早知道他們遇到了什麼,就在院子裡等著呢。

苗老爹跑進院子就說,後麵有臟東西。老絕戶眯縫著眼,指了指身後讓他們進屋躲著。

苗允年年紀小,初生牛犢不畏虎。硬是扒著門縫往外看。苗老爹管不住自家的娃,乾脆陪著他一起看。

隻見,在黑漆漆的院子裡隻有老絕戶一個人。但一直尾隨而來的陰風卻沒散。苗允年還想這老頭行不行啊?

擔心老頭的念想還沒在腦子裡散開,就見老頭從衣服裡拿出了什麼東西,用火柴點燃後,繞著院子轉圈,一邊轉一邊念念叨叨。

“嗨!你說怪不怪?”苗允年講得繪聲繪色,“大半夜的,院子裡就冒出來個老大老大的黑影兒,那跟著我門的陰風一下子就沒了。就像被叫吞了。”

聽到這裡,公孫錦不免要問“您看清楚了,真的是個黑影?”

“我覺得,我看清楚了。”

這算什麼保證?公孫錦哭笑不得。

可惜,年代太久遠,苗允年記不得那個村子的具體位置和名字。記得的,隻有那一晚驚心動魄的經曆。

第二天,苗老爹帶著苗允年告彆老絕戶返程。臨走前,苗老爹讓苗允年給老絕戶磕頭,算是答謝救命之恩。老絕戶不知道哪根筋扭著了,偷偷塞給苗允年半根香,偷偷告訴苗允年“再惹著啥東西,就點上。點了趕緊跑,跑得越遠越好。千萬彆聞著。”

古人雲子不語怪力亂神。

苗允年不信鬼神,但敬鬼神。他跟那些神神叨叨的東西也沒啥緣分,自從那次之後,再也沒遇到過什麼臟東西。那半根香隨著幾次搬家,也不知下落了。若不是昨晚小徒弟順手牽了一根,他早把這事忘得一乾二淨。

公孫錦問道“您努力回憶回憶,那位老人叫什麼?記得姓也行啊。”

然後,苗允年想得光頭冒汗,臉上新生了不少皺紋。好在,功夫不負有心人,苗允年一拍腦袋,“姓洛!”

公孫錦險些爆出倆字——臥槽!

“是‘洛’!不是‘羅’。”洛毅森閒來無事,糾正沈紹的另一個手下彆扭的發音。

小兄弟一頭紅發,口齒含糊不清。很努力地學習,“洛毅森。”

“對了。”洛毅森笑了笑,”不錯,學得挺快。來,我再教教你。跟著我念啊。‘八百標兵奔北坡,炮兵並排北邊跑,炮兵怕把標兵碰,標兵怕碰炮兵炮’。”

紅毛直接給洛毅森跪了……

“不要怕!要勇於向困難挑戰!”洛毅森坐在沙發上,一手端著茶,一手指著紅毛“你發音不準,就是缺乏練習;吐字不清,就是唇齒太懶。要靈活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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