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這小石碑所說,阮嶠一時間覺得它還挺悲催的。
小石碑可憐巴巴的開口,
“我畢生之心願,就是補齊功法,隻可惜我壽數已經儘了,軀體也早已化為枯骨,是不可能修成這道功法了。”
阮嶠眉梢微挑,
“把功法說來聽聽,或許,我能補齊。”
小石碑聽著眼睛一亮,
“好!”
它還就當真跟阮嶠說了一通。
這功法的很多地方,其實阮嶠都想到過,與無相心經與饕餮神功的一部分都有著一些重疊,但是隻是相似,卻是不完全相同。
阮嶠一遍聽著石碑所說,一邊自己腦海裡也在想著這功法的補齊之法。
“這功法理論上是可行的,不過在第一步,就很難。”
小石碑艱難出聲。
阮嶠問它,
“第一步,你成功了嗎?”
這功法的第一步,是以血息,化出與自己完全相同的分身,讓分身去修煉。
“算是成功了。”
石碑開口說,
“我用了千年的時光,化出了分身,隻是”
他頓了許久,方才開口道,
“隻是,還未等與他合二為一,他便生出了自己的思想。”
阮嶠聽著震驚了,
“還能生出自己的思想?”
一般情況下,主身是可以感應分身那邊的情況的,而分身的思想便是主身的思想。
石碑的情緒有些低落,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可能是我當時塑造分身的時候用了太多的靈息,以至於他身上有我一半的修為,而他在下山遊曆的過程中喜歡上了一個宗門弟子,為了那個宗門弟子,竟然不惜叛宗!”
甚至後來,還切斷了他的聯係,為了那個宗門弟子反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