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帝都之行_霸寵之傻王惡妃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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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帝都之行(1 / 2)

霸寵之傻王惡妃!

連著幾日,若雲都陪著景惜,玫心也時常來玖香苑走動。景惜喝了幾天的藥後,身體漸漸恢複。天,竟開始下起了雪,看著白茫茫的院子,景惜搓了搓手,銀裝素裹,說的就是現在的景象吧。

寧允不知道在忙什麼,每晚她睡了,他才回來。他的動作很輕,害怕把她吵醒,而她,裝做睡著了。因為,他每次抱著她沒多久,便睡得很沉,應該是很累了。

弦音竹樂那兩人不知道跑哪兒去了,她中毒的時候,也沒有出現。不禁讓她覺得,她這個主子做得真不上道,手下的人去哪兒了都不知道。

對於中毒一事,景惜先是微愣,後來,卻不再追究下去。她甚至提都不提此事。

“唉,漫漫冬季,何時才能過完呐?”

景惜突然長歎一聲,可沒把若雲紫絮嚇到。

“小姐,年過了,就開春了。也快了。不是過兩日就要回京城了嗎?小姐就不要把冷掛在嘴邊了。”若雲攏了攏景惜身上的狐裘,害怕冷著她了。

是的,京城裡傳旨下來,再過兩天,便起程回京。旨意大概就是說,王爺身體康複,當爹的很是欣喜,也很想念。入宮相聚,解了思子之苦。

當然了,這相思的成份中,隻怕夾雜了一點另外的東西。當然,皇帝的旨意就算是要你去死,你也說得不半個‘不’字。

聽寧允說過,他們進京之日也是五皇子寧翔出宮之時,大過年的,竟把人派到邊塞,這招一子進京,派一子出宮,讓人有些迷惘了,到底是皇帝下的旨意還是監國的太子下的旨意。

回京!不知丞相府的那一家子人現在如何了?她不是想,而是想看看,之前嘲笑她的那些人,現在,又是什麼樣的作派。聽聞太子納妃,丞相府可是兩個女兒真成了妃,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是景玉和景婉。景玉成妃,在她意料之中,但是景婉,她確實是沒有想到。

不知,是周氏給景鬆陽吹了枕頭風,還是景婉力爭上遊?不管怎麼樣,這兩個女人,都是不簡單的人物。似乎,比徐氏更甚。

“是啊,冬天都過了,春天還會遠嗎?”景惜雙手合攏,哈了一口氣。眼睛,卻盯著那些在白雪中開得依舊紅豔的曼珠沙華。

一隻鴿子不知從哪裡飛到院子裡了,它站在雪地裡,小嘴不停的在雪地上戳著。景惜正要上前去抓那隻鴿子,紫絮卻扶著她,“小姐,奴婢去吧。雪地滑,你身體剛好。不宜亂走動!”

景惜看了看她乖巧的模樣,點點頭,又坐回軟椅上。看著她小小的身影,向那隻鴿子走去。若雲轉身給景惜倒了杯熱茶,“小姐,喝口茶,暖暖胃。”

“嗯。”

這兩個丫鬟,從丞相府一直陪著她來到宣城,她對她們是有著特彆的感情的。特彆是若雲,一直都陪在這具身體左右,就算是在她傻的時候,也沒有離棄。對若雲,她是當做妹妹般看待的。

至於紫絮,年紀小小,也跟著她長途跋涉來到宣城,雖然話不多,但做事還是有條有理的,也至於讓她操心。隻是……

“小姐,這鴿子好可愛。”紫絮喜笑顏開的把同樣雪白的鴿子放到景惜的手上。

景惜看著這隻乖巧的鴿子,手輕輕的撫上它的羽毛。它的小腳抓著她的衣服,卻很安份。冬天的鴿子一般不會出來外麵,而這隻鴿子,卻意外的出現在她的苑裡,而且,還這麼乖巧。景惜麵帶微笑,很是寵愛的摸著它的背。

“咱苑子裡可很少來鴿子,這大冬天的來,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不如,咱把它養起來吧!”

景惜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對誰說著話,她的視線,卻一直停留在鴿子身上。

若雲也好奇的上前用手輕輕的摸了摸它的頭,臉上的欣喜像是個孩子得到糖果一般。

“小姐說的什麼話,它可能是餓著了,所以才出來尋食的呢。哪裡關好事壞事,就算是有事,也隻會是好事。是吧,紫絮!”

