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嶽再次出現在大家眼前的時候,個個都看的目瞪口呆。
那套洗的發白的保安服穿在賈嶽的身上,彰顯了他的身材挺秀高頎,一對深邃的虎目加上眉角的那塊疤痕更添了幾分帥氣。
這還是剛剛進去的那位要飯的瘸子嗎?
門口的兩位大姐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摸了摸自己有些微微發燙的臉。
此時,店裡已經聚集了不少人,都是長毛和灰貓手下的那些兄弟,加在一起大概有二十人左右。
酒菜都是現成的,很快準備妥當,坐下後,長毛和灰貓給賈嶽挨個介紹,喝酒的時候氛圍很好,他們已經很久沒有這樣聚在一起喝酒了。
長毛的心裡始終憋著一口氣,一邊喝酒一邊說著自己的遭遇。
因為喜歡音樂,十五歲就出來闖蕩,睡過橋洞,天橋下賣過唱,也當過駐唱歌手,真實遭受過生活的毒打。
十幾年的風雨漂泊終於開了一個屬於自己的音樂酒吧,去年年底卻被馬小誌硬生生給奪了,要跟他五五分利。
一個大男人在兄弟們麵前痛哭流涕,其委屈可想而知。
場麵開始冷靜下來,他們的對立麵都是馬一波,可以說是同病相憐。
“不同意能怎麼辦?還有這麼多兄弟要吃飯,家裡還有老婆孩子要養。”
灰貓說這話的時候沒有像長毛那樣痛哭流涕,表現得極其冷淡,卻同樣能夠感受到內心的極度焦慮與憤怒。
還有那份男人的壓力。
賈嶽之前就已經問過關於馬一波為什麼要殺乞丐的問題,長毛和灰貓知道的信息並不多。
剛才喝酒的時候倒是得到一個信息,馬一波的下一個目標就是小巴黎的ktv。
小巴黎ktv的老板叫文婕,跟灰貓的大排檔就隻隔了兩條街。
賈嶽沒敢放開喝,他到現在還沒有弄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個城市,從早上到現在,腦袋裡的畫麵總是斷斷續續,有一篇沒一篇的。
他要找個安靜的地方靜下心來好好想想,先弄清楚自己到底是誰?
走的時候,謝絕了兄弟們的好意,賈嶽決定自己找一個地方。
他更加習慣於一個人的感覺,總覺得自己身上一定藏著一個天大的秘密。
出門的時候,特彆交待兄弟們最近不可輕舉妄動,好好養傷。
至於馬一波那邊,就回複他說人已經做掉了。
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對現在的賈嶽來說同樣適用,他的腦中有一百種方法越過圍牆的方法,但身體卻達不到他的要求。
賈嶽以為這副身體有幾塊腹肌應該不會太差,為了躲避攝像頭,他才做了四五個翻越,跑了不到八百米,就已經氣喘籲籲的。
這是一個彆墅區,賈嶽選了一個靠邊的翻了進去。
大概兩百來平米的麵積,整個彆墅窗明幾淨,寬敞明亮,看著舒坦。
賈嶽轉了一圈沒有找到住戶的信息。
冰箱裡有一些簡單的食物,雞蛋,牛奶,麵包,但缺少一股煙火味,不過這已經足夠了。
樓上也很乾淨,應該是有人定期打掃,床上的一切用品都是剛換上的,衣櫥裡除了兩套睡衣,男女士各一套,還有兩套休閒男裝,其他該有的也都有,一樣不少。
這也許隻是某個高官或者商界大佬與小三或者小四約會的安樂窩。
說白了這裡沒有人間煙火味,證明這棟彆墅確實好久沒有人來居住了。
今天禮拜三,還有兩天才是周末,想必這兩天是不會有人來的。
正好,有吃有住,齊活。
賈嶽也不客氣,放了一缸熱水先來個熱水澡。
確實舒服,既像是從沒有過的享受,又像是有一種久違的感覺。
這副身體確實不是賈嶽那副荷爾蒙爆棚,讓女人欲擺不能的古銅色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