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靜謐,繁星漫天。
漆黑的大漠裡,安靜的隻有輕風拂過的聲音。
流星劃過天際,金蓮,在荒漠之中盛放。
“周淮安,謝謝。”
阮嶠的聲音很輕很輕,幾乎要與那夜風融在一起。
謝謝他,多次以命相互,陪她賭命,陪她一起瘋。
周淮安聽著輕笑,在她耳側低喃,
“你我之間,何須言此?”
當日天機閣水牢之中,她對他說,她愛他如命。
而自那日起,他這一條命,便早早的給了她。
無論生死,患難與共!
“.”
自那日秦氏礦場被炸,留下那首我花開後百花殺的絕句之後,阮嶠之名,傳遍整個仙靈界。
神域戰神親自出了雲天之巔,意欲捉拿次狂妄之徒,卻是遍地都找不到此人蹤跡。
至此,阮嶠名聲更盛。
仙靈界五大氏族,七道仙門,無人不知下界阮嶠。
而那些早已被欺壓多年的旁支血脈,也再聽聞此事後,蠢蠢欲動起來。
下界修士尚且可以斬神殺仙,逃出生天。
那麼他們為何不能?
為何天生有貴賤?
為何有些人生來就是居於人上,萬千修士為其鋪路,前仆後繼。
而有些人,就活該做人腳下泥,做人王座之下的枯骨?
極北之荒,仙門之中。
少年看著手中的字條,眼底儘是激動之色,
“阮嶠.”
“我就知道,你一定不會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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