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之間何時需要這麼客氣了，天使先知不為天使謀福利又該為誰呢？”
凱莎莞爾一笑：“對了，我感覺那些得到神賜的烈陽戰士身上似乎有些奇怪的東西，是你安排的嗎？”
“嗯，我不能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天使能降予神賜自然也能收回神賜。”
沉烺的想法很簡單，他能讓他們活自然也能讓他們死，聽話的人可以繼續活，不聽話留也無用。
“所以那個奇怪的東西就是所謂的神賜？”
“對。”
“挺有意思。”
凱莎猜想那個東西大概就是一種特殊的生命引擎，當肉身死亡後，靠它能夠繼續維持烈陽戰士的正常生活，跟沉烺開發的那個大工程差不多，都是虛空引擎的產物。
沉烺看出了凱莎的疑惑，認同了對方的想法：“跟當時的工程核心一致。”
“沉烺，你的感知能力是時強時弱嗎？”
“不是，我最初將它劃分為兩個模式：自主模式，分析模式，自主模式下隻有你過於集中於某個點才能感知到，分析模式是所有都能感知到，不過現在又加了一個戰鬥模式。”
凱莎狐疑的看著沉烺，心裡試探性：我喜歡你。
“那可以給我一個名分嗎？”
“不給。”
“.”
沉烺撇撇嘴，不給名分又天天在心裡念叨喜歡，壞女人。
看著沉烺那好像有些小委屈的模樣，凱莎被逗笑了，但在笑過之後又有些悲傷：“沉烺，你想過鶴熙的感受嗎？”
如果她鬆口給了沉烺想要的名分，那鶴熙怎麼辦？昔日摯友變情敵，這可是雙重背刺，凱莎做不來這種事，何況如若不是最初不知道鶴熙和沉烺的關係，她也不會允許自己動心。
沉烺能感知到凱莎的複雜情緒，他心情也跟著晦澀不明。
片刻，沉烺笑不達眼的提出一個建議：“如果我的感情讓你這般難做，不若退一步，我們做知己吧。”
凱莎沉默了，不知過了多久才輕輕吐露回答：“可以。”
“什麼？”凱莎的聲音太過輕，沉烺都有些沒聽清。
“我說可以，如果你想要的名頭隻是這樣，那我可以很堅定的告訴你，你是我的知己，唯一的知己。”
不知為何‘知己’這兩個字讓凱莎感受到從未有過的放鬆，是啊，他們並不是必須做戀人，知己也很好啊，需要時湊在一起聚聚，不需要時也可以隨意閒聊，還不會傷害到任何人，簡直是完美的關係。
沉烺感受著凱莎的喜悅，嘴角卻揚起一抹奇怪的笑容，你當愛情是煤氣灶啊，火大了擰小點，火小了擰大點，還能始終保持在一個燃度。
凱莎確實很需要一個知己，但她更需要一個可以讓她放心歇息的依靠，長久得不到填補的情緒空缺遲早會成為吞噬理智的野獸。
如果凱莎真的能控製住，那沉烺倒也無話可說，畢竟愛情是兩情相悅，而非一人的強取豪奪，他尊重凱莎，也尊重凱莎的選擇。
‘她做不到！’
潛意識中有東西在怒吼，一聲咆哮惹得沉烺眉頭一緊，這還是環第一次這麼激動的告知自己，是因為貪婪的本性，還是因為對於未來的自己凱莎不可或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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