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守界人!
高叢蘭滿臉不相信“這怎麼可能呢?”
隨後他又辯駁道“不就是幾隻螞蟻嘛,碾死也就碾死了,這就遭了報應了?那屠狗殺豬之輩不更活不了了?”
“話不能這麼說。”李迪解釋道,“佛曰眾生平等,螞蟻跟人一樣,都是一條性命。”
其實這話我是不讚同的。
畢竟佛道不兩立。
佛家是講究眾生平等,可眾生何曾平等過?
千裡馬日行千裡,而黃牛就隻能日行幾十。
但,想到報應一說,我確實無話可說。
報應分“現世報”和“來生報”。
正所謂“菩薩畏因,眾生畏果”。
各人生死各人了,一報還一報,做了惡就總是要還回去的。
“真的是這個樣子嗎?”
高叢蘭看向了我,將信將疑。
我點頭,說“是。”
高叢蘭擰著眉頭,嘴唇翕張蠕動了幾下,似乎還想再說些什麼,最終卻也沒說出來。
我知道對“蟻報”之事,他還是不肯相信。
我想大部分的人應該都跟高叢蘭一樣,不相信撚死些小小的螞蟻就能遭到報應。
包括我,若不是親身經曆過類似的事情,我也不會相信。
我把早些年親曆過的兩件事講給高叢蘭聽,他聽後直瞪眼,說“照這樣看來,我娘的病還真有可能與碾死螞蟻有關,那該怎麼辦呢?”
其實,我覺得有必要在這裡提一下的。
第一件,是我還在儀塘村,跟牛瘋子生活在一起的時候。
有天,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來找牛瘋子。
說他因為經常頭疼欲裂,就去醫院檢查了一下,說腦袋裡長了一個瘤,壓迫著神經。
醫生建議切除。
他聽從大夫建議,動了手術。
手術很成功,他恢複得也挺好。
可不到一年,他的頭又開始疼了。
這次比上次更厲害,像是有人拿著電鑽在他腦袋上鑽,直疼得滿地打滾。
他又去查,發現腦袋裡又長了一個瘤,隻得再做一次手術。
可經醫院複查發現,這個瘤子還長在原來生瘤的位置。
這很不可思議。
因為病變組織被切除後,即便複發也是在周邊,原地再生的可能性基本沒有,醫生告訴他,他的頭上已經不能再鑽眼兒了,否則會有生命危險。
男人不願認命,回家後便開始搜集民間偏方。
可說來也怪。
他每次打聽到特彆管用的方子,照方子煎藥時,總是會出現各種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