若雲頷首衝紫絮一笑,紫絮臉色不如之前那般好,“是呀。小姐最近太過敏感了。這鴿子可能是誰家的,不小心飛出來的,小姐想太多了。”

“是嗎?或許吧!”

景惜依舊帶著笑,語氣卻有些淡然。她張開手,放飛那鴿子,它撲著翅膀就飛走了。

“這鴿子不知道是誰家的,就算是我有心要養它,隻怕也養不了多久。它終究還是會飛走,彆人的東西總是養不了。”

看著白鴿飛離的方向,景惜淡淡的說出了這幾句話。若雲並不知是何意,但也隻是聽聽,並不言。紫絮的臉色稍稍變了變,也不言不語。

夜裡,雪下得更大,景惜翻來覆去睡不著。寧允還沒有回來,不知道在忙什麼。離進宮日子越來越近,想來,那些暗湧也離他們越來越遠。

“你還沒睡?”門,終於開了。寧允見景惜撐著頭,向著他,趕緊把門關上,屋裡還是留下了寒風浸入的感覺。

景惜咧嘴一笑,“你沒在,我睡不著!”

寧允脫下外衣,搓了搓手,來到床邊,點了一下她的鼻子,“前兩天我沒在,你還不是睡得很香。”

聽著他揶揄的語氣,景惜將頭靠在他的懷裡,把玩著他冰冷而修長的手指。

“允,進宮是不是很危險?”

感覺到他的身體一怔,景惜更是知道,此翻進宮,不簡單。

“有我在,你不用擔心。”

寧允的手懷在她的胸前,神色凝重,說出的話,語氣卻很輕鬆。其實,他何嘗不知這次進宮凶險,但是,就算是再難,他也要把事情解決了。這樣,才能給景惜一個安寧的生活。

景惜聽著他略顯輕鬆的語氣,卻感覺到他沒有放鬆的身體,她抬頭看著他,露出自認為最迷人的笑容,“有你在,我不曾擔心。”

這樣一句話,讓寧允心頭一暖,他在她的額頭上印下一吻,有妻如此,又有何求!

他的唇離開了她的額頭,脫下衣服,躺在外邊,身體卻儘量離景惜遠一點,他的身子,還有些微涼,不想讓她碰到。

景惜卻不如他所願,一個翻身,跨上他的腰。以俯視的角度看著他,撒嬌道“老公,我想了……”

農曆臘月二十七,臨近大年三十還有三天。這一切,允王府的主子坐著馬車向京城方向而去。因為寒冷,並沒有帶太多人。除了王爺王妃,就隻有王妃的兩個貼身丫鬟和王爺的兩個貼身侍衛了,噢,還有一人,玫心。

禦風駕著主子們的馬車,夜玉駕的車上就是那三個奴婢。

夜玉不知王爺為何要帶上玫心,玫心是太子的人,綠俏死了,玫心卻沒有把消息傳回去,王爺康複,她也沒有傳消息回去。但太子卻對允王府的事情了如指掌,如此,玫心前去京城,隻怕凶多吉少。因為,她是背叛了太子。

王爺不說原因,他也不好問。心下隻是暗暗擔心,儘量保護好她。

大風刮得讓人不敢睜眼,景惜輕輕撩開簾子一角,風便猛的灌了進來,她趕緊放下,搓了搓手,攏了攏身上的衣服。

寧允瞧她那個樣子,笑了笑,一把拉過她,讓她靠在他的懷裡。景惜也不掙紮,在他懷裡找了個舒服的位置靠著,拿著他好看的手,與自己的手對比了一下,嘴裡嘟嚨著。

“你的手真好看。不過,我的手也不差。可惜,差了一枚婚戒!”

她的語氣有些失望。

“婚戒是什麼?”寧允很好奇她的腦子裡裝了些什麼,時不時的就溜出一些他沒聽過的字眼,就如在丞相府吃的那兩樣彆出心裁的菜肴一樣。

讓他不禁懷疑,一個人傻了,就算正常了也不可能這般與人有異。她不僅心思多,而且,在她眼裡,沒有男尊女卑。幾次,他都看到她訓斥下人不要下跪,現在,夜玉兩人在她麵前完全就像是兄妹一樣,在她麵前一點也不拘泥。

