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嶠驚了,
“這還叫沒品?我堂堂一個青春靚麗的美少女,難道喂了蟲子就成了有品了?!”
唐硯初聽著她這話,耳根通紅,問她,
“那種邪功,練了也容易走火入魔,為什麼不廢了重修?”
如果她答應廢功的話,師尊和幾個師叔師伯,都會幫她的。
阮嶠聽著嘖聲,
“且不論廢功重修需要時間,就算是不需要,我也不讚同這一條宗規。”
唐硯初聽著一愣,
“你說什麼?!”
阮嶠眉梢微挑,
“我一直都覺得,功法沒有錯,錯的是使用功法的人!”
這世上本沒有以功法論正邪的道理,是正是邪,跟人有關。
這一言論,在場外引起軒然大波。
唐硯初下意識的反駁,
“你胡說!”
阮嶠看著他,
“我哪裡胡說了?”
“就因為用練魔功的大多都是壞人,你就說功法有錯嗎?”
“可二十年前,太虛劍宗也有親傳弟子犯下大錯,意圖殺妻證道斬斷青絲飛升,他煉的可是正統仙道,不也走了歪路?”
“血煞宗雖說有歪門邪道存在,但不可否認,也曾有先輩,在人魔戰場上立下赫赫戰功,保護人族百姓,總不能一杆子打翻一船人吧。”
一場試煉,太虛劍宗被拉出來反複鞭屍。
這一次,還是被拉出來跟惡貫滿盈的血煞宗比。
太虛劍宗的宗主氣的滿臉通紅,指著虛鏡之上的阮嶠就開始罵,
“這死丫頭,是能這麼比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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