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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4 叫她彆離開(1 / 2)

矜持老公,彆惹我!!

矜持老公,彆惹我!,084叫她彆離開

“送我回家吧。舒愨鵡琻”

動了動唇,卻是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梁韋琛深深看一眼應璃,淺淡的燈光下,她素淨秀美的臉頰像是會發光的花瓣,嬌嫩純白,透著純潔和潔淨。她是個不會隱藏心事的女孩兒,喜怒哀樂都寫在了臉上,對陸少寒的執著,他給的傷痛、失望、嬌嗔……清楚地寫在她的臉上。

現在,她又認識了一個程默,明明知道他不是個簡單的人,卻還維護他。

“他有什麼地方值得你幫他?”他忍不住詢問,語氣間蘊著不讚同釹。

應璃撇了撇嘴,她知道程默不是好人,可是她覺得程默和她很像,都是一個人孤單地在這個城市打拚,沒人關心沒人問。

眾星拱月的梁韋琛,大概理解不了這種同命相憐的感覺。

“我幫他你很有意見?”應璃高昂下顎,歪著頭眨巴著眼看著頗多微詞的梁韋琛,他三令五申一再提醒她,這麼婆媽,簡直有點不像他的個性了橋。

“算了,走吧。”對上她清粼粼柔光四溢的大眼,好像自己就是那站在山巔不懂人情冷暖的惡人,她做了決定,看樣子是不打算改變了。

出了醫院,徐臻和段長清已經不在車裡了,梁韋琛打開車門,應璃卻是跑到後麵去坐,梁韋琛隻得坐進駕駛座,梁韋琛熟稔地開車上路,應璃低垂著眉眼,始終不朝前看。

離白塘公寓還有半公裡,應璃就要下車。梁韋琛不同意,應璃氣呼呼地出口“等一下要是讓應月看見,倒黴的是我不是你。”

梁韋琛薄唇霎時緊抿,停下了車,應璃一刻不停地下了車,原以為梁韋琛會如箭一般衝出去,誰知她走出兩百米了也不見動靜,疑惑地回頭一看,他的大奔像隻烏龜,在她身後緩緩前行。

她轉過身繼續往前走,側眸看向一旁的玻璃帷幕或是廣告牌,從裡麵可以看見梁韋琛一直默默跟著她,不疾不徐,就像自己的腳步。

時間很晚了,路上偶爾駛過一輛車,看見梁韋琛的車速,似乎鄙視地摁喇叭,梁韋琛不為所動,一直一直,跟著她。

看著玻璃裡一人一車的剪影,在這靜謐的夜晚,安靜的路上,像是一幅雋永的畫。

看了看前方,原來半裡路這麼短啊,匆匆數步,已經到了。

一旦到了,他們就要裝的疏離禮貌,像是白天和黑夜,注定不能交融到一起。

……

遠遠的,應璃看到應月站在白塘公寓前門翹首以盼,她快走幾步,拉開與梁韋琛的距離。

“應璃,你怎麼那麼晚才回來,少寒在家等你呢。”應璃一走近,應月沒好氣地對她說。

應璃心裡一沉,陸少寒已經回家了?她沒有回頭,直直走向電梯,身後響起了應月驚喜的呼聲和梁韋琛低沉的話語,梁韋琛說了什麼,隔得遠了,她沒聽清,或者,是她拒絕去聽。

腳步有意加快,走進電梯立刻摁鍵,電梯門徐徐合攏之時,看到應月半邊身子都掛在了梁韋琛胳膊上,梁韋琛臉色晦暗不明,沒有推開她。

想是應月想要與梁韋琛單獨逗留一會兒,並未急著趕過來,應璃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心裡也感到失落。

回到家,陸少寒躺在沙發上,長腿交疊,幾瓶空掉的酒瓶散落在地上,他手邊還有喝剩的半瓶,一隻手虛捏著酒瓶,另一隻手蓋住了眉眼。

應璃輕手輕腳地走過去,沒想到還是被他發覺了,他拿開手,睜開泛著紅血絲的眼睛怔怔看著她,半晌,忽然朝她伸出了手,嘴裡自言自語道“然然,為什麼?為什麼你也要離開我?”

