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嶠又問,
“當時是什麼情形?”
慕君澤答,
“有條蛇想要對那女子不利,女子正在求救。”
阮嶠最後一問,
“你救她了?”
慕君澤聽著頷首,
“是。”
阮嶠:“.”
不是,你竟然救她了?!
冗長的沉默過後,阮嶠報了名號,
“血煞宗,阮嶠。”
看來,天機閣也不儘是像周淮安那樣心眼子比蜂窩煤還多的啊。
慕君澤在聽到她的名號之後,也是一愣,脫口而出,
“血煞宗?阮嶠?你是逍遙道宗的棄徒阮嶠?你現在入了血煞宗?”
逍遙道宗的弟子,竟然入了血煞宗!
這兩宗,可一向都是水火不容。
阮嶠抬眼看向他,麵無表情,
“你禮貌嗎?”
說誰棄徒呢?
慕君澤聽罷有些不太好意思,
“進來聽了些江湖傳聞,實屬抱歉。”
阮嶠撇了他一眼,損了一嘴,
“都說天機閣的慕君澤驚才絕豔,風光霽月,是不可多得之輩,你是重名吧?”
慕君澤倒也不生氣,
“都是些江湖傳聞罷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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