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血閣第三十三重天,阮嶠跌倒在地上,累的一根手指頭也不想動了。
而燕度也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兒,兩個字兩個字的往外蹦,
“師妹,你藏得,挺深啊。”
平時隻知道她在劍道一途上造詣頗高,沒想到,這無相心經的功法,練得也一點都不差。
阮嶠累的不想說話,剛張嘴,又是嘔了一口血出來,
“你也.不.差。”
兩人的這一戰,打的不能說是激烈,而是慘烈。
靈血閣外,周淮安看著都黑了臉。
這個燕度,是真的沒輕沒重!
還有阮嶠也是!
怎麼能打成那樣?
劍修皮糙肉厚,就能往死裡打了是嗎?
這會兒靈血閣隔絕靈犀契,他甚至不能幫她分擔疼痛,打成那樣,得多疼?
褚宣看見周淮安的臉色,嗤聲一笑,嘲弄道,
“怎麼,這就心疼了?”
她所修的功法,身上背的因果,今日這一戰,與來日所可能發生的相比,根本就是小意思。
若是這樣就心疼,那還走什麼長生大道?
兩個人一起封了靈脈去鄉下種地得了。
周淮安冷笑一聲,也沒什麼好臉色,
“比不得你,做個夢都寶貝著夢裡的人!”
褚宣的麵色瞬間陰沉下來,
“你活夠了是吧?”
周淮安嗬了一聲,
“你殺我啊,殺了我阮嶠也得死,阮嶠死了你看葉楚衣會不會追殺你到天涯海角。”
這話一出,褚宣的麵色更難看了。
的確,阮嶠幾次三番在他的雷區蹦迪他也沒把她怎麼樣,反而是傳了她功法,助她在血煞宗生根,很大一部分就是看在葉楚衣的麵子上。
但這層關係沒讓阮嶠看出來,反而是讓周淮安看出來了。
褚宣最煩有人威脅他。
可偏生這一次,周淮安是真捏住他的軟肋了。
兩個人的談話不歡而散。
而三十三重天上,阮嶠躺在地上動都不想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