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你這是在乾什麼你這是?你看看,你都快把雞皮給撕下來了。”
胖子一把奪過被吳邪折騰的慘不忍睹的野雞,一臉心疼的上下打量。
“那我有什麼辦法?這野雞毛也太難拔了,怎麼都弄不下來。”
“你不是說你見過豬跑嗎?”胖子十分無語的睨他一眼,“給雞拔毛,必須要用熱水把雞燙一遍,這雞毛才好拔。”
吳邪轉頭看向一池潭水,彎月倒映在水麵上,微風拂過,波光粼粼。
“那你剛才怎麼不說?我又不知道要用熱水。”
“那誰知道你那麼實誠,走吧,把水囊拿出來裝些水回去,燒熱了拔雞毛。”
胖子拿出拴在他腰間的水囊扔給吳邪,吳邪一陣手忙腳亂的接住,蹲下往裡麵裝水。
“我說天真啊,胖爺我覺得你的這個身體素質還是太弱了,反應能力也不太行,你得好好練一練才行。”
“怎麼練?”吳邪收拾好幾個水囊,站起來往回走。
胖子緊緊的跟在他身後,“這不是有現成的師父嗎?你讓小哥和寒煙教你唄。”
吳邪想到張寒煙和張起靈的身手,眼中劃過一抹羨慕。
但他隻要一想到之前潘子說的想要煉成這樣的功夫需要從小練起就算了,還要吃不少的苦頭。
潘子的話言猶在耳,讓他立即打起了退堂鼓。
“算了算了,小哥和寒煙的功夫應該是屬於他們家族的東西,我想,應該不會輕易交給外人。”
“你不問問怎麼知道?你彆怕啊,我待會幫你問。”
胖子自告奮勇的說道,營地近在眼前,還不等吳邪拒絕,他就已經大步走向坐在火堆邊的張寒煙和張起靈。
“寒煙,小哥,我們回來了,兔子已經處理好了,野雞可能得燒一些熱水才能處理好。”
“嗯,小哥在木棚的角落裡找到一個鐵鍋,熱水已經燒好了,你們拿去用就是,兔子給我,我來烤。”
張寒煙接過胖子手上的兔子,將它們分彆串在清洗好的竹竿上,放在火上炙烤。
隨著時間的推移,胖子拎著處理好的野雞回到營地,四人環坐在一起,看著滋滋冒油的烤兔子。
張寒煙看兔子烤的差不多了,拿出早就準備好的調味品灑在兔子上。
各種調味料一灑,烤的金黃色的兔子立即香氣四溢,勾起幾人的食欲。
“寒煙,你還真彆說,你這做飯的功夫,真的,一絕。”
胖子豎起大拇指,目不轉睛的看著快要烤熟的兔子。
張寒煙淡淡一笑,不置可否,她不停的轉動手上的竹竿,讓兔子肉可以均勻的受熱。
“可以了,你們先吃,我把野雞烤上。”
她給吳邪和胖子一人遞上一根竹竿,每一根竹竿上都有一隻完整的兔子。
她把最後一隻遞給張起靈之後,拿起另外一根乾淨的竹竿把野雞串上,架在火上。
張起靈見她忙活完了,立即遞過來一隻溫度適宜,正好入口的兔子腿。
“謝謝小哥。”
張寒煙拍拍手上的灰塵,笑吟吟的接過兔腿,小口小口的吃起來。
胖子狼吞虎咽的吃著自己的那一隻兔子,吃的滿嘴滿臉都是油漬,在火光的照射下,反射著油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