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要不這個任務你放棄吧?隻要你離開,劇情會照著原劇情正常推動,張起靈他也不會出什麼事】
那他是不是還會身受重傷,差一點兒命喪張家古樓,是不是還會守十年青銅門,是不是會忘記我
【正常來說是的,隻要你離開,主係統就會強製性將你存在於這個世界的所有痕跡全部抹去,他們這些人都不會再記得你。】
張寒煙目不轉睛的看著張起靈,她沉吟片刻,深吸一口氣,壓下湧上心中的酸楚,迷蒙的眼眸泛起超出常人的堅定。
我不走!即使要我以付出自己的生命為代價,我也要護他安全無虞,換他一世長安
係統雖然一直都待著她的識海裡,但是卻能真真切切的感受到她的難過。
他想起之所以要送張寒煙來這裡的原因和目的,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不平和憤怒。
這一股憤怒的火越燒越旺,幾乎快要將他僅存的理智蠶食殆儘。
係統默了默,決定要將這背後的真相告訴一直被蒙在鼓裡的張寒煙,他不想再幫著那些老東西瞞著她。
【宿主,其實這個任務根本就是啊!!!】
一聲淒厲的尖叫聲後,係統徹底和張寒煙斷開連接。
統子?統子你怎麼了?主係統懲罰你了?你說話啊!
無論她怎麼呼喚,往日總是嘰嘰喳喳,吵吵鬨鬨的係統都沒有回應過她,係統的離開,讓她心裡罕見的升起一絲恐慌。
係統是在這個世界上,唯一一個知道她過往的人,他的消失,就意味著,在這個小說的世界裡,再也沒有誰,知道她曾經是誰。
想到這些,張寒煙的眼眸漸漸變得黯淡無光,唇角微微下垂,這一瞬間,仿佛整個世界都失去了顏色,隻剩下無儘的失落。
“寒煙”
張起靈睜開眼眸,眼前模糊的人影逐漸清晰,他的輕喚,拉回她飄遠的思緒。
“小哥!你怎麼樣?你終於醒了,我剛才怎麼叫你你都不醒,都快嚇死我了你知不知道!”
她雖然極力忍住不哭,但眼淚卻不住的往下掉,晶瑩的淚像斷了線的珍珠,一顆一顆的落下。
在張起靈現存的記憶中,她總是笑吟吟的,鮮少有哭泣的時候,他看著她不斷滴落的淚水,一種說不出來的心疼,在他心底翻湧。
他抬起手,輕輕的擦拭掉她臉上的淚,這冰冷的淚珠,此刻卻像是化成了滾燙的熔岩,灼的他全身發疼。
“寒煙不哭”
他輕輕的抱住她,右手一下一下的輕撫她的後背,她靠在他的肩膀上,他的懷抱,讓她感到無比的安心。
“小哥"
她低聲呢喃,語氣中泛著淡淡的委屈。
“彆怕我在”
張起靈緊緊的抱著她,試圖用這樣的方式,讓她不要再害怕。
“嗯?這是在哪兒啊?”
躺在地上的吳邪揉揉眼睛,打量周圍完全陌生的環境。
他們四人所處的地方,是一個人為開鑿出來的扁平的洞穴,大概有三十平方米大,站起來腦袋可以頂到洞穴頂部。
洞穴四周都在滲水,地麵上都是濕漉漉的,四周的岩石呈現出一種墨綠相間的顏色。
“小哥,寒煙,你們在這兒,胖子呢?”
吳邪環顧四周,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裡找到仍舊處於昏迷中的胖子。
“胖子!醒醒!醒醒啊你!你要是再不醒!雲彩就要嫁人了!”
他湊到胖子耳邊一聲大吼,成功把半夢半醒的胖子嚇得一個激靈,瞬間彈跳而起。
“雲彩要嫁人了?嫁給誰!胖爺我要弄死那個挖我牆角的狗東西!”
吳邪沒好氣的白他一眼,沒有理會他,隻是推著他往張起靈和張寒煙的位置走。
“小哥,寒煙,我們這是在哪兒啊?”
“張家古樓外圍。”
張寒煙盯著岩壁上那些墨綠色的岩石,想到接下來的劇情發展,眼眸黯了黯。
【宿主,我回來了。】
你剛才怎麼突然就消失了?是不是主係統懲罰你了?你沒事吧?
【沒事,就是我剛才差一點兒說了不該說的話,主係統修理了我一頓。
宿主主係統說,讓你彆怕,他一定會護住你的命。
他還說,隻要你好好的完成任務,他一定會送你回去的,你之前的那具身體,他已經修複好了。】
好,我知道了。
在她和係統交談時,去周圍查探的吳邪和胖子走回來,撿起散落在地上的裝備放置好。
“小哥,寒煙,我和胖子剛才在四周看過了,這個洞穴旁邊還有一個洞,比這個洞大兩倍,裡麵很乾燥,我們去那邊吧。”
“好。”
張寒煙和張起靈相互攜手站起來,跟在吳邪和胖子身後,走到旁邊的洞穴裡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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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穴的角落裡擺放著幾個架子,架子上躺滿了之前他們在地下室看見的那種鐵俑。
架子的四周三三兩兩的放置著一些已經生鏽的鐵鏟,斧頭,榔頭等工具。
這個洞穴的洞頂和牆壁上,都布滿了墨綠色的條紋,在手電筒的照射下,散發出琉璃一般的光芒。
“這些是什麼東西?像是玉石?寒煙,你剛才說這是張家古樓的外圍,那怎麼沒有離開的路?”
“是啊,胖爺我都快把這兩個洞給翻過來了,這些牆壁都是整塊的岩石,一條小小的縫隙都找不到。”
張寒煙指著岩壁上墨綠色的紋路,“出去的路,在這些東西的後麵。”