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再回相府_霸寵之傻王惡妃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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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再回相府(1 / 2)

霸寵之傻王惡妃!

寧允帶著讚賞的眼睛看著那似乎一切她都能看穿的景惜,這個女人,不得不說是個不簡單的女人。

夜玉和禦風都很吃驚於那個喜歡惡整他們的女子,沒想到,她看得如此透徹。才情不比男子差。就連若雲也帶著崇拜的眼神看著自家主子。從主子落荷花池後,她就完全變了,變得實在是讓人不敢相信。

“好啦,你們不用特彆崇拜我。有一句話沒聽過嗎?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我不過說的是你們早想到卻放在一邊的事實。”

景惜得意的拋了個媚眼給那三人,看來,她得找個時間,替太子算算卦了。如果太子是真命天子,或許他們注定會被太子踩在腳下,但如果太子並非那個高高在上的君主,做起事來,也算踏實些。

“你們兩個,讓下麵的人保護好五皇子。還有,追查災銀的去處。至於宮裡,便由本王負責。”他就不相信,那麼大一批銀子突然被劫,會打聽不到一點動靜。

“誒,對了,夜玉,你是真的愛玫心麼?”

本來很嚴肅的事情,景惜又突然冒出這樣一句話,讓夜玉的臉黑了。這個女人,剛剛才對她有一點敬意,現在又恢複本性了。

見他不回答,景惜揮揮手,“你們要保護五皇子自然是要回宣城才叫保護。所以呢,我準備讓玫心跟著你們一起回去。不然跟在我身邊,真的怕一不小心,她就被太子給看中了,然後給那啥那啥了。”

之前有些壓抑的氣氛被景惜這話一說,全都沒有了。寧允真是拿她沒有辦法,總是語出驚人,偏偏又說的是那麼回事。

玫心確實該回去了,她跟著回宣城,有夜玉在,太子就算想做什麼,也不會那麼容易。至少玫心在夜玉身邊,夜玉會安心。

“謝王妃!”

明白她的意思後,夜玉難得對她說了聲謝。

隻是若雲的小嘴又嘟起來了,偷偷的看了一眼禦風,眼裡滿是不舍。

“若雲,要不你也跟禦風一同回去吧。”

看出了這丫頭舍不得情郎,景惜很大方。

若雲紅著臉趕緊擺手,“不不,奴婢要是也走了,小姐身邊就沒人侍候了。”

“不是還有紫絮嗎。你跟著禦風回去,免得你一天心不在焉的想著他。”

景惜挑眉笑看著他倆。但卻說得很真誠。她想過了,紫絮要害她,就讓她近身侍候,這樣,才有機會讓她現原形。如果若雲在,而遠離了她,肯定不知道那個指使她的人是誰。

“小姐,奴婢沒有……”若雲急於解釋。

“好啦好啦。我讓你回王府裡,是因為玖香院的那些花,那些丫鬟沒有你細心,我怕他們照顧不好,你回去好好照顧它們。這也是重任!”

終於,若雲閉上了嘴。主子堅持,她也隻有聽命。

寧允先是有些不解皺著眉,隨後想明白她的意思後,眉頭皺成了川字。她,是想以身試險嗎?

把該分配的都分配完了,若雲不再跟著景惜去丞相府,而是留下跟著禦風。至於玫心,夜玉會去接她。身邊最親的人越少,對方的威脅就算再大,也能安心對付。

景惜與寧允從那宅子裡出來後,便去了相府。出宮的時候,跟太子說的是回相府,如果不去,到時隻要不經意說出來,隻怕會惹出什麼麻煩。況且,他們都沒忘記弦音交待的話。

紫絮和玫心早就回了丞相府,見主子沒回來,便一直在庭院等著。看到那對金童玉女出現在她們視線時,兩人終於露出了笑容。

景鬆陽再著徐氏眾人前來迎接,作勢就要下跪行禮。卻被景惜扶住。這丫鬟給她行禮她看著都不舒服,何況現在這個男人還是名義上的老爹。

“丞相不必多禮,惜兒也不喜這些俗禮。”

