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守界人!
一上午的時間就在這枯坐中悄悄流逝。
中午,有犯人給我盛了一盆清湯寡水的東西,討好地遞到我手裡,嬉皮笑臉地道“大哥,你是不是在謀劃著怎麼逃跑啊?把小弟也帶上吧,這真不是個人待的地方。”
他這句話一下子把一眾犯人都吸引了過來,你一句我一句的問了起來。
這群孫子都快憋瘋了,有的讓我講講為什麼殺人,有的問我殺人的過程……
我一陣頭大,控製不住地把盆“啪”地摔在了地上,爬起來衝著門“咣咣”踹了兩腳,將那鐵門踹了一個挺深的坑。
這群犯人更加佩服起我來,紛紛拍起了馬屁。
我這舉動成功的引來了一個小警察,見到他,我大喊起來“我不是殺人犯,我是冤枉的,你們放我出去……”
本來就是,你們把我抓進來,不審也不問,直接丟號子裡,這是什麼道理?
小警察見我鬨得厲害,打開門,把我拉了出來,想跟我比劃比劃,卻被聞聲趕來的撲克牌臉攔了下來。
他讓人把我帶進了審訊室,隨後打發走了所有人,往桌前一坐,打開一個文件夾開始了盤問。
他這些問題我早都想到了,無非就是那幾個。
我找人怎麼找到殯儀館的,在殯儀館裡又發現了什麼,為什麼要點火,為什麼要砍死者……
審訊室很小,很逼仄,一盞瓦數很高的燈懸在頭頂,給人一種強烈的壓迫感。
在這種環境中,我發現自己編排了大半天的台詞竟然一句也說不出來了。
我隻好實話實說“我說實話,你……你得信我。”
撲克牌臉沒說話,點點頭,示意我繼續。
於是,我從徐遠之和李泉失蹤開始講起,將事情原原本本地給他講述了一遍。
我一邊說,他一邊記。
待我說完,他合上文件夾,看了我一眼,說道“好了,你走吧。”
“走?”
我感覺有些不可思議,以為自己聽錯了。
他又點點頭“如果後麵再有什麼事,我會隨時跟你們聯係的。”
看著他一副風輕雲淡的樣,我忽然感覺自己被人耍了,白白的挨了一頓驚嚇。
不過,能走是最好不過的事,我已不打算跟他們計較這些了。
我問道“我東西呢?”
“你說那把劍?”撲克牌臉蹙眉問道。
我點頭。
他帶著我去了一個門口掛著“物證室”字樣的房間,讓我在門口等著,他去拿給我。
就在他開門的一瞬間,我目光所及之處,我看到了三四尊塑像正擺在一個架子上,有財神,有觀音菩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