這樣的女人,讓他覺得如此非同凡人。

“婚戒就是男女結婚,象征著長久愛情的信物,是最神聖的象征。”景惜放開他的手,從他懷裡起來,認真的看著他。隨後嫣然一笑,再次倒在他的懷裡,“不過,我們之間不需要。”

是的,他們不需要,她能感覺到他愛她,而且,會是長久的愛。而她,在將自己交給他的時候,她就決定要愛他一輩子的。他們的愛情,不需要一些外界的東西來證明。

寧允聽她的話,心頭一暖。他不是沒有聽出,她口中的婚戒對她來說,對她來說有著重要意義。但她卻說,他們之間不需要,她的樣子,是那麼的熱誠。

他輕輕的抱著她,手撫過她嬌嫩的臉,寵溺之情流露無餘。

突然,馬車慢了下來,外麵傳來禦風沉著的聲音,“主子,前麵有殺氣。”

景惜慌張脫離寧允的懷抱,怔怔的看著他。隻是他的眉頭微微皺起,大手握著她的小手,以示安慰。

“我知道。繼續趕路。”

他知道!景惜更是驚訝。她一直在跟他說話,他卻知道外麵的情況。她知道他厲害,但是不知道他能分心也這麼厲害。

可是,他的平靜,卻讓她的心裡打起了鼓,她知道這次路上會不太平,但是沒想到來得這麼快。她記得她嫁來的時候,也是在離這裡不遠處遇到殺手。而這次,依舊是這裡。那些人選擇在宣城與京城的交界處,膽子也很大。隻是這樣,他們不怕讓人懷疑就是京城裡的人做嗎?

京城的人,除了太子還會有誰想置寧允於死地!但是她那一次,並不認為也是太子做的,那,又是誰想要置她於死地?

“允……”她雖然知道暗中肯定有人保護著他們,但不知道對方人有多少,也不知有多強大,不免有些擔心。

寧允露出迷人的一笑,攬過她的肩,溫柔的安慰道“彆擔心。有我在!”

有我在!這句話,莫名的讓景惜有些狂跳的心安靜了下來,她乖乖的靠著他,有他在,她不用擔心。她相信他!

雪的光,照在路上,亮了一大片。馬車行駛在雪地裡,沒那麼利索,但一路來也暢行無阻。這個時候,馬,卻停住了前行的腳步,長長的嘶叫了一聲。

殺氣,越來越近。景惜不知道,但是看寧允的表情凝重便知道危險越來越近了。手,不由握緊了!

“允王爺,你還真是大膽,竟隻帶了兩個人。”

一個嘲諷的聲音在馬車外響起。他的話,讓所有人都知道,對方是有備而來,而且,指使他們的人,更是有些身份。現在京城有身份的人,除了太子,沒有誰了。

“大膽,明知是王爺,竟敢大逆不道口出狂言!”禦風淩厲的聲音響起。

那說話的人冷哼一聲,“王爺?從此,再也沒有王爺這個名號了!”

話剛落,外麵的劍聲便刺耳的響在空曠的道路上。可以聽出,外麵的人很多,景惜不免擔心夜玉和禦風能否應付得過來。她側頭看了一眼寧允,他卻一言不發。

外麵的打鬥聲越來越激烈,景惜的心也越來越緊。禦風,是她指給若雲的,如果他有事,若雲一定會傷心,而且,禦風是個跟他主子一樣的個性,她不忍心讓他受傷。夜玉,是玫心的情朗,玫心心裡肯定也會擔心他的。

她剛想跟寧允說他們倆會不會有危險,寧允便捧過她的臉,咧嘴笑道,“老婆,不準擔心彆的男人。現在,看為夫的表現!”

他的眼裡,帶著她從未有見過的冷冽與犀利,但卻對著她笑。景惜來不及叫他小心,他便飛身出去,加入了那一場打鬥中……

景惜絞著雙手,她擔心,忍下幾次想要掀開簾子看看外麵的情況,最後,外麵的打鬥聲越來越少,還傳來哀嚎聲,她的心更是提到嗓子眼上了。最終,她還是掀開了簾子一角。

寧允的手正抱著一個黑衣人的頭,隻聽‘喀嚓’一聲,那人便軟軟的倒在地上。看著雪地上躺著的那些死人,景惜再次想到那些護她來宣城的侍衛,淚,還是流了下來。這個時代,是弱肉強食的帝王時代,不是你死便是我亡。你不殺人,彆人就會殺你!