寧允一開口,丞相府除了景鬆陽都吃驚的看著他,本來從他剛進來的時候,所有人都目瞪口呆,不敢相信眼前這個俊美高貴的男子就是昔日那個被人抬著進出的傻王爺。

徐氏早聽說過,但真正看到的時候,卻是彆一番心情。以為景惜今生將會守著活寡,痛苦過完這一輩子,沒有想那個癱子不癱不傻了,就像景惜傻了十八年,突然好了一樣那麼神奇,讓人不敢相信。

周氏被關起來,沒有出來。王氏依舊美貌如花,嬌小可人,但她的臉上全寫著驚訝,不知她是在驚訝於寧允的俊美,還是在感歎世間有如此好男兒。

景月半年不見,似乎也懂事了許多,看向寧允的時候,她的臉微微有些紅暈,最後低下了頭,不知在想什麼。

客氣了幾句,寧允和景鬆陽去了書房,不知有什麼大事要商討。男人要說話,便去書房,女人要說話,便去花園。

雖然天氣還冷,但下人們都準備得妥當,暖爐披風都給主子準備著。王氏本是極少與徐氏走在一起,以前景惜沒出嫁,她也很少湊堆兒。而今天,她帶著景月,陪同她們一起在花園走走。

“半年不見徐姨娘了,越發的有風韻。王姨娘也是,越來越年輕,不知道的,以為你跟四妹是姐妹呢。”

難得從景惜嘴裡聽到先誇人,而且聽起來帶著奉承的意味。她突然這樣,讓徐氏和王氏有些不知所措了。

“王妃變化也大,半年的時間,嘴兒也是越來越甜了。”

徐氏聽到景惜這麼誇她,心裡便有些得意。之前對她罰自己禁足,又讓周氏管家,心裡很是恨她。不過,現在聽到她這般說,想著肯定是玉兒得了太子寵愛,她這是在巴結,畢竟日後太子登基,玉兒再不濟也該是個貴妃,她這個王妃永遠隻能在她們腳下。

王氏不說話,隻是衝她點頭微笑,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徐姨娘難道是在說景惜以前嘴兒不甜麼?姨娘也不要一口一個‘王妃’,還是叫我惜兒吧,難道這嫁出去的女兒,真的是潑出去的水嗎?”說著,便露出了委屈的模樣,很讓人心疼。

徐氏不知道她這是怎麼了,居然會露出這樣的表情,心裡沒有底,話也不在隨便說。

“惜兒說的哪裡話。惜兒現在的身份不同,自然不能壞了規矩,姨娘隻是怕彆人聽到了,會說閒話的。誒,聽說王爺府中除了惜兒一人,便沒有其他侍妾了,惜兒真是好福氣。”

徐氏說這話引起了王氏的注意,她像是很敢興趣的抬起頭,也等著景惜的下文。

她的表情落進景惜的眼裡,讓景惜不由懷疑王氏是在打著什麼主意麼?想著又看向出落得越來越標致的景月身上。

丞相府的女兒,都嫁出去了。一個王妃,兩個太子側妃。這是何等的榮耀!隻有這小女兒,還未到婚嫁的年齡,不過,也就一兩年的事了。王氏是也相府的妾,徐姨娘有好福氣,讓二女侍一夫,她王氏也不甘落後。

剛剛看到允王爺如此俊美,貴氣。容貌氣質比太子更是勝一籌,雖然他隻是個王爺,但也有封地。若是月兒嫁給允王爺做側妃,也算是美事一樁啊。

王氏心裡的小九九算得精準細致,隻等景惜怎麼回答徐氏的話,若是時機成熟,她一定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惜兒這不是承父親的恩麼?若不是父親儘心儘力為惜兒找了這麼一門好親事,惜兒又何來今日?”

景惜的話中帶著諷刺。徐氏是個聰明人,其中的意思又怎麼聽不明白。她掩嘴乾笑,不知該如何說好。

看著徐氏的尷尬,想著這個女人之前那麼厲害,怎麼這會兒卻說不出話來?景惜心裡冷笑著,做作的女人,永遠都這麼可恨。她能在景玉一進東宮就重新掌握大權,可想而知,她的能力比周氏是要強些。

之前隻是想讓周氏能夠牽製住徐氏,讓她彆那麼囂張,看來,景惜是高看了周氏了。或者,景鬆陽根本對徐氏就是委以重任,而周氏,隻不過是當初給了她麵子。

說到底,景鬆陽這個男人才是最厲害的。他能年紀輕輕做上眾臣之首之位,又能把丞相府的事務操控有緒,不得不高看他。

突然她想到,景鬆陽之前隻是個小官,是自從娶了景惜娘親後才步步高升的。但是,在他做上丞相之位後,她娘親生下她不久便死了。這其中的牽連怎麼都讓人覺得怪怪的,似乎有些不對勁。

還有,她根本不知道她娘親的娘家到底在哪裡,又是什麼來頭,但卻有暗衛。不過似乎景鬆陽並不知道暗衛的存在。這中間,到底隱藏了些什麼事?

