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門,你怎麼了?”
司馬曼文和花俞打招呼後,看著一旁有些站不住的李遠山,關心道。
李遠山麵容憔悴,看著比之前蒼老了一些。
還不等他說話,司馬曼文又繼續道“掌門,你是不是在想怎麼和遮天門合作,一起對付玄元宗這些狗比。”
司馬曼文說這話時,毫不避諱,聲音還很大。
尤其是“狗比”這兩個字。
看著眼前還準備開口的弟子。
李遠山嘴角一抽,當即不斷咳嗽,試圖打斷司馬曼文接下來要說的話。
這可是人家玄元宗的地盤啊,這小祖宗能不能注意一點?
本來他就讓彆人誤會了,現在好了。
玄元宗那群沒腦的畜牲,一定認為他們和遮天門有一腿了。
這大長老的愛徒什麼都好,就是嘴巴管不住。
想到什麼就說什麼,完全不把自家的宗門放在眼裡。
司馬曼文歪著個腦袋,不解地看向李遠山“掌門,難道你得了哮疾?”
司馬曼文看得極為真切,目不轉睛的眼神,帶著深深的打量和不明的試探。
不對啊。
身為修仙之人,怎麼可能有凡人的疾病?
更何況是他們化神初期的掌門。
李遠山嘴角抽得更厲害了,看得司馬曼文嘴角也跟著抽了起來。
她拉了拉一旁的花俞,小聲道
“姐妹,你覺不覺得我們掌門臉上像動了刀子?”
花俞摸了摸下巴,看著一旁的李遠山,若有所思。
臉頰時不時抽搐,眼睛還不停地眨了幾下。
很像那些為了美貌而動臉的修士留下的後遺症。
花俞定了定,緩緩說道“好像是。”
像是想到什麼,她繼續“難不成你們掌門覺得自己不夠成熟,特意動刀子,讓自己看起來蒼老些。”
畢竟一個蒼老的老人,比起正常的老人,看起來更加經曆豐富,閱曆遠見,更有魅力。
花俞點點頭,覺得一定是這麼一回事。
司馬曼文一愣,有些不可思議。
她以為自家掌門臉上隻是像動了刀子,沒想到還有這般深意。
她又仔細看了看李遠山,覺得他的臉似乎真的成熟了一些。
“那是不是很痛,你看我們掌門臉都抽筋了。”
司馬曼認真端詳起來,“這刀子是不是動得有些過了?”
雖然掌門的臉有些成熟了,但看著難受啊。
花俞也認真地打量著李遠山“好像嘴巴比之前更歪了。”
兩人就這樣若有其事地盯著李遠山,還對他動刀子的地方討論了起來。
李遠山嘴角抽得更厲害了。
花俞和司馬曼文的聲音引起了肖楠的注意。
於是兩人討論團隊,一下就變成了三人討論團隊。
而且她們聲音還很大,尤其是肖楠和司馬曼文。
兩人邊討論邊笑,那斜眼偷偷看向李遠山時,更是惹其他人好奇。
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之中,還在吃瓜遮天門,點蒼派和玄元宗之間仇恨的群眾們。
一下子就轉移了大部分的目光。
他們紛紛看向李遠山,不由得也跟著討論起來。
最終,他們竟也覺得真的是那麼一回事。
有些長得有些寒磣的修士,還謙虛地向李遠山討教如何有效地對著臉蛋動刀子。
淩霄更是一臉震驚,雙手搭在李遠山得肩膀上,晦暗不明:“大哥,你真動刀子了?”
李遠山老臉漆黑。
誰是你大哥?
誰踏馬的在臉上動刀子了?
有病。
都有病。
他忍了還忍,忍了又忍,終於爆發了。
李遠山不好對著花俞和肖楠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