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寒煙看著他們,想到過往和未來的種種,嗤笑一聲,她不管他們是不是書裡麵的主角和重要人物,隻要她在,誰也不能給張起靈甩臉子,讓他受委屈!
她擋在他的麵前,冷冷說道,“怎麼?一路上救過你們無數次的恩情你們不記得,現在的懷疑你們倒是顯露的明明白白?”
她的話,讓站在他們對麵的幾人臉上露出一絲愧色,都沒有再言語半分。
“我不管你們的心裡究竟是怎麼想的,但是我告訴你們,隻要我站在小哥的身邊一日,任憑你們是誰,都彆想讓他受半分委屈,看一絲臉色!”
她的話擲地有聲,即使是在偌大的墓室裡麵,依舊響徹他們每一個人的耳朵。
站在她身後的張起靈定定的看著她,她的那些話,一字一句,都讓他感覺到全身暖烘烘的,仿佛一股暖流湧遍全身。
眼眶被濡濕,微微泛著紅,他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寒煙,不氣”
張起靈輕輕攬住她微微顫動的肩膀,單手順著她的手臂慢慢下滑,拉住她緊握成拳的手。
張寒煙的情緒被安撫,她平複呼吸,冷冷的看他們一眼,轉身拉著張起靈走到一邊去坐著。
吳三省雖然不知道他們的來曆,但也不敢輕易的得罪他們。
他尷尬的摸摸鼻子說道,“胖子,你不是想要脫下這一件金縷玉衣出去發財嗎?現在已經沒有威脅,你還不動手?”
胖子見吳三省打圓場,也乖巧的借坡下驢,笑著打哈哈。
“哈哈哈,對對對,你看胖爺我這記性,居然連這都忘了,我這就去,馬上就去。”
他跑到屍體旁邊,輕輕鬆鬆的找到剛才沒有來得及拉開的線頭,輕輕一拉,全幅金縷玉衣就被脫下來,隻剩下一塊黑瘦乾癟的屍體。
“吳邪,我剛才讓你看的那一卷帛書你看的怎麼樣了,破譯出來沒有啊?給我們都說一說。”
吳邪眼珠一轉,立即明白吳三省的意思,他手肘輕輕的碰一碰身邊的潘子,小聲說道。
“好了潘子,三叔都這麼說了,你難道還不明白他的意思嗎?我們過去吧,不要用你要殺人一樣的目光看著人家了,你又打不過他們。”
潘子回頭看著各乾各的胖子和吳三省,識趣的和吳邪一起走過去聽他講述帛書上麵的內容。
“三叔,這帛書上麵就是說了關於魯殤王生平的一些事跡,以及他用於召喚陰兵的鬼璽,還有他手下一個叫鐵麵生的軍師的事。
按照這一卷帛書的記載,這棺槨裡麵躺著的根本就不是魯殤王,而是他的軍師鐵麵生,他是被算計了,玉石台上的青眼狐屍才是真正的魯殤王。”
吳三省看向和女屍並排躺在一起的青眼狐屍,眼底劃過一絲了然。
“現在看來,這魯殤王籌謀一生,到頭來卻是為他人做了嫁衣,對了,吳邪,帛書上麵有沒有說鬼璽的下落?”
吳邪低頭看向帛書,在上麵仔細的查找,“有!帛書上麵說,自從魯殤王死後,鬼璽就不翼而飛了。
魯國公翻遍魯殤王身前的府邸,都沒有看見鬼璽的半個影子,自此以後,鬼璽的下落成為了最大的一個謎團。”
吳三省看向女屍手裡捧著的紫玉盒子,眼裡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