寧允飛身在黑衣人身邊周旋,可以看出他的功夫有多高。夜玉禦風兩人,也擺平了不少人。但人太多,他們也交手時間長,已經有些不濟了。

突然,又有兩個人影加入了這場戰爭,景惜看到他們,眼前一亮。提著的心,稍稍緩了緩。

這次對方是下了狠心的,一定要將寧允幾人葬身此地。人很多,現在,與他們周旋的人隻有五個人。讓坐在馬車裡的幾個女子提起了心。

狂風乍起,雪居然越下越大,馬匹踏著腳,低聲吼叫著。景惜看著那一個個躺在地上的殺手,心就冷了一分。不知過了多久,他們五個人終於停了下來。周圍更是一大片的黑衣人倒在地上,在雪地裡成了強烈對比。

景惜見狀,趕緊下了馬車,直奔到寧允身邊,檢查著他有沒有受傷。寧允輕輕推開她,“我沒事。”

“真的沒事嗎?”

寧允再次搖頭肯定沒事,景惜才鬆了一口氣。玫心與若雲紫絮也都下來了,玫心走到夜玉麵前,雙眸含著憂慮的看著夜玉,動了動嘴,卻也沒問出話來。

夜玉冷著一張臉,也不言。

“你們幾個都沒事吧?”

景惜見他們的樣子,明明都在意對方,卻不願先讓一步。她,隻有代想關心這些男人的女人問。

若雲紅著臉,走到禦風麵前,低聲問著,雖然聲音很小,但在這寂靜的雪夜裡,還是能聽見。禦風那家夥笑開了顏,大手拉住若雲的小手,猝不及防,若雲更是羞澀一笑,掙脫他的手。

“你想關心我,就直接問嘛。其實更該像王妃那樣,檢查檢查我有沒有受傷。你放心,我不會讓有些人那樣,比這雪還冷,沒人情!”

誰都知道他說的有些人是誰,但他的話,卻逗笑了所有人,剛剛緊張的氣氛也隨之不見。

“弦音,敢情隻有我們兩沒人關心了!”竹樂長長的歎息一聲,臉上帶著落寞。

他不說話還好。景惜氣衝衝的走到他麵前,想要在氣勢上壓倒他,無奈這些人都長得那麼高大,隻有稍稍抬起頭,指著他倆訓斥道“你們還敢說!這些天都跑哪去了?還有沒有把我這個主子當做主子?我中毒了你們也不在,我現在差點死了你們才來。如果再晚一步,你們就去閻王爺那裡找我吧!”

弦音低著頭,竹樂也不說話了。

看著他倆的樣子,景惜調節了一下呼吸,又換上了擔憂的眼神,“你們倆沒事吧?”

前麵才炮轟他們,現在又透出了關心,讓眾人哭笑不得。這就是所謂的打了一頓,然後給個甜棗。

“主子過慮了。就算我們不在,王爺也不會讓主子受傷的。”

弦音看了看那個如王者般的男人,他看得出,就算他們沒在,對付這些人也是綽綽有餘的。他隱藏了十幾年,可見他的忍耐力與毅力。還有,他的智慧,隻怕也沒有幾個人與他相媲美。

聽他這麼說,景惜又跑到寧允身邊,拉著他的手,炫耀道,“那是自然!”

現在的輕鬆語氣,與之前在馬車裡的擔心完全不一樣。雖然知道他厲害,但擔心,憂慮,不是沒有。她之前一直以為,他暗中有安排人保護,但是沒有。現在想起,還是有一點後怕。

“現在,我們還是繼續趕路吧。”

玫心難得的說了一句話,聲音軟軟的,很好聽。景惜看著夜玉那張冷若冰霜的臉,真想去捏捏看,能不能像冰一下,破了!人家那麼擔心他,他竟沒有一點反應。

“嗯。我們離開這裡。”景惜看著周圍滿地的屍體,她可不想今晚跟他們一起度過。寧願趕路,也不要停留在這裡。

竹樂給弦音使了個眼色,弦音喉嚨咽了咽,走到景惜的麵前,低聲道“主子,可否一會兒再趕路?”

他凝重的樣子,讓景惜覺得有什麼嚴重的事情。寧允也微微皺眉。

景惜猜想他是有話要說,本想著這裡的人都是自己人,說出來大家聽也無妨,但隨後瞟了一眼若雲旁邊的人,便拉著寧允走到一邊。

他們倆人也跟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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