應璃臉色一僵,伸出去準備扶住陸少寒的手滯在了半空中,對上他迷蒙的眸子,失望地收回,失望地走向主臥室。

“然然,你彆走,彆走——”陸少寒搖搖晃晃地起身,伸出手去拉應璃,應璃一個閃身沒想到卻沒避開,他腳步不穩,撞得她靠到了牆壁上。

後背一陣發疼,還未緩過來,陸少寒的唇已然急切地貼了過來,他低著頭,雙手捧住了她的臉,力道有些大,弄得她很疼,而他的臉在她眼前越放越大,越放越大。

他再近一毫米,就要吻到她了,如果換做是以前,她的心臟一定會狂跳不已,會砰砰砰,就像擂鼓,仿佛全世界隻剩對他碰觸帶來的強烈感覺。

可現在……

“月牙……”當他呼著酒氣的氣息就要觸到她時,她清楚地聽見了這個昵稱,隨即空氣中響起一聲脆響。

“啪——”清脆的巴掌聲,帶著驚心動魄的力道,落在了男人線條優美的臉頰上。

空間和時間,有那麼一刻停止了。

陸少寒被打歪了臉,不甚清醒的腦袋終於恢複了清明,他愕然地看著臉色青白交加的應璃,她的一隻手還舉在半空中,離他火辣辣的臉頰很近。

“你居然打我?”陸少寒滿目的不可思議,俊挺的眉目緊緊皺在一起,像是遇到了這個世紀讓他認為最不可能的事卻居然難以置信地發生了。

打了陸少寒,應璃先是嚇了一跳。可隨即一想,如果再來一次,她會做同樣地選擇。他先是把她錯當成蘇雅然,然後再當成應月,都說酒後吐真言,這真言裡偏偏沒有她的名字。

既然沒有她的名字,她為什麼要代替彆人被他吻?

“是,你把我當成了蘇雅然和應月的綜合體。”應璃高昂著腦袋,臉上有著對自己的自嘲和對陸少寒的諷刺,心裡一陣悶痛,像是有鈍刀一下一個無情地割裂。

陸少寒的臉色瞬息萬變,雙手緩緩自應璃的臉上滑落,他地垂著眉眼,仿佛受傷至極,應璃看著他這幅樣子,同樣痛徹心扉,是心疼,還是為自己感到悲哀,她已經分不清了。

挺直腰背,手落在門把手上,可身後驟然一沉,陸少寒居然從後麵抱住了她,他的頭擱在她的肩上,呼吸沉沉,“應璃,我隻剩你了,你彆生氣,不要生氣。”

他的語聲那麼可憐,充滿了受傷之後的落拓和無奈,像是綿密的雨點敲打著應璃的心扉,這個人不是彆人,是她從小愛慕的男人,不是一個毫不相乾的人,而是從小照顧她唯一對她好的男人。

眼淚,無聲無息地簌簌落下。

她幾乎站立不穩,雙手緊緊扶住門把手,支撐著自己和身後的他,“少寒哥,你到底要我怎麼做?”

他雙臂圈在她腰間,氣息噴在她的後頸,親昵宛如戀人,“你什麼都不需要做,隻需要留在我身邊,彆走就好。”

應璃低頭,眼淚成串成串落在腳下,也濺到了陸少寒的手背上,他身子一震,應璃乘機扳開他的手,開門,走進房裡,砰一聲關上房門,隔絕了陸少寒。

應璃把房門鎖死了,陸少寒沒有像往常一樣拿鑰匙開門進來,直到大半夜應璃才沉沉睡去。

過了淩晨的時候,應璃口渴,起身到外間倒水喝,隱約中看到沙發上躺著個頎長的身軀。她猶豫了一下,走到了客房門口,輕輕打開,客房裡的燈亮著,但應月不在,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把客房燈關掉,應璃摸黑走進廚房,端著水杯回來時才察覺到一扇窗戶沒關,涼涼的風吹了進來,在這夜半時分,時間久了會感冒的。

應璃走回房裡拿了一條毛毯蓋到陸少寒身上,縮回手時不經意間碰到了他手腕上的肌膚,竟是異樣的滾燙。當即試了試他的額頭,也是同樣的燙。

“少寒哥……你發燒了。”應璃急了,忍不住去推陸少寒,陸少寒慢慢睜開眼,他的身邊站著個長發披肩的女孩兒,焦急地呼喚著他。

“少寒哥你起來,起來到臥室裡去。”應璃拉他,可他卻不動,“我不去,我就睡這裡,你生氣了。”

應璃扁了扁嘴,拉著陸少寒的手不放,“我不生氣了還不行嘛,你快起來,我去找退燒藥給你吃。”

“真的不生氣了?”陸少寒輕問,昏暗中,一雙星眸亮的驚人,緊緊盯著應璃看。

“嗯,不生了不生了。”應璃急的連忙附和,好不容易拉起他走進臥室把他安置好,找來退燒藥和水讓他吃下,忙了一陣子,居然出了一身汗。

這下子,陸少寒的酒才算真正醒了,他拉住了忙碌不已的應璃,把她圈在懷裡,“我們一起睡。”

應璃熄了燈,躺下,背後是他灼燙的胸膛,她閉了閉眼,一種無力感湧上心頭少寒哥,你到底要我拿你怎麼辦?

翌日早上,陸少寒還沒有退燒,應璃一大早就起來準備好早餐,催促他起床督促他吃,然後就要去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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