娘親到底是誰?她又為什麼會死?弦音說的,不能回丞相府,又是什麼意思?丞相府,到底隱藏了些什麼?

頓時,這些問題占滿了景惜的腦子。似乎,她遇到的問題越來越多了。猛的甩甩頭,想要把這些疑問甩出腦子,她不願意這麼複雜的過日子。或許她是自私的,但是,她隻想輕鬆的生活在這裡。

被她的動作給嚇到了,玫心有些擔憂的扶著她,“王妃,你怎麼了?”

景惜回過神來,看著眾人驚訝不解的樣子,知道自己失態了。她勉強扯出一抹笑,搖搖頭。

“我沒事。可能是外麵有些冷吧。對了,我想去看看周姨娘。”

一提周氏,徐氏的臉色變了。不過,她卻沒有阻攔。

“那妾身讓肖蓮陪你去。”

景惜搖搖頭,“不用了,她們倆陪我去就行。”

讓肖蓮陪同是假,隻怕是想聽聽她見周氏會說些什麼話吧。

風荷院,相比其他地方,略顯蕭條。進了院子,卻不見一個下人,很靜,靜得讓人覺得孤寂。靜得仿佛世間無人。

沒有帶玫心紫絮,她一個人來了這裡。

撩開門簾走進去,屋裡很冷,隻有一個小火爐散發著微弱的溫度。

周氏坐在榻上,看著窗戶外麵,不知她是在看景致,還是想什麼。蘭香看到景惜的時候,嚇了一跳,忙著請安。

周氏懶懶的看了她一眼,沒有動身子,也沒有說話,又收回了眼神,繼續保持著之前的姿勢。對景惜的到來完全忽視。

嘿,這女人竟給她擺起了架子!

蘭香有些尷尬的對景惜笑了笑,卻拿周氏沒有辦法。周氏從徐氏把權再次拿回去後,便很少出風荷院。有時候這樣一坐便是一天。

景惜對蘭香揮了揮手,示意她出去。蘭香有些擔心的看著還是無動於衷的周氏,在景惜不動聲色的威嚴下慢慢走出了屋子。隻剩下她們兩人。

安靜的空氣裡,彌漫著尷尬的氣息。景惜坐到一邊,靜靜的看著她,也不開口。

這個女人,越來越憔悴了。而且,沒有了氣勢。她是在怪她嗎?給了她希望,卻被再次打下深淵。這樣的打擊,她一定很難過。

不過,景惜並不覺得內疚。她幫助了她,給了她機會,至於她能不能牢牢的抓住手中的權力,那就是她自己的本事。

除了家世背景周氏落後於徐氏,但是,她們的身份卻是一樣的。同為妾,女兒也同是側妃。所以,這一切,隻能怪她自己沒那本事留住。

“你來乾什麼?”

終於,周氏開了口,收回眼神,冷冷的看著那個一進來就很淡漠的女子。她以為她會先開口,沒想到,她如此沉得住氣。

景惜慢條斯理的弄平了有些褶的袖子,這才緩緩開口。

“周姨娘這麼不想我來嗎?才半年不見,姨娘竟如此冷淡。”

她的眼神中帶著戲謔,語氣中透著不屑。

周氏見她如此,也坐正了身子。確實是半年不見。隻是半年的時間,她被府中的人嘲笑,說她妄想取代徐氏的地位和權利。當徐氏再次掌權時,她就如階下囚一般,狼狽不堪。

這一切,都是這個女人賜予的。如果不是她當初把權交到她手上,她不至於由天堂一下子墜入地獄,由被人尊重一下子成了唾棄。

不過她似乎忘了,她一直都在追求著景惜給她的。因為,她一直想要的便是將徐氏踩在腳下,就算景惜不這樣做,她還是會無所不用其極的去得到她想要的一切。比如,拿孩子的命換徐氏禁足半年。

“承王妃的情,妾身一直都是如此冷淡。”

周氏淡淡的語氣,冷漠的眼神,不能看出她是恨景惜的。

女人啊,總記得讓她不痛快的人,卻不記得彆人給她好處的人。

對於她的冷漠,景惜笑了。依舊是淡淡的笑容,如沐春風。似乎她並不在意彆人是不是願意和樂意與她說話,她總是那麼雲淡風輕。

“姨娘對景惜為何會如此冷淡?”

