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黑暗中的恐懼_我是守界人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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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黑暗中的恐懼(1 / 2)

我是守界人!

“他那副身軀是王道陵的沒錯,可他不是王道陵!”

“這是怎麼回事?他不是王道陵是誰?”徐遠之的話讓我困惑不已,驚訝地問道。

“我認為,他就是鬼牌!”

“什麼!”

這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話讓我震驚不已,在我看來,鬼牌就是一個物件,即便通了靈,有了自己的思想,可仍然跟人有著不小的差距,它怎麼還能成為王道陵了呢?

“你這想象力也太……太豐富了!你說王道陵被邪物附身控製了心神,這個我能接受,可你憑什麼說它就是鬼牌呢?”

徐遠之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反而問我“你知道我為什麼突然喊它王伯伯嗎?”

“難道不是你看他實力最強,想提前跟他套近乎嗎?以求他在關鍵時刻能手下留情!”我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徐遠之搖搖頭,正色說道“自然不是,因為我聽他說了一句話,他說‘當年你們祖師都不能奈我何’,你注意到了沒?剿滅太上老祖是千年以前的事,王道陵充其量也就一百多歲,他又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

王道陵好像真的說過這麼一句,徐遠之說的好像很有道理。

他接著又說道“所以我喊了他一聲。這王道陵跟我師父交情匪淺,就算他脫離茅山派拜入了先天道門下,見到故人,即便不說話,表情總該會有一個吧?你也看到了,他波瀾不驚,根本就不認識我。所以我才判斷他不是王道陵,而是鬼牌。”

即便這樣,我也拒絕接受這個結果,如果他是鬼牌,那我們之前的推理又作何解釋?

我暗自瞎琢磨著,黑暗中的徐遠忽然倒吸了一口涼氣。

我一陣緊張,隨即問道“又怎麼了?一驚一乍的乾啥?”

“長生,爺們我突然想到一個大問題。”

徐遠之的聲音有些顫抖,似乎真的想到了什麼了不得的大事。我一下子跟著緊張起來,吞了口唾沫,硬著頭皮問道“什麼大問題?”

“我想到了先天道的太上老祖。”

“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想這些沒用的做啥?”我心中稍緩,又問,“太上老祖怎麼了?”

徐遠之道“太上老祖本來是一個正派的老祖,可自打他錘煉出鬼牌後,性情大變,凶殘暴戾,殺虐成癮。你想,一個正派的老祖那心性豈能是說變就變的?我猜想,他當初八成是被鬼牌反噬然後強占了他的肉身。”

我大驚失色“鬼牌噬主?有這可能嗎?”

徐遠之點頭道“法器能自主認主,必定能噬主,這種事古來有之。”

於是,他給我解釋了一番。

“說不定他錘煉鬼牌的時候,用了累死血祭、人祭或者魂祭等邪法,又或者他用了什麼特彆的材料,致使鬼牌有了自己的神識,從而反噬了他。”

徐遠之說完,我腦海中閃過王道陵的身影,他身上那種唯我獨尊的氣勢跟太上老祖像上那種俯視蒼生的氣勢,幾乎一模一樣。

難道說,王道陵在無意之間得到了鬼牌,然後被其反噬了?

正想著,徐遠之忽然一個勁地朝我擠來,都擠地我喘不上氣了。

“爺,你擠我乾啥?”

我不滿地推了他一把,餘光一瞥,臥槽,那是什麼?

石縫外麵竟然聳立著一個龐大的黑影!

我嚇得脫口就“嗷”了一嗓子。

那黑影聽到我這一聲喊,“嗖”地一下子轉過身來。

我看到了一雙通紅的大眼,有兩隻燈籠般大小,泛著冷冷的光,緊緊盯著石縫裡的我倆。

這是一條大蛇!

身形比借宿在破廟裡的大蛇還要大上許多,光那一隻腦袋就有笸籮那麼大。

我被嚇出一身冷汗,心道這肯定是被鬼牌控製的老妖,怎麼跑到這裡來了?難道它還有一絲清明,想找個地方躲起來?還是殺紅了眼,來找我們的?

“嘶嘶……”

這大蛇不停地吐著信子,看著我倆似乎是在看著兩塊肉,它腦袋抵在石縫上,用力往裡鑽。

隻是它的身軀太過粗大,石縫剛好能容一個人進來,它根本鑽不進來,一條一米多長的信子不停地朝裡出溜著。

雖然我跟這大蛇之間隔著一個徐老道,我還是感受到了絲絲涼意,甚至還聞到了它口中的腥臭味道。

我嚇得瑟瑟發抖,使勁往後退著,恨不能鑽進石頭裡,一邊退一邊戰戰兢兢地說道“老徐,這可怎麼辦?怎麼辦……”

徐遠之也沒了招,喪氣地說道“能怎麼辦?聽天由命吧。唉,我老糊塗了,隻想著躲,卻沒想到找好退路!”

他一邊向後縮寫身子,一邊揮舞著胳膊,擊打著這大蛇伸進來的信子。

被他連連擊中了幾下之後,大蛇吃痛,發起火來,腦袋往後一縮,改變了策略,甩著腦袋砸了過來。

那磨盤似的腦袋,帶起一陣勁風,勢大力沉地砸在了石頭上。

“砰”地一聲悶響!

一陣稀裡嘩啦,碎石和著泥土落了我滿頭滿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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