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蘇看著被扔院子裡的店小二,皺眉拿著折扇捂住了口鼻。
他一臉嫌棄道:
“美人,你帶我來這裡就是為了讓我看這個?”
一群亂糟糟的惡鬼趴地上的趴地上,嘔吐的嘔吐。
還有一坨爛肉躺在地上,實在惡心得緊。
“怎麼可以允許這些人在你的院子裡做這種事?”
他不明白小美人為什麼帶他來這裡。
難不成這是小美人的特殊愛好?
花俞正欲開口,兩個惡鬼扶著他們的鬼大哥顫抖地從房間裡走了出來。
鬼大哥昨晚第一個完事,但他沒有走,而是饒有興趣地看著一個兄弟接著一個兄弟走進來。
最後,他實在興奮得不行,又繼續行事。
隻是,當他看清床上那人的麵容之後,整個鬼都像是被碾進了茅坑裡。
“大哥,你沒事吧大哥。”
鬼大哥一想到他身下那個惡心的東西,胃裡一陣翻湧。
終於忍不住,“嘔”的一聲,隔夜飯都吐了出來。
兩個小弟心理承受能力還算可以,隻是臉色慘白了些。
然而,他們剛踏出房門,就看到昨夜心心念念的小白臉,正意味深長地看著他們。
“大哥,是那個小白臉,昨晚就是他把我們都給騙了。”
一小弟看到花俞,激動到憤怒。
可惡的小白臉,看我大哥怎麼收拾你。
鬼大哥抬眼,視線正巧和花俞對上。
隻是下一刻,看到他旁邊之人時,他雙腿顫抖,忍不住就跪了起來。
“南,南王。”
"大哥,你乾嘛呢,你跪那個小白臉做什麼?"
兩小弟以為自家大哥被惡心得腦袋壞掉了,所以產生了幻覺。
雖說他們沒見過南王,但也知道南王風流倜儻,英俊高大,絕不是眼前這個小白臉。
“瞎了你們的狗眼。”
鬼大哥恨鐵不成鋼,隔空一鬼一巴掌。
兩個小鬼一下就被拍飛到了另一邊。
“南王,小人不知你大駕光臨,請饒小人一命。”
鬼大哥此時已經滿頭大汗。
他隻知道這個客棧有個大人物出現在這裡,可他不知道竟然是南王。
這種汙穢之事還被看見了,南王十分潔癖。
雖然風流,卻是最見不得這種事情。
“南王,小的無意冒犯您的眼睛。”
鬼大哥一邊磕頭,一邊求饒。
扶蘇不以為然,隻是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旁邊的花俞。
“美人,這些人在你院子裡做此等事情,你說說,該怎麼處理?”
花俞“”
這不是廢話嗎?
這麼辣眼睛,自然都做了。
花俞不清楚扶蘇是什麼意思,隻是意味不明地看著他,然後又掃了一眼一群跪著的惡鬼。
她聳了聳肩“隨便你。”
這麼惡心,留著你自己慢慢看吧。
隨即,她轉了個頭,朝著院子外邊走去。
她可不想動手,又臟又礙事。
晦氣。
扶蘇笑了笑,似乎看透了她的意思。
隨即大手一揮,院子裡的惡鬼們便化成一股黑煙,瞬間消散。
昨日在這三層之地,花俞似乎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氣息,隻是她並不確定在哪個方向。
今早,她又發現了那股氣息。
“美人,你去哪?”
扶蘇很快就來到她的身邊。
“我去哪和你有什麼關係?”花俞回頭暼了他一眼。
堂堂鬼王沒事跟著她乾嘛。
有病?
“好不容易再次見到美人,自然要一路保護,不讓美人受到一點傷。”
扶蘇桃花眼灼灼地看著她,一襲紅衣隨風一擺,像個花孔雀一樣隨風飄蕩。
花俞覺得和他說話很累,索性不再理他。
她倒要看看,這扶蘇到底在打什麼鬼主意。
“啊——”
慘叫聲在地牢裡不斷回響,聽得人頭皮發麻。
滴答,滴答!
鮮血從指尖滴落到地麵,暈開一片血紅之色。
“我們王說了,隻要看到修真界的弟子,格殺勿論。”
一惡鬼舔了舔手中的鮮血,抬眼看了看綁在柱子上的男子,滿眼油膩,
“可是你長得這麼俊俏,我實在不忍,不如你跟著我,我把你藏起來怎麼樣?”
男子渾身是血。
地牢裡蔓延著血腥的味道,像沼澤裡的蛇,順著他的背脊慢慢攀爬。
冰冷黏稠的質感纏繞著他,令他無法呼吸。
男子臉色慘白,儘管渾身是傷,可仍舊冷著眼道
“呸,你做夢。”
一口血水吐在了惡鬼的身上。
“不知好歹的家夥。”
惡鬼不再憐憫,再次伸出手,插入了男子的丹田處。
然而下一刻,一陣白光閃耀,惡鬼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眼神。
“不,你不要過來。”
惡鬼往後退,“我是三層的牢頭,你放了我,我帶你出去。”
話音剛落,一陣鋒利,惡鬼瞬間沒了性命。
“嘭!”
地牢的大門被踹開,花俞來到關押修士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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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地牢裡,惡鬼的屍體遍地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