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些事情都已經……”
“過去的事情是不會消失的,甚至它都不會過去。”天王路博史搖搖頭,說道:
“我每次一想起那些人醜惡的嘴臉,就會生氣!托尼,你說人類為什麼會醜惡到這種境界?明明我們為了保護他們殫精竭慮,為了開發對付不死生物的裝甲每天幾乎隻睡四小時,他們卻這樣對我們口誅筆伐!”
天王路博史的口中說出了大量帶著華夏特采的成語和詞語,讓托尼聽得一愣一愣的,這也讓托尼知道天王路博史是真的生氣了。
“好了,路博史,他們就是這樣的!他們並不壞,隻是愚蠢罷了。”托尼安慰著天王路博史。
見到天王路博史繼續投入自己的研究,他也沒有再多說什麼,也開始了自己的研究工作。
他並沒有把這件事情當回事,在他看來隻是天王路博史的心情不開心罷了。
而他卻是沒有看到,在天王路博史的設計下,三套全新的假麵騎士裝甲正在完善著,一隻地獄三頭犬的形象正在另外一邊的白紙上逐漸生成!
……
距離本·帕克死去後進化為奧菲以諾的日子也有半年了。
最開始變成奧菲以諾的時候,本·帕克還深陷在對未來生活的恐懼中,他生怕自己的力量控製不住傷害到妻子梅·帕克和鄰居等其他人。
不過在經過了哲羅姆智能的專門培訓和訓練後,本·帕克在兩個月內逐漸適應了奧菲以諾的身體。
他學會了如何調控自己的力量,使之不會在日常生活中突然失控,他已經能夠像一個普通人一樣生活、工作,而不引起他人的注意。
鄰居們對他的變身毫不知情,依舊和他笑嗬嗬地打交道,偶爾還會邀請他參加社區的聚會。
本·帕克的生活也變得有規律起來。
每天清晨,他會早早起床,在小區裡慢跑鍛煉身體,同時也是為了更好地掌握自己體內的能量。
而在公司,他也因為身體和大腦受到了進化,在工作上也是突飛猛進,老樹生新芽,居然職位連升兩級,讓他的收入大增!
不僅如此,本·帕克的身軀也感覺恢複到了年輕時候的水平,他重新聽起了硬搖滾和金屬音樂,甚至用新買的羚羊在外環飆車,晚上更是讓梅姨重新享受到了年輕時候的激情。
今天也是十分正常的一天。
本·帕克從公司正常下班,去花店拿上訂好的玫瑰花,然後在車上將自己的頭發梳好,摸了些發油,整個人打扮得十分具備儀式感。
今天是他和梅姨的結婚紀念日,本十分重視這次結婚紀念日。
雖然年年都會有這麼一天,但這次是他死後重生的第一次,他還是十分看重的。
“咳咳,梅!”本·帕克帶著玫瑰花走進了屋子中。
最近彼得都不在家裡住,所以本和梅之間也大膽了起來。
本·帕克帶著滿心期待走進了家門,卻意外地發現家裡靜悄悄的,似乎沒有梅·帕克的身影。
“梅?”
本叔又喊了一聲,把玫瑰花放在餐桌上,環顧四周,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不安。
他來到了廚房,廚房裡傳來一絲異樣的氣息,他快步走過去,沒有發現梅姨,卻隻發現灶台上放著一封信。
“不會吧……”
本叔的心情極度不安起來,似乎想到了一個什麼可能。
他迅速拿起了信封。
隻見信封十分普通,但上麵寫的東西卻讓他心頭一震。
信上寫著他的名字:“本·帕克收!”
而信封的背後還粘著一小瓣頭發。
本叔拿起來,一摸就知道是自己妻子的。
本叔頓時急了,直接拆開了信封。
裡麵隻有一行字:
“想要救你妻子的話,就一個人去這裡!記住,一個人!如果敢告訴其餘人,你妻子就死定了!”
下麵是一個地址。
“該死的!!”
本叔懸著的心終於死了。
他不知道這是誰寫的信,也不知道信中隱藏的意圖,自己一個普通人,到底有誰要針對自己?
他拿起手機,試圖聯係梅·帕克,然而電話卻直接轉入了語音信箱。
他終於確信梅姨被人綁走了。
本叔的心頓時慌亂不已,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了。
這是他人生五十多年第一次遇到了這種事情,儘管他五十多年遇到了很多事情,甚至還有起死回生,但這種事情的確還是第一次遇到。
本叔情不自禁拿出了手機,準備聯係自己能知道最好處理這個問題的人——林無聖!
但是他想到這樣不好。
自己這樣直接麻煩林無聖的話,會不會比較直接?
自己的身份真的可以隨意聯係對方嗎?
於是本叔刪除了號碼,手指放到了彼得的號碼身上。
他準備先跟彼得說一下這件事情,然後讓彼得跟林無聖聯係。
畢竟彼得現在深受林無聖器重,說話應該比自己重要。
但本叔的手指還是沒有按下去。
他想到了信封裡寫的話語。
對方說隻能自己一個人去,如果告訴其餘人的話梅姨就會被殺死。
雖然本叔想不到對方有什麼手段可以偵測到自己和哲羅姆智能、彼得聯係。
可是萬一呢?
要是對方真的知道了,把梅殺掉了怎麼辦?
自己可是會懊悔一輩子的。
想到這裡,本叔怎麼都按不下撥號鍵,怕影響梅姨。
隻見現在廚房的燈光昏暗而陰森,那封信仿佛散發著一種神秘而危險的氣息。
本·帕克深吸一口氣,試圖平複緊張的心情。
他知道,自己必須冷靜麵對這個突如其來的事情。
終於,他做出了決定。
手機終究沒有被撥下號碼。
本叔轉身走出了家門,開著車,按照對方信中給的地址快速的開去。
一路上,他的思緒紛亂,心中充滿了疑惑,他試圖想象各種可能的情況,卻又不敢深思。
在經曆了三十多分鐘的駕車行駛後。
本叔終於到達了目的地。
隻見目的地已經不在紐約了。
而是來到了隔壁的澤西市。
準確來說是在紐約和澤西市的中間郊區地帶。
隻見一座破破爛爛的工廠屹立在本叔的麵前。
圍牆雖然還立著,但是不少地方已經塌陷,露出了一個個豁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