礦山之中,阮嶠與那少年還在對峙,誰也不落下風。
少年認同阮嶠的說法,頒布神諭之人,極蠢!
而他,也是在聽到她的戰神之舉手,更加堅決了起事的心思。
既然凡人能斬神,那麼他們,又如何不能脫離秦氏附庸?
“神明頒布神諭,他們要殺你。”
那少年看著阮嶠,
“秦氏是神族附庸,一旦知曉你在這裡,他們不會放過你。”
阮嶠偏頭一笑,
“隻要你不說,就沒有人知道,我在這裡。”
他認出她的事情,應該還沒人知道。
“錯了。”
少年唇角笑意微涼,
“我這一脈的長老,管事,包括這座礦山裡的每一個人,都知道你的身份。”
他音色緩慢,一字一句的從口中吐出,
“他們很是期待,你的加入。”
畢竟,是斬過神的凡人。
阮嶠看著麵前的少年,似乎實在估量他的話是真是假,又似是在思考,他們,值不值得去加入,去冒這個險。
那少年看著阮嶠,眼底閃過一道冷芒,
“阮嶠,我們也算是一條路上的人。”
“你斬神是為了反抗者世上不公,我也是。”
“我想要為我的族人爭出一條路,不說通天大道,隻要能走出者囚籠即可!”
“雖然都冠秦姓,可我們這一脈,自出生起就是主脈家奴,神魂之中烙著奴印,永生永世不得翻身。”
“你是,憑什麼呢?”
阮嶠嘖了一聲,對他們表示可憐,
“的確夠慘。”
“所以,幫我吧。”
那少年看向阮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