景惜心裡猜到她之所以這樣是為了什麼事。但卻故做不知,有些傷心的問道。

看著她無辜迷茫的眼神,還有那略帶傷感的樣子,周氏心裡隱忍的怒氣一下子躥了出來。毫不顧及身份,騰的從榻上站起來,一步步逼近景惜,眼裡的怒火就要燃燒。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景惜隻怕已被她剁成了肉沫。

“你不知道還是故意裝出這副樣子?如果不是你,我會是今天這個樣子?你是富貴騰達了,我呢?我比之前還不如!你明知道徐氏的厲害,還要反我推上風浪尖上,你這不是故意讓我自取恥辱嗎?現在,居然還敢問我為何這樣對你,難道你是希望我哈腰點頭,滿麵春風的恭迎你?”

她的指責,讓景惜覺得她是強詞奪理,簡直就是蠻不講理。她憑什麼把她今天的下場全部歸結於她景惜?

景惜對她的怒氣並沒有發火,而是很淡然的看著近在咫尺的她,直視她的滿含怒意的雙眼。一字一句的讓她聽清楚。

“如果不是我,我相信你的下場比今天還痛苦。如果不是我,你永遠彆想有一刻的機會將徐氏打壓。如果不是我,你早就沒有生的餘地。在對彆人充滿恨意的時候,先想想你自己做的事吧。”

周氏的瞳孔慢慢縮緊,她是什麼意思?突然心裡有些不安。向後退了一步,緊緊的盯著那個字字珠璣,看穿一切的女子。

她是知道了些什麼嗎?還是,她隻是故意這樣說的?

“你在說什麼?你這是什麼意思?”

看著她眼中流露出來的驚慌,景惜便知道她心虛了。

“我說什麼,你心裡很明白。本來,隻是好意來看看你,不想你心中對我竟充滿了如此強烈的恨意。看來,當初我就不該替你隱瞞那件事情,也不該讓你當了幾天家。人呐,不怕得不到,就怕得到了又失去了。所以不得不說,有些時候,得不到比得到的好,如此,便不會患得患失了。”

一個人平平淡淡的過或許真的很好。如果想要活得轟轟烈烈,那就要做好隨時失去或者比失去還要沉重的準備。當然,你的心理素質一定得好。

不可否認,眼前這個女人並非適合做大事的人。她隻享受成功帶來的喜悅,卻接受不了失去給予的痛苦。

“你到底知道些什麼?”

有些顫抖的聲音讓周氏看起來有些狼狽,驚慌的眼神讓她看起來那麼不堪一擊。

“你覺得我知道了什麼?你又有什麼是害怕我知道的?”

終於,景惜不再那麼和顏悅色,身子微微向前傾,抬起下顎,淩厲的眼神直逼她那慌張閃躲的眼睛。看到她那個樣子,真覺得當初是高看了她。

如果不是有事要她幫忙,也不會來這裡。如果不是她如此態度,更不出把這事情說出來。所以,自作孽,不由人。

麵對景惜的逼問,周氏整個身子都快癱軟在地了,她驚恐的看著景惜那犀利的眼神,不由自主的退回了榻上,軟軟的坐了下去,低下了頭。

景惜的樣子,語氣,都讓周氏覺得,那件事她是知道的。不然,她怎麼會說得如此若有其事,如此斬釘截鐵!

難怪,那次她說的話,都是那麼有深意的。她沒有戳破,反而隱藏了真相。而又讓她拿到了管理相府的權力,這一切,她都算好了嗎?

慢慢抬頭看向沉著淡定的景惜,頓時像泄了氣的球。

“你到底想怎麼樣?”

周氏的妥協,氣餒,無助,都看在景惜的眼裡。不由苦笑,她也做了一回拿著彆人把柄的惡人。不過,這一切的發展都是周氏